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支未来,从炼体到功法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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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也只是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如今陷入到这方境地也是实属无奈。

“诸位!”

“接下来可能要麻烦你等配合一下了,此事涉及罪宗,乃是朝廷严厉打击的大事。”

李秋白站在人群里,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最后将目光聚焦在几个还算镇定的权势者。

那几人迎上李秋白的目光瞬间起意。

“大人有安排尽管吩咐,我等若是有能帮到大人的地方,必定马首是瞻!”

作为东安城中的老资历,这些人鬼精得很。

他们知道这件事关系甚大,若是弄不好,一旦有什么误会掺杂在其中。

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砍头的大罪。

“我也不针对诸位什么,这些天诸位就先别出城吧,若是发现有行踪诡异者,切记第一时间上报。”

李秋白自顾走到刘家大堂后方,看着刘家收来的礼,眼里有一阵精光,“好家伙,收的东西不少啊。”

各家高层看着李秋白走到那些他们送出的礼前,皆是面面相觑,互相指指点点,似乎是在拿定注意。

“看来在我来之前是错过了什么……”

李秋白目光一转,回过身来对上众人。

正背着李秋白讨论对策的各家高层当即摆正姿态。

此刻有人站出,“大人,这些东西一概是刘家收揽于我等的,刘家人贪婪至极,压榨我等也是常事,不交礼以后在城中保不齐要被针对。”

“是啊大人,我等也是出于无奈,送礼只是单纯的出于压力,并没有与刘家有着什么其他的交易。”

“若是大人心有疑虑怀疑我等,大可将这些东西收下,我等也当是自证清白了。”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更何况这些东西送给的是刘家。

若是查出个好歹来,这些东西都会成为有力的证据来牵扯进他们。

届时,人财两空,什么都没有了。

相比较下来,什么东西重要他们还是很清楚的。

况且,李家的事他们也或多或少的参与到了其中,弄不好李秋白个他们穿小鞋也说不一定。

所以,这些礼不能要回来。

“诸位有此心意在下心领了,但在下秉公执法,自然是要守法尊法,这些东西就暂时扣下,在下不会要一丝一毫。”

李秋白义正言辞道。

可话音刚落就让人把东西给收了起来,那架势恨不得拿个手推车给一次性推走。

不过,这些东西也的确是暂时被扣下了。

至于扣在什么地方了,也不会有人敢问。

当然,也断然不敢问。

处理好这件事情之后,李秋白没有回姜家,而是前往了衙门。

刘龙的事情要做得干净,所以他要亲自动手。

是夜。

冷风呼啸,大雪压境,监镇司内此刻犹点着孤灯,一人正伏案持笔书写着。

由于天寒,他不时往火盆里添些似木般的燃烧物取暖。

每投一次都要等到燃尽时再继续往里增添,生怕烧得不干净。

“大人,都安排妥当了。”

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随即便见一位浑身沾满雪羽的壮汉推门而入,说话时嘴中一阵冒气,粗糙的脸上也是通红发紫。

“过来一并取暖吧,这大晚上的,冷。”

伏案而写的青年男子招呼了壮汉一声,却并没有抬头。

“不用了大人,处理刘家的事正缺人手,我一会儿还要去嘱托几句,此事关系甚大,容不得怠慢。”

壮汉笑了笑,没有上前,语气里充满着干劲。

这门案子牵扯是非不假,但他更多的却是高兴,毕竟刘家在镇上靠着上面的那群蛀虫榨了不少汁水。

平日里他要忍着,让着,礼敬在三,但这一次刘家涉及到的事情足以让刘家灭族。

他自然是喜闻乐见,当然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有所怠慢。

“说起来还要感谢李大人的帮助呢,若不是他,刘家指不定现在还趾高气扬,拿俺们当下人使唤呢!”

壮汉想到了处理这件事的那位李家公子,一时间心里也是敬佩。

若不是李秋白证明了刘家的行经,他们根本猜不到刘家会和奉天阁有所牵连。

而且就算是知道了空怕也会受到很多阻碍,甚至是被刘家暗中动手手段将他们这些知情者给处理了。

总之,下场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

青年男子握笔的手一顿,旋即又是继续写着,“嗯,能有李公子相助,这件事却是要好处理上许多,你先去忙吧。”

他自然清楚李秋白如今的身份。

也知道李秋白为什么会在这件事上出手如此果断,毕竟刘家是致李家陷入到如今这般境地的一大家族之一。

刘文会与奉天阁的人有染恐怕也只是偶然,刘文的性子他也是清楚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刘家灭族的局面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或许这就是天意。

“可惜,你也只是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他在心里面暗暗。

李家的事情到底来说还是和清元县有关,但清元县不同于刘家。

清元县那位知县是朝廷考核出来的人,背后又是王朝内十大宗门之一天云宗的人,而天元宗和二皇子的关系非同一般。

李秋白若是要动这些人,以他的身份是很敏感的。

毕竟灵溪宗与天云宗从某个角度来说可是对立关系。

李秋白只是灵溪宗的外门弟子,如何能处理得了这些事情?

一旦有恙,命都可能没有。

“李秋白已经到衙门了,你安排的如何了?”

握着毛笔的手忽地一顿,房间里的油灯恍惚了一下。

一道曲线异常惊人的身影一闪而过,随即便只听到咯咯笑着的女声。

青年男子下意识皱了皱眉,“放心,我调查过,李秋白虽是灵溪宗弟子,但终究只是个入门弟子,今日之事也不过是靠着身份罢了。”

“刘龙的那间牢房我没有锁。”

“要杀他,刘龙一人足矣。”

房间里的那道女声愈发得意。

“那就好,灵溪宗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不知道这清元县是我云天宗管的吗?”

“或者说也敢染指我云天宗势在必得之物?”

闻言。

青年男子默不作声。

也是在这一刻,他忽然感受到了一阵炽热的鼻息,后背更是柔软不已,一直纤纤玉手已经伸向了他的臂膀。

“管他呢,敢犯云天宗,就得死。”

“好久没有尝试到你的滋味了,今夜就来陪陪奴家如何?”

“那些老男人只当我是发泄的工具,每次都不当人。”

“还是你好,懂得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