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开始怀疑
若是叫诺儿和团团知晓野狼失踪,甚至很可能危在旦夕。
那他们必定会偷偷摸摸的去找人。
届时危险就会加倍。
景洛表示很理解的点了点头,笑道:“放心,我们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替你安排好的。”
棋宝儿透过车窗,看了一眼景家别墅。
就目前的局势而言。
也许暂时住在景洛这里,的确是最佳选择。
“妈咪,我们要一直和长腿叔叔住在一起吗?”
入夜后,因为害怕小家伙们不适应新环境。
便让他们和自己一起睡在客房。
团团小宝贝最喜欢和妈咪一起睡觉觉,她几乎整个人都挤进了她的怀中。
反而是诺儿有些害羞的躺在床沿儿上。
“妈咪是喜欢长腿叔叔吗?是要和长腿叔叔结婚吗?”团团一连串又问了好几个问题。
诺儿竖起耳朵,也很想知道妈咪是怎么想的。
棋宝儿从床上坐起,半靠在床头。
团团趴在她的胸口上,再将儿子揽到身边抱紧。
她温柔笑道:“妈咪有你们就够了,妈咪会好好将你们抚养成人,你们的爹地在天上也一定很想看到你们开心长大。”
“爹地在天上?”
团团一头雾水。
哥哥不是说他已经找到爹地了嘛!妈咪怎么会说爹地在天上?
诺儿则皱着小眉头,把脸埋进棋宝儿的颈窝。
他知道,妈咪一定是恨透了坏爹地,又不想在他和团团面前说坏爹地的不是。
所以才会撒谎说爹地在天上的!
哼!
还是妈咪心地善良,不像坏爹地,总是会在陆思琛面前说妈咪的坏话。
也正是因为心里堵着气。
直到现在,诺儿也没有告诉团团。
她心心念念的腹黑叔叔,实际上就是他们的爹地。
“我们团团的爹地在天上变成了神仙,他会保佑我们的宝贝一生幸福的哦。”
棋宝儿一边说,一边挠小丫头的痒痒。
母子三人在床上闹的很开心。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
隔着一层门板,景洛将刚才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该死的小野种!”
景洛双拳紧握。
他费了这么大的劲儿。
甚至任由棋缈儿雇人去强迫宝儿。
之后他再英雄救美,顺势将脏水泼到陆靖汀的身上。
但中途忽然冒出一个带面具的家伙。
他认识他。
那个男人叫瑞克,在医院门口见过一面。
和宝儿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
计划被破坏。
又看到有别的男人和宝儿亲近。
他差点一时冲动,直接冲进杂物间,将那个该死的瑞克弄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收到野狼出事的消息。
一个全新的计划立刻形成。
现在,宝儿虽然心甘情愿的住进了他的别墅。
可只要那几个野种还活着。
宝儿就不会敞开心扉,重新接纳一段感情。
景洛走近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空气中充斥着血腥的气息。
还有女人痛苦的哀嚎声。
一直跟在景洛身后的管家低声道:“二少,新货色,叫周思思。”
“周思思?”
被棋宝儿送出国的周思思竟然回来了?
不得不说,宝儿想要将一个人藏起来。
即便是他的关系网,也无法捕捉对方的具体位置。
但可惜的是。
周思思够蠢,她居然自投罗网了!
“弄点有意思的东西,今天本少爷要好好舒坦舒坦。”
“是。”
景洛解压的方式很变态。
而凡是被当做解压工具的女人,很少有能活过一个晚上的。
周思思成了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例外。
……
一个月后,昆城进入了梅雨季。
这段时间,她除了辅助哥哥收拾红峰集团的烂摊子外。
从未停止寻找野狼的下落。
并且,她还通过小白兔给的红豆账户,成功联络上了这位黑客大神。
【红豆,还要多久能定位到那个黑寡妇的具体位置?】
【大婶,你真的很烦耶,总是催催催的。】
陆公馆,被软禁了一个月的陆思琛小朋友正在闹脾气。
他真的好想妈咪啊。
要是这个叫银狐的大婶能够和妈咪一样沉稳有内涵,也不会这么唠唠叨叨。
对面的银狐“大婶”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一行字。
她真是快被气笑了。
很快,红豆又发来一条简讯。
【大婶要是很着急的话,不如给点加急费如何?】
【什么?】
红豆停顿了一分钟后。
【凌晨三点,来陆公馆。】
信息发送成功后。
陆思琛直接下线关机。
因为他听到门口有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
是本家的那个灭绝师太。
最近一个月,他的课程被排的很满。
现在已经进入高中课程的学习了!
思琛宝贝表示,上课真的很无聊。
毕竟他已经自学到大学本科四年级的课程。
高中生的课本基本算是倒背如流。
跟灭绝师太上课,根本是在浪费时间。
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和银狐大婶从陆公馆逃出去找妈咪。
虽然爹地会伤心。
可他真的真的真的太想念妈咪了。
“咳咳咳……”
三楼书房内的陆靖汀猛咳了几声。
景泽看着桌子上空掉的烟盒,少说也有十几个。
他有些无奈的扶住额头,提醒道:“小心抽死。”
“我不上瘾。”
埋头批阅公司文件的陆靖汀头也不抬的说道。
景泽耸耸肩,“陆大少,需要我普及一下香烟小常识吗?”
香烟内的成分,那东西还能不上瘾?
陆靖汀抬头,冷潇的眼神在景泽的脸上一扫而过,说道:“她也一样。”
“谁?”
景泽笑眯眯的趴到桌子上,推开他面前的文件夹,一张俊脸都快贴在他脸上了。
陆靖汀很认真的问了句,“你要亲我吗?”
“……”景泽退避三舍。
他道:“人还没找到?”
景泽丧着一张脸,不答反问,“这么着急找陈家那个老娘们,怎么?我们陆少换口味了?”
“她拿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脖子上空无一物,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摸了摸。
“一开始还不确定,可现在,我想就是她!”
“你怎么肯定的?”
“阿泽,你对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了解多少?”陆靖汀没有回答,反而给景泽抛了个尴尬的问题。
景泽苦笑道:“一点都不了解。”
“可他和陈家的关系不简单,而且……”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带血的钻戒草稿图,“他特意给那个女人画了这幅图,你说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图你是哪来的?”
嬉皮笑脸的景泽忽然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