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

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沈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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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有轻微情感认知障碍。——周瓷。

我有药，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沈绥之。

……

海市连续下着好几天的雨，周瓷面无血色的躺在病床上，大半张脸盖着氧气罩，死气沉沉的，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护士的交谈声从门缝传来:

“真是可怜啊！曾经的天才少女如今会沦落到如此窘迫的地步。”

“唉！”一名年轻的护士叹了口气，“可怜呐！听说这位大小姐私底下挺骄纵的。”

护士长走过来，“都干活去，围在这干什么呢！年终奖不想要了？”

听到年终奖，她们也不再八卦了，乖乖闭上嘴，作为成年人，她们上有老下有小的，要养家糊口，谁有病啊！非得跟钱过意不去呢！脚步声渐行渐远。

病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护士长过来给周瓷换药，打开电视，将音量调高了几个度。

等护士长离开后，周瓷这才睁开眼，眼神没有焦距，如同一潭死水一般。

电视里传来播音员的声音:“法学院最年轻的天才少女于今日抵达海市。”

记者争相追问:“萧律师，这次是否打算长居华国？”

“……”

萧慈是周瓷父母收养的养女，取名慈，是希望她有一颗仁慈的心，而周瓷的瓷是陶瓷，父母眼中的掌上明珠。

片刻后，病房门被暴力式的推开，萧慈拿着前不久赢来的金牌，“你看，如果不是你太有天赋，处处碾压我，我也不会这么算计你，你是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所以抱歉了。”

周瓷“冷哼”一声，“你是来杀我的，”虽然嘴上没有半点血色，但说话的声音跟以前一样，“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长生……”

萧慈听到这笑了，“哈哈哈……你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无神论者。”

“人在做天在看，你终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那我还能做得更过分点，让有关你的一切都结束吧！”说完，拔掉了维持周瓷生命的仪器。

仪器发出紧急的滴滴声，天才少女的生命进入倒计时……

周瓷绝望的闭上眼，若是上天给自己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永远不会停止质疑……

觉得时机差不多，才摁响床头的紧急呼叫。

主治周瓷的医生匆匆赶来，身后跟来护士，“家属先出去。”

萧慈装出自责的样子，“医生麻烦您一定要救救她……”

“不好了，病人的心脏紧急骤停。”

主治医生看过去，心电图显示一条直线，迅速下达指令，“立刻进行心肺复苏。”

护士迅速行动，一个负责胸外按压，一个准备除颤器。

“充电完毕。”准备除颤，他将除颤器的电流板放在病人胸前，按下按钮，有电流穿过病人的身体。

……

嘭！

嘭！

嘭！

负责监测病人生命体征的人开口，“再快点，心脏要骤停了，再快一点。”

周瓷觉得自己被拖进了无尽的深渊，“就这样结束吧！结束了就不用那么痛苦，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