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改革方案
红堡议事厅，在御前会议上，戴蒙以顾问的身份，坐在祖父杰赫里斯国王的左边，御前首相巴斯修士，坐在国王的右边，戴蒙的另一侧，是祖母亚丽珊王后。
埃利萨大学士一直咳嗽不停，似乎疲惫不堪。学城已经送来了亚拉尔学士，做埃利萨的助手，大家心照不宣，等埃利萨大学士一死，亚拉尔将接替埃利萨的位置，成为新任大学士。
财政大臣林曼·毕斯柏里，龙石岛亲王贝尔隆，御林铁卫队长莱安·雷德温爵士，海蛇科利斯坐在圆桌的另一侧。
盖蕊担任侍酒，为御前重臣倒酒。
杰赫里斯国王环顾众人，“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议题，君临的治安最近出现严重的问题。”
莱安·雷德温语气沉重，“根据都城守备队司令雷蒙·罗伊斯的报告，昨天深夜，一伙假扮都城守备队士兵的强盗，洗劫了烂泥门外的鱼市，十多人受伤，三位店铺主人被打死。”
“都城守备队闻讯赶来的时候，强盗早就已经消失在了夜色里。”
亚丽珊王后说道：“简直胆大包天，居然敢冒充都城守备队。”
戴蒙坏笑道：“都城守备队，连统一的制服都没有，有的士兵穿灰色，有的穿红色，有的穿棕色，总之五花八门。”
“都城守备队代表了君临的形象，君临都城守备队穿着过于寒酸，武器过于简陋，影响了城市的形象，他们不仅训练水平不及旧镇，兰尼斯港守备队，连服装，装备都不如他们，必须改革。”
杰赫里斯说道：“这是一个好主意，我们可以花钱邀请服装大师和武器大师，为我们设计。”
戴蒙递上图纸，“我已经设计好了。”
图纸上，都城守备队士兵配备统一样式的短剑，匕首和短棍，身披黑锁甲，外罩金色披风。
杰赫里斯国王把图纸传给其他人观看，亚丽珊王后，御前首相巴斯修士，埃利萨大学士，交口称赞，就连海蛇也承认戴蒙的设计称得上优秀。
杰赫里斯国王说道：“如果每个人都能向戴蒙这么用心，君临早就焕然一新。我换了那么多任都城守备队司令，都城守备队装备和服饰的问题，一直拖延至今没能解决，没想到戴蒙给出了解决方案。”
亚丽珊王后说道：“戴蒙一直深受君临民众的喜爱，不如让戴蒙去都城守备队，担任雷蒙·罗伊斯司令的副手，学习一段时间。”
杰赫里斯国王点头同意，“好主意。”
杰赫里斯国王说道：“维桑尼亚丘陵顶上的巨龙大圣堂，马上就要开工。”
财政大臣林曼·毕斯柏里有些诧异，“这么快，我还以为要等一段时间。”
亚丽珊王后露出哀伤的笑容，“到了我和国王这把年纪，我们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随时可能蒙天上七神征召，离开这个世界。”
“我们还想活着看到巨龙大圣堂竣工，因此，当然要快。”
“海蛇，你的舰队准备好了吗？”
海蛇点头，“我的舰队今天就会出发，前往北境，风暴地和谷地，运送大圣堂需要的木材和石材。”
亚丽珊王后说道：“我们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维耿已经获得了学城博士的头衔，他的面具，权杖，颈链，都是黄金制品，他成了学城枢机会最年轻的博士。”
维耿是亚丽珊王后与杰赫里斯国王的小儿子，他因为不适应宫廷生活，去了旧镇，发下誓言，成为一名学士，经过多年学习，如今晋升为博士。
龙石岛亲王贝尔隆笑道：“维耿果然是读书的材料，他是坦格利安家族，第一个学士和博士。”
“或许，枢机会未来会推选他做大学士，回到君临任职？”
杰赫里斯国王摇头，“不可能，维耿讨厌君临和宫廷。”
埃利萨大学士虚弱道：“枢机会也不可能推选维耿，做大学士，他知识渊博，但是没有服务的意识。”
御前会议结束后，御前重臣陆续离开，埃利萨大学士一路咳嗽，气喘吁吁离开了议事厅。
议事厅里，只剩下了亚丽珊王后，杰赫里斯国王，盖蕊和戴蒙。
亚丽珊王后黯然道：“埃利萨大学士救治了那么多人，到了晚年，自己也饱受伤病困扰，诸神真是残酷。”
杰赫里斯说道：“埃利萨老了，好在学城已经送来了他的接班人亚拉尔。”
戴蒙笑道：“我感觉亚拉尔比埃利萨大学士还老，一样风烛残年，颤颤巍巍。”
“海塔尔家族是学城的金主，医术最好的学士，留给自己用。我们太依赖旧镇学城了，坦格利安家族和各地领主的孩子，都是学士接生，他们教育王室和贵族的孩子，为国王和领主提供谏言，甚至掌管领主的信件，学士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整个王国。”
“我始终认为，学城是海塔尔家族，控制王国的工具，海塔尔家族利用学城，教会和港口，影响整个王国。”
杰赫里斯国王，亚丽珊王后，欣赏地看着戴蒙。
盖蕊朝戴蒙投来崇拜的眼神，最近戴蒙总是能让盖蕊，春心躁动。
杰赫里斯国王抚摸着雪白的胡须，“戴蒙，你说得很对，像海塔尔，兰尼斯特这种权势滔天的贵族，一直都是王室的心腹之患。”
“更别提君临家门口崛起的瓦列利安家族，海蛇凭借一己之力，让瓦列利安的财富超过了兰尼斯特和海塔尔，有人说，海蛇拥有的船，超过了王国的一半，瓦列利安成了比坦格利安王室更有钱的家族，全世界最有钱的古瓦雷利亚家族。”
亚丽珊王后双手合十，“感谢天上诸神，坦格利安是唯一一个可以驾驭巨龙的家族，否则的话，我们很难让这些骄傲富有的家族臣服。”
戴蒙说道：“所以我们要发挥巨龙的优势，壮大王室的力量，削弱贵族的力量，王室好比树干，领主好比树枝，如果树枝比树干还粗，那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必须强干弱枝。王室军队是有问题的，统率两千都城守备队的司令，没有资格列席御前会议，掌管七人御林铁卫的队长却有资格。难道七个御林铁卫比两千都城守备队士兵厉害？”
“我建议整编都城守备队和龙卫，打造效忠于王室的御林军，巨龙搭配御林军，足以让各地领主臣服。”
杰赫里斯，亚丽珊，震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杰赫里斯国王抚摸着戴蒙的银发。
“戴蒙，你不仅比你父亲，哥哥优秀，甚至堪比巴斯修士，即使是巴斯，也从未这么一针见血地提出王国的弊病，并给出堪称完美的解决方案。”
亚丽珊说道：“戴蒙，你真是诸神赐福的礼物，你的方案非常好，只是有一样，整军备战需要许多钱。”
戴蒙淡然道：“我们君临有数十万人口，黑水河沿岸有的是肥沃的土地，只要推出政策，我们可以轻易赚到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