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教练追求我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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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朋友陪我去健身房时,平时冷淡的健身教练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兄弟,你这样练出来的都是假肌肉,徒有其表。」

我看在平时他指导还算尽心的份上没有和他计较。

休息时和女朋友讨论蜜月旅行。

教练赤着上身,绷紧肌肉走过来。

调侃的语气说:

「你小子每次来带的美女都不一样呀。」

「没什么钱,倒是很有福气。」

……

今天是练腿日,女朋友许樱说想看看我每次都是怎么练的,能把自己练到走不了路。

我就把她带到了健身房。

路上我和她分享新换的教练周梓扬。

「他肌肉练的很好,据说拿过好多健美冠军,专业性也很强,就是话少了点。」

「我上次跟他练腿,废了一周,阿对今天得续费了,宝贝你记得提醒我一下。」

许樱想起我上次练腿的惨状,笑出了声。

「我可要看看到底是谁,把我心爱的男朋友练成不会走路的青蛙。」

我俩有说有笑的走到店里,教练正在休息区等我。

他一如既往冷淡的说了声让我换鞋到器械区。

我把提前准备好的零食和ipad拿出来放在许樱面前。

「宝贝,你先看会剧,我一个小时结束。」

许樱点点头,想到了什么突然问:

「续费说你名字就行么,我先去帮你续上吧。」

教练周梓扬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没等我说话,他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走到许樱面前,面带笑意。

「对,还得麻烦你报一下教练的名字。」

「我叫周梓扬。」

许樱礼貌点头,就朝着前台去了。

开始训练的时候,周梓扬频频失神。

甚至连动作做了几组都没有数,蹲起的时候更是忘了帮我做安全防护。

没等我发火,他突然说:

「刚才那是你女朋友么,她一身奢侈品都是你给买的?」

「是我女朋友,她自己就是大企业高管,那点东西还是买得起。」

周梓扬靠在一边器械上,若有所思的说:

「哎,我记得你登记的职业是月薪八千的基层程序员啊。」

我神色冷漠直起身看他。

「前台告诉我,为了避免被教练打扰所有信息登记是保密的,你偷看?」

他尴尬的笑着拿器械不看我。

「哈哈,不小心看到了。」

「这不是羡慕你有一个富婆女友么,厉害兄弟,吾辈楷模!」

我家有矿。

小时候我爹总边数着钱边说:「科技改变生活呀,家里矿快挖没了,儿子你出去学点别的吧。」

直到现在,还是这套话,实际矿产不减反增。

作为家里的独子,我爸说结了婚才可以接手矿产。

大学时,因为登记写了自己家里的实际情况,每天都能收到违法的邀请信息,还有好多专业的美女约我出国玩。

我害怕被肢解,也厌烦这种被打扰的生活,从此所有信息都没有真实填写。

我的生活也归于平静。

工作后我更学会了低调,此时周梓扬的阴阳怪气,我也不想解释。

不就是觉得我不赚钱被富婆包养么?

大不了我换家健身房。

吭哧练了半个小时,我坐到许樱身边休息。

许樱将水杯拧开递给我,关心地问:「累不累呀,快休息休息。」

平日里独自整理器材休息的周梓扬走了过来,用力捏了捏我的胳膊。

「你这都是假肌肉,不行,太虚了。」

我气笑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别人说自己不行。

而且还是在我女朋友面前。

我拍开他的手,冷声道:「教练,你这半个小时的无效训练已经让我不开心了,再来挑衅我,我立刻跟前台退款。」

许樱怕我俩打起来,凑近来握住我的手。

「阿清,别生气别生气。」

她把平板递过来,转移我的视线。

「我刚才看了一个旅游攻略,以后咱俩结完婚可以先去......」

周梓扬的声音打断许樱。

「要结婚啦?」

「你小子每次来带的美女都不一样。」

「没什么钱,倒是很有福气啊。」

他的声音很大,休息区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周梓扬一只手捂住额头,叹气说。

「我也真是的。」

「不好意思美女,我一时激动说错话了,你可千万别和他吵架啊。」

此话一出,许樱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站在周梓扬面前,虽然他比我壮,但我比他高,存在天然的压倒性气势。

「你说我每次都带不同的美女来?」

「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刚才说的话属于造谣生事,我要报警希望警察能帮我查清楚是不是我每次都带不同美女来。」

我拿出手机就要拨号。

周梓扬吓得脸色煞白,赶紧拉住我的手。

「哎,你这是干什么,一句玩笑话。」

「可能是我记错了。」

此时我已经非常不开心,许樱也撅着嘴等我解释。

「没事,警察会帮你想起来记没记错。」

周梓扬还想蛮混过关,继续说:

「主要是我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会员,我估计是看差眼了。」

我冷笑一声。

「哦,那行呀,你把他叫过来和我对峙,到底谁每次都带不同的美女来,算了不麻烦你了,我还是让警察帮我叫吧。」

周梓扬长吸一口气,大声说:

