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揪C的ass（求追读）
迈步穿过大门，小推车走的有点吃力。
道路坑洼，但最近没雨，还凑合。下雨的时候，华莱士会选择把车停在外面，背袋子进去。
道路两旁是小山一样的各种回收物资，纸板箱、废旧金属还有各色塑料瓶分门别类。
最引人瞩目的是房子后面，用迷彩帆布盖着几个集装箱。
老约翰从来不让他接近。华莱士兀自认为，里面极有可能窝藏了赛博坦外星人。
“嘿，约翰！我回来了！”
约翰·强森，五六十岁红脖子，身材矮小，却壮实如牛。酒瓶和双管猎枪是他大小老婆，少言寡语，挺神秘一人。
“今晚月色不错，愿你心情舒畅，少烦无忧。”
礼貌的打招呼，也是惯例送上一句有益无害的“吉祥话”。
肉眼可见，老约翰紧绷的脸部放松些许。
与无害之人相处，心情多少会更放松。
华莱士怀疑，他就是冲着自己的“吉祥话”，才同意让自己暂住的。
而且“吉祥话”效果对他来说也不明显，充其量像是心灵上的止疼小药片，这也是华莱士怀疑他是糕手的原由。
“现在方便给我称一下废品吗？还是明天再说？”
华莱士把三根香蕉放在老约翰小桌子上，牛肉棒揣进怀里。
“称吧。”
“谢谢嗷！请你食蕉。”
“3.12磅，3.02bucks。”
“跟预估差不多，废铁收吗？”
华莱士指着车篮底部的“凶手”——打中他脑壳的黢黑“废铁”。
老约翰摇头：“太少了。”
“行吧，我攒一攒。”
告别老约翰，华莱士最后把胡椒博士也给了老约翰，希望他多喝汽水儿，少喝酒。
绝对不是因为樱桃味像皮鞋发酵的止咳糖浆，华莱士怀疑，就是难喝到卖不出去，机构才打包送流浪汉的。
……
“队长，很抱歉我办砸了。天呐！那居然是个二技能的半职业者！一定是哪个组织搞的晋升尝试。”
沃伦腰缠绷带，嘴上还在喋喋不休，在上司的办公室翻箱倒柜，搜出一瓶好酒，自顾自喝了起来。
斯通，LAPD行动部部长，沉稳的精英气质黑人，绝非zzzq上位之辈。职业未知，却让沃伦这个老江湖都佩服服从，不是简单人物。
“拿我的秘钥，去调取一下监控吧。虽然希望不大，多点线索也好，我已经有大概怀疑对象了。”
“最好不要是你，奎因。我允许你逃难到洛城已是最大容忍了。”斯通眼睛微眯，喃喃自语。
而拿着秘钥来到警局监控调取室，沃伦兴奋的搓了搓手。
“城级监控”这可是最接近于媒体的东西，不知道能看到多少小秘密。
事情已经发生，没有兄弟阵亡，沃伦对破案其实并不急迫。
这个世界职业的形成需要社会认同，而只要事情广泛传播，不管多奇葩的职业，也会有不少的认同者。
为了维稳和巩固阶级，媒体、监控、甚至出书传记渠道都被上层牢牢把控。
即使警局，也要一定理由才能调取监控。
还有一个原因，大数据下无隐私。能力隐私全曝光？职业者老爷可受不了这个。
“吼！有点意思，这小子。”
沃伦面前的画面正是华莱士的遭遇，先是铁块爆头，再是人群踩踏，完事拍拍灰尘就回家了。
“这家伙列为重大嫌疑人。通知巡逻队，找到他第一时间告诉我。”
“副队长怀疑他有嫌疑？确实，明明是个职业者，却伪装成流浪汉，还出现在……”
“害。拉倒吧。你见过有斯通不知道的事情吗？如果他是嫌疑人，我现在就已经在抓他路上了。”
秘书愣了愣，居然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这就是老子工伤的报酬，嘿嘿嘿，让我看看洛城藏着多少好手。”
“喝酒打架每一天，幸福生活长久远！”是红脖子沃伦的人生信条。
秘书看着画面中帅气的流浪汉小哥，目光中露出丝丝无奈和同情。
……
如何在水中藏一滴墨？藏在臭水沟里。
英格伍德，混乱又充满活力的黑人社区，每天流动着大大小小，正正邪邪小团体无数。
肥胖的独眼黑哥从地下房间中走出，手下立刻低头进房，拖出一具赤裸脏污男尸。
“呼。总算是冷静下来了。说说吧，卢卡斯那个混蛋是怎么搞砸的？”
庞大的身躯挤入沙发，沙发传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奎因先生，是卢卡斯啊！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久久不出来，还被巡警围了起来。”
是那位在加油站外拍摄的流浪汉，他现在只剩一只手，一只脚。失血过多，让他说话困难。
“还请还请饶了我……”男子身体渐渐冰凉。
“老大，他死了。”
“拖下去。哼，流浪汉就是流浪汉，天生废物，劣种人。”
奎因，黑命至上帮派-李逵帮首领，职业是“帮派小头目”，于竞争“片区头目”中落败，逃难到洛城。
现正秘密收拢流浪汉等力量，培养势力，以待卷土重来。
“唉。流浪汉也就剩‘死了没人关心’这点优点了。”
运用特殊方法难得培育了一个职业种子选手，不堪大用，简单的晋升正式职业者都做不到，奎因心情并不太好。
看看录像，他倒是想看看卢卡斯是怎么蠢死的，也好留作教材。
“嗯？”奎因眼神一突，咽了咽口水。
“这这这。这般异域美人！居然还是职业者！我一定要得到你！”
补充，奎因，性别男，爱好男。
……
老约翰回收站有一圈巨大的铁丝围栏，一层楼高，华莱士的“豪华别墅”就挨着围栏，很有安全感。
“丐中丐，人上人。做周常，集成就，敢叫那白宫换新天呀。”
哼唧着未来畅想，华莱士将车停在“车库”，一间两块木板相搭的小屋。
“唉？”华莱士把废铁凑到耳朵旁摇了摇。“有声音！看来我的粉丝不太细心呀。”
左右环视，找了根结实的短棍，狠狠一撬。黑色灰烬炸了华莱士一脸，让他的防御力又上升了些。
“watch out（wocao）！钱！”
最简单的词语，最纯粹的快乐。
只见一些边缘焦黑的富兰克林和一堆钢镚儿躺在那里，散发诱人的焦香。
“nonono！”
华莱士医生必须对富兰克林进行抢救……
排除损毁的，足足有250美元！巨款！甚至可以盘一辆小单车，将探索范围扩大好几倍。
“明天就去买一床好被子。”
华莱士卷着毛毯陷入甜美梦乡，就是觉得腚子有点刺挠，都是风太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