野史偏就要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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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机缘巧合

“快给我好好认!到底在哪条街上劫的人家!”

陈启贤不耐烦的催促着余子安。

这家伙东瞧西看,挠头挠的发髻都散乱不堪,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昨日是在哪条道上遇到的那两女子。

陈启贤也不知他是无意还是诚心搞鬼,城西就这么大块地,连条熟悉的街道都辨认不出。

“我想起来了!昨日我翻了一堵墙之后到了一座府邸,那宅子看上去便是有地位之人居住,我便多注意了一番。”

“何处?”

“张府。”

这张府该不会是那唐新荣约自己前去的那个张府吧?

说来自己这几天也没时间走一趟,不如趁此机会。

陈启贤拉着他沿着小路终于是找到了那熟悉的作案地点。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遇到那两女子,也好找个机会塞还给人家。

余子安本提议丢在官府门口便可,若有人前去报案,岂不是正好。

陈启贤一想,哪有那么简单,官府连杀人放火都不予理会,什么事都只偏向士绅名流。

若见有人送东西上门,哪还管你是谁所丢失的。

二人蹲在墙角,一人拿着一袋干货在那盯着过往的行人。

遇见背着身的女子二人还吹着口哨以吸引对方回头。

好几人见到二人如此作派都被吓的不顾形象,拉起裙角拔腿就跑。

还有个七十多的老太太连假牙都吓掉了,愣是没敢回头捡。

“哥,不太对劲啊,你说怎么每个女的见了我们都跟见了鬼似的?”

陈启贤打量的二人的姿态和满地的瓜果皮,又让余子安演示了一遍吹口哨的神态。

懂了。

“别吃了,别吃了,赶紧起来,咱俩这样没人报官羁押我们就不错了。”

二人决定换到对墙去碰碰运气。

余子安一阵助跑,小腿一蹬率先翻了过去。

“如何?”

“快。”

陈启贤一听便起身一跃,双手抓住墙沿,单脚借力便轻松落地。

“来人呐,胆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翻墙越户,抓起来!”

陈启贤一看,身边已经被围上了五六个巡城御史,一个个还都举着长矛对着自己,要敢妄动说不定立刻会被刺成筛子。

“该死的,你不是说快嘛!”

陈启贤对着余子安耳边悄悄呢喃。

“我想说快跑来着!”

“你单说个跑字能死嘛!”

陈启贤对着几位嬉笑道:“各位,我们是新兵营的,图方便抄了个捷径。”

说完他从腰间拿出牙牌,对方一查看,这新兵营的他们倒是没义务去管。

顺手便把牙牌还给了他,接过手来,陈启贤又私下递出一些铜钱:“给兄弟们买点茶吃。”

几个御史微微一笑,冲他二人招呼了一声,嬉笑着便离开了。

“他娘的真是没事找事,哥哥,你给他们钱作甚,要我说,直接给两拳头,看他们还敢多管闲事。”

陈启贤拍了拍他的胸膛:“行了,咱俩理亏在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人走了几步便见到了那偏离闹市的张府。

府邸虽占地极广,装修却淡然儒雅。

门前只有牌匾和一副对联。

上联为:名利任人忙,下联:乾坤容我静。

陈启贤一读,要说能在这天津城有这么一座宅院,无名无利又怎么可能呢。

这张府所住何人自己还真不曾听说,如此低调,却又是故作清高之人,最重要的是唐新荣可能是暂住在此的。

“诶!诶!”

余子安手肘不停的敲着愣神的陈启贤,回过神来一看,朝着余子安目光的方向。

那张府大门敞开,走出来两个女子,一人小心搀扶,另一人则步伐轻盈,看上去应该是一主一仆。

还未走到他俩跟前,余子安又噘着嘴朝着二人:“嘘~嘘~”

陈启贤一把捂着他的嘴:“娘的还嫌事不够大!这俩不用吹,看得见!”

不远处两个女子一见两个贼眉鼠眼,神情猥琐之人在那死死盯着这边张望。

那仆人护着自家小姐低声对着她说道:“小姐,该不是昨日那劫匪又寻上我们了吧,还带了个人来,这怎么韭菜还劲往一处割啊!”

“莫要胡说,普天之下岂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况且哪有堵着门来劫道的?”

“说来也是。”

二人避着陈启贤他们脚步越走越快。

而陈启贤则通过那女子的泪痣一眼认出,这不是那日在医馆遇见的两女子。

难不成这便是自己与唐新荣之女的交集所在?她便是唐新荣的女儿?

只有这个才是最能解释的通的可能性。

陈启贤踏步上前想要询问对方:“这位姑娘可是……诶,你们跑什么啊?我不是坏人啊!姑娘!”

两人见陈启贤上来,扭头就回头往张府跑。

门口家丁见这两姑娘刚出去就跑了回来,身后还尾随着两个痞子。

当下这家丁立刻进门大声唤人出来搭救。

而余子安则一把拦住陈启贤:“别追了,哥哥,我认出来了,这就是我劫的那俩!”

陈启贤一拍大腿,这些事怎么就这么刚好赶到一块儿了,真当是造化弄人。

“就是他们调戏唐小姐!给我打!”

一时间,张府冲出十几个手拿粗棍的家丁,将陈启贤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下他们想解释恐怕都解释不通了,陈启贤只好拿出书信。

“大家别误会,是唐新荣唐大人请我前来赴约的,我只是想问问唐小姐,并没有调戏之意。”

余子安一见身旁这家伙是有备而来啊,可以啊!

正所谓演戏演全套,连书信都提前准备好了,怪不得能把李百户给忽悠死了。

几个家丁一个个互相一对眼,都不知如何是好。

一人站了出来:“连唐小姐都不认识你,唐大人怎么会写书信邀你前来,分明是胡说八道,给我打!”

余子安见状忙跟着打配合:“放肆!我们是新兵营将士,唐大人邀约我们商讨国家要事,如果错过了时机,你们担待的起嘛!”

“唐大人早已经辞官回乡,不再过问朝廷之事,还敢胡言乱语,给我打!”

余子安一龇牙,点这么背嘛?

“好吧,实不相瞒,其实我身旁这位是唐大人在外的私生子,唐大人年少之时曾留情于此,可他心系天下苍生,告别母子二人便匆匆离去,只留下书信,希望后人有机会能与他相认。”

陈启贤咬着牙,手握的青筋暴起,狗东西,编也编的像点样吧!这鬼话谁会信啊!

“这说辞倒有可信之度。”

陈启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