「对不起,我胡说的,行了吧。」

我叫来店长,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店长按着周梓扬的头一起鞠躬道歉。

许樱拉了拉我的手腕,我也怕吓到她,没再报警。

但推掉了刚才续课的费用。

真有意思,有这种随意造会员黄谣的教练,谁还敢来。

愉快的上午被打扰,下午我决定好好带许樱逛逛街补偿她。

许樱和我是在排球俱乐部认识的。

那时我们都是刚进入社会的萌新,对于职场有很多共同语言,久而久之,我向她表白,我们就在一起了。

因为家族原因,我不能在婚前告诉她我家的矿产信息,但是钱还是可以花的。

许樱第一次去我在公司附近的房子时,她看着满屋的奢侈品劝我道。

「阿清,我不是一个物质的女人,你没有必要买这些假货来充面子,反而让我心里膈应。」

我焦急的解释:「这些都是真的啊,你喜欢随便拿。」

许樱摇摇头:「如果是真的,那我更要说你,有钱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这么虚荣,爱马仕的毯子有什么特殊用处么,不过是你的虚荣心在作祟而已。」

「我很讨厌不务实的人。」

我那时很喜欢她,无奈低头说:「是假的,我不是虚荣心强。」

许樱满意的摸摸我的脑袋,搂住我:「宝贝,我喜欢的是你的人,我不求你给我什么样奢靡的生活,只要能养得起我就行。」

我重重点头,以我爸的家产,养一百个她也不过皮毛。

大不了等感情稳定了我向她求婚时候再把家里的情况说出来。

恋爱第二年,女朋友跳槽到现在的公司市场部,刚好这家公司的创始人是我爸爸的朋友。

继承人更是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吴卓斐,他现在正在市场部历练。

我拜托他帮我照顾一下许樱,于是许樱仅用半年的时候连升两级成为市场部副经理。

钱多活少离家近。

许樱整个人也愈发开朗。

想到这,我禁不住看了看身边的许樱。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穿奢侈品了。

所以,我是不是也可以稍微漏一点富了。

「宝贝,我带你去买个包吧。」

许樱好看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宝贝,你中彩票啦。」

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牵着她的手直奔Chanel。

刚到门口,许樱的电话响了。

「什么,我妈出车祸了?」

跟着许樱来到医院,她直奔病房,我留在楼下办理入住手续。

等我上楼时,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造谣我的教练周梓扬。

此时他正站在病房门口,和我女友畅谈。

看见我身影,许樱招手叫我:

「阿清,真的巧了,我妈被车撞司机跑了,是周梓扬教练把她送来医院的。」

「现在他可是我妈妈的救命恩人啦。」

周梓扬大方的笑着:「别这么说,我也是想为社会贡献一份力量。」

「没想到竟是你的妈妈,和你再次相遇,还挺开心的。」

「我们可真有缘呀。」

他长得不差,又带着暧昧的语气深情的看着我的女友,让我感受到一丝烦躁,尤其是许樱对此毫不抗拒。

甚至还拿出手机要和他加微信。

我的手扣在女友的手机屏幕上。

「非常感谢你救了我女友的妈妈,加微信就没必要了,你打开收款码,我给你转两万感谢费。」

周梓扬眼睛一亮又迅速暗淡。

「黎清,怎么说我也是带你练了一个月,就因为今天上午那点小事你就这么抵触我?算了你不让加就不加了,感谢费也不用,我不差那点钱,就当我没来过吧。」

许樱急了,她推开我的手不让周梓扬走,语气不满地对我说:

「阿清,你怎么这么小心眼,还拿钱羞辱人,你很有钱吗。」

「我是一定要加他的,而且我还要去他公司送锦旗。」

「就是你这样的人太多,社会才会越来越淡漠。」

我无语至极,但终究是他救人有理,我也就没再说什么。

想着等他走了我再和许樱好好聊聊这个问题,结果我爸打电话说家里出了点事,让我赶紧回去一趟。

无奈我只能先走。

等回来的吧,再和许樱聊一下。

半个月后,我回到A市。

这段时间我和许樱的聊天很少,我估计她还在不开心我走前和她吵架的事。

不过问题不大,如今家里联姻相亲这半个月都推光了,也说服了爸爸妈妈结婚的事。

我准备先去许樱家看看她,许久未见,我很想她。

今天过后我就得准备求婚仪式啦。

我满怀期待的抱着她最喜欢的玫瑰花,站在她家门口敲门。

「谁呀?」

一道男生从远及近,打开了许樱家的房门。

「周梓扬,你为什么在我女朋友家!」

我直接气炸了,将玫瑰花砸在地上。

周梓扬不屑的扫视我几眼,笑道:「问你女朋友啊。」

走进客厅,许樱慌张的跑过来。

「阿清......你怎么来了?」

我冷漠的看着她:「我不该来吗?」

「阿清,你听我解释,是我妈妈出院,非要请周梓扬吃饭,所以他才会在这的。」

许樱妈妈端着一盘菜走出厨房,看都不看我一眼的大声说:

「那个穷酸命的小心眼来了啊。」

「月薪八千,怎么好意思赖着我女儿不放的呢。」

我转头死盯着周梓扬,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怎么,自己实际什么情况都不和女朋友说?想骗人家女孩娶到手了和你一起蜗居吗?」

许樱有些尴尬,拿起一旁周梓扬的外套,推着他往出走。

「今天你先回来,我解决完再和你说啦。」

我看着许樱的手紧紧贴着周梓扬的后背,到门口的时候还比了一下手机的手势。

不对劲,他俩在这半个月之内肯定发生过什么事。

想着我也问出了口。

「你什么时候和周梓扬那么好了。」

许樱长叹一口气:「三句话不离周梓扬,他到底怎么你了,那天随口一说的事我都不生气,你至于吗?」

说完她留下一句先去安抚一下她妈妈就进了卧室,独留我一人在客厅。

我不由得自嘲一笑。

现在这里最需要安抚的人不该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