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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没看上你

安晴始终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嘴角带着嘲讽。

她看向秦柏,微微挑眉,好像是在问她今天这场戏是不是很好看?

陆吾郎才发现自己彻头彻尾就是个傻子,被他们姐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满是愤恨的甩手转身。

“安小姐,多说无益,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

白氏也没想到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还想着有时间谋划,没想到今天陆公子真的来了家里,而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急迫地上前扶住了女儿。

“陆秀才,您可不能这么说,你跟我们家安然已经认识的有一段时间,她是什么样的脾性?你应该最清楚才是,她也是被这样的小贱人暗算,今天才会如此失了分寸,她没遇过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气不过自乱阵脚,也是情有可原。”

陆吾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没想到会卷到人家的纷争当中去,此时看着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两个女人,又转头看向一旁言笑晏晏的安晴。

“安家两位小姐各有千秋,我何德何能,能同时得到两位小姐的垂青,只不过我还真是才疏学浅,和二位并不相配,尤其是这位安小姐,您都已经成亲,何必再想着这些不属于你的风花雪月。我陆家虽然不算是名门望族但也是书香传家,有祖训,不能娶二婚妇,实在是恕难从命。”

安晴脸上始终带着如花的笑容。

她一双善睐的明眸只盯着面前的陆吾郎。

陆吾郎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索性直接转过身去。

她还是不肯罢休,直接跟着转的过去,甚至眼角染上了两行清霜。

“陆秀才,我妹妹有什么错?这都是我的错,我痴心妄想,我回来省亲,家里人都说让我休夫,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时不时地飘向秦柏。

现在的秦柏完全像一个受害者一样站在那。

陆吾郎虽然心中有疑惑,看到安晴这副样子,才相信她确实说得都是实话。

今天他接到有人送来请柬,找他商量成亲的事情。

可对方他们没说要成亲的对象,竟然是这位有夫之妇。

他怎么说也是位功名在身的秀才?如今看来这安家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我陆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一心与你们安家结亲,我有功名在身,你家里不过是区商贾之家,士农工商,你们才是真正的高攀,现在竟然还要这样折辱我的人格,退婚。”

退婚这两个字,让安夫人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显现,直接晕过,她拉着女儿的手哭得梨花带雨。

安然到这个时候反而比刚刚更加淡定从容。

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脸上带着一丝决绝。

虽然声音里还有哭腔,但最终控制着泪水,没让它掉下来。

“陆郎,今天确实是我安家的过错,我不敢说都怪安晴,但她确实品行不端,只要碰到读书人都想去招惹一二,过去她家里给她说的亲也是个有功名的童生,谁知道人家跟你一个想法,让她过门做妾,她不愿意,这才招了赘婿,也只能算我家门不幸,咱们有缘无分,如果你真的要因为这件事情来跟我退婚,那我无话可说。”

她这一番如泣如诉的控诉。

让在场的人听着伤心闻者流泪,说完,安然好像已经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她转过头来抱住母亲,伏在她身上默默地啜泣。

安晴小有兴趣地看着堂妹表演,果然是大家族里的女娃娃,段位都比其他人高一些。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混淆视听,颠倒黑白,昨天分明是他们逼着她要休夫再嫁,现在竟然说都是她自己不要脸,喜欢别的男人。

安家在城里面名声虽然不太好,但是有钱却不容置疑。

虽然身为商贾,也不能说是富甲一方,但也比一般人家过的更是宽裕。

刚刚陆吾郎也只是觉得羞愤,觉得被人家侮辱了人格。

现在听到安然的话,神色比刚刚缓和了不少。

果然,渣男都是吃这一套的。

像这样默默垂泪,我见犹怜的样子,哪个男人不想把她拥入怀中?好生安慰。

安晴暗道不妙,眼看着这计谋就要成功,没想到却因为一个女人的三言两语功亏一篑,就是一时之间,她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没办法,只能转身求助于秦柏。

这是她现在在安家唯一的依靠,有他在,安晴就觉得莫名的安心。

“我娘子说得没错,我就是你们所说的赘婿,我和我娘子走到今天,日子还算幸福。虽然我们生活在乡下,但并不眼红你们城里的富贵,可是不知为何你们缕缕要逼我娘子休了我?”

“你这上不得台面的傻子,你这是何意?”安夫人愤恨的开口,她心里也惧怕秦柏。

这男人长了一副人神共愤的好皮囊,周身散发出来的凛冽气势,可不是她一个富人家能够招架的,但没办法涉及女儿的婚事,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我可有说错一句?要不是你们家请我们回来,我们当然是登不上这富贵亲戚的门。”

秦柏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走上前去跟她十指相扣。

两个人在人前表现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

“我对我相公也没什么不满,看他这长相,可真是长在了我的心尖上,只是你们说让我休夫,现在怎么又倒打一耙?”

刚刚的场面实在是有些混乱,陆吾郎根本没注意到这个面如冠玉的男人。

他仔细打量着秦柏,只见他身长七尺,不仅相貌堂堂,而且还有一丝贵气。

虽然皮肤黝黑,但那气势让人臣服,很想跪在他脚下俯首称臣。

到底是读书人也算独具慧眼,他总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绝不可能只是一个傻子入赘到安家这么简单。

说不定有什么大来头,金鳞岂是池中物,他整个人的气势都弱了下去,他心里知道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得罪,但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

“兄台此言差矣,怎么说你是安家的女婿?怎么能如此诋毁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