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万寿帝君?请陛下称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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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子不知父,父不知子

清晨时分,晨光初破。

朱载坖早早便在园中,与丁秀展开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对练。那一套刚猛有力、劲道十足的八极拳,拳风呼啸,气势如虹,整个人的气势都凌厉了许多。

啪!

一声清脆的拳脚相撞之声,丁秀被这势大力沉的一拳击得踉跄后退,脸上却带着苦笑,随即朝朱载坖深深抱拳,道:“王爷,属下认输!”

朱载坖此刻大汗淋漓,却难掩胸中豪情万丈,他朗声笑道:“本王都有些想去沙场建功了。”

“王爷若真有意边疆之行,属下愿誓死相随!”丁秀重重抱拳。

朱载坖朗声一笑:“好啊,跟本王跃马扬鞭,将万里山河踏于足下!”

丁秀听了,眼中满是向往。

练拳完毕,朱载坖回到房间,打算清洗一下。

王妃还在海棠春睡,那绝世的身姿宛如天成,凹凸有致,曼妙曲线即便是轻柔的薄被也无法完全遮掩。成熟妩媚的面容,清凉的薄纱却难掩肌肤的细腻,而那若隐若现的玉背,更是增添了几分迷人的风情。

练完拳的朱载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一边走一边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下一刻!

王妃从梦中惊醒,尖叫了一声,发现已经被王爷搂着。

接着,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

一炷香后,朱载坖心满意足的去冲凉了,王妃瘫软在软榻上,脸蛋酡红,眼儿迷离,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今天是起不了床了。

朱载坖冲完澡,神清气爽的来到前殿。

张居正竟然已经在了,面色还有些焦急,朝着进来的朱载坖一拜:“王爷,臣今天一早去内阁递处理公务,徐阁老让臣给王爷传话,景王上折子了,关于改稻为桑的,并且得到了陛下的大赞。”

“哦?”朱载坖十分淡定,“老四能有什么办法?”

张居正微微皱眉:“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以改兼赈,两难自解。”

他详细解释了一遍,朱载坖听完,轻笑:“太岳,你觉得这能成?”

张居正沉吟片刻,道:“若严党全力推行,或有可行之处。”

朱载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道:“这里面的关键,就是要丝绸大户用粮食去买百姓的田。那么问题来了,用多少粮去买?”

张居正骇然失色:“王爷是说那些丝绸大户会刻意压价,低价买百姓的田。”

“哼!”朱载坖冷哼,“这八个字,让严党有了解释兼并百姓田地的理由了。还是去吞并受了灾的百姓土地,这是要逼他们造反吗?”

张居正猛然醒悟:“王爷,严党让景王献计,用心险恶!”

朱载坖缓缓坐下,心念电转,问:“太岳,本王该怎么办?是否该向父皇上奏?说明其中的厉害?”

张居正眼中闪过纠结,而后一拜:“既然王爷问起,那臣就说了,臣以为,王爷你不必管!到时候浙江乱了,就当大明朝身上多了一块烂肉,剜掉这块烂肉的时候,也就是彻底打垮严党的时候。”

他这话说的正气凛然。

可朱载坖眼中却闪过古怪,因为从本质上讲,清流这种做法和严党差不了多少,反正都不顾百姓死活呗。

他们可以不顾百姓,不顾民心。

可朱载坖他不能啊,他未来是要登基的,特么,不能接受一个失去了民心的烂摊子。

“都是大明朝的子民,本王于心何忍啊。”他叹息一声,“再说,严党若是逼反了百姓,怕是会成燎原之势,到时候一切都晚了,什么都完了。”

张居正连忙一拜:“王爷英明啊。”

朱载坖沉思了下,道:“所以,本王还是得向父皇上折子!”

……

黄昏,夕阳落在玉熙宫。

空气中,一股淡淡的丹香随风飘散,那是从宫内炼丹炉中升起的,混合着夕阳的暖意,树影婆娑,倒是有些超脱俗尘的意境了。

大太监吕芳拿着一封折子,来到盘坐在蒲团上的嘉靖面前,禀报:“主子,裕王上折子了。”

嘉靖缓缓睁开眼,伸手接过折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让朕看看老三有何良策。”

他打开折子,目光扫过,原本带着微笑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顷刻乌云笼罩。。

“逆子!”嘉靖帝突然咆哮一声,声音如雷鸣般在宫殿内回荡,震得吕芳心头一颤。

吕芳吓得连忙跪在地上,额头冒出冷汗,连声道:“主子,息怒啊!主子,若有要事,不妨传召裕王殿下前来,主子,你可不能伤了仙体啊!”

“即刻传裕王!”嘉靖帝眼中喷火,语气冰冷而决绝,“让锦衣卫去,快!”

吕芳心中一紧,犹豫了一下,还是拜道:“主子,若锦衣卫前去,那一切恐怕就再无挽回的余地了。”

“去!”嘉靖帝怒喝一声,语气不容置疑。

“遵旨。”吕芳慌忙起身,可能是起身太猛,他身形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嘉靖帝看他倒地,愣了一下,但吕芳又迅速爬了起来,强作镇定道:“主子,奴婢这就去。”

他抬脚向外走去,步伐却显得有些沉重而缓慢。嘉靖帝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喊道:“算了,先别去。”

“是,主子。”吕芳暗暗松了口气,他刚刚故意跌倒,就是为了给嘉靖帝一个清醒的时间,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嘉靖帝挥了挥手:“你也出去,不要来打扰朕。”

吕芳颔首,退出了宫殿,心中却满是担心与忧虑。

嘉靖坐在蒲团上,看着手中的折子,冷冷的笑:

“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好个老三,你以为只有你明白?你以为只有你看出来严党在利用景王?”

他原本愤怒的脸,又暗了下来,低声念着折子上的两句话:“子不知父,父不知子。”

微风吹过,他低声叹一声:“咱们父子相疑到这种程度了吗?这一家人还有什么意思?一家人?呵呵,朕也是有家的啊。”

当日,宫里传出圣旨,即日起,宣景王入无逸殿当值。

还有一道旨意,宣胡宗宪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