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和你爸一起上吧

哈利看出两位教授都没有用全力。比如麦格教授没有使用有“麦格快乐咒”之称的石墩出动，斯内普也没有对眼前的一切事物发射神锋无影。

但这足以让涉世未深的学生们热血沸腾，巴不得马上上场开干了。邓布利多教授不得不拦下几个冲上舞台的学生，用魔法把他们拉回座位。

接下来其他教授纷纷上台表演，就连邓布利多教授也露了一手（他变出的水牢引得众人高声尖叫，哈利看着自己闪闪发光的水牢卡瘪起了嘴），只有奇洛教授畏畏缩缩，百般推脱不肯上场，害怕有吸血鬼在万圣节这天偷袭他。

“瞧奇洛教授那样儿，亏他还是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李·乔丹愤愤不平地说，“我们在他的课上真能学会防御什么东西吗？”

弗雷德笑嘻嘻地扔给他一头大蒜。“怎么没有？我们不是很好地学会抵御大蒜的气味了吗？”

等到最后上台的弗立维教授用敏捷的身法与精妙的咒语证明他决斗冠军的名号所言非虚，邓布利多教授在震耳欲聋的呼声中开始抽签。

随着每一组对手产生，台下或传来笑声，或传来悲鸣，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我早想跟弗林特那家伙碰碰了！”弗雷德兴高采烈地说，“不知道他巨怪般的体型能挡住几个恶咒？”

“我真想跟你换，”乔治唉声叹气，“安吉丽娜，多么迷人的姑娘，我怎么忍心对她下狠手？”

“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别被人家揍趴下了！”

另一边，哈利抽中马尔福，罗恩抽中赫奇帕奇的汉娜·艾博，赫敏的对手则是潘西。

“怎么又是马尔福，”哈利厌烦地把餐巾纸揉成一团，“打这个只会喊爸爸的家伙有什么劲。不如他把他爸爸叫过来，我一起打。”

“你没问题的，哈利，就算马尔福和他爸爸一起上也不见得能打过你。”

赫敏笃定地说，随即皱起了眉头。“我该担心的是我自己。帕金森虽然成绩在年级里倒数，可她万一有什么秘密武器呢？”

“你要小心点，赫敏，”哈利语重心长道，“她可能会扑上来咬你，因为她是一只狮子狗。”

这时邓布利多教授抽出最后一组对手——珀西·韦斯莱和佩内洛·克里瓦特（弗雷德和乔治吹起了口哨），抽签结束了。

万圣节晚宴在高涨的氛围中继续进行，邓布利多变出上百只蝙蝠在餐桌上方盘旋飞舞，底下的人忙不迭地捂住脑袋。

哈利正在吃一个烤鸡腿，去除身上多余颜色的斯内普大步走了进来，麦格教授（她的头发扎回了发髻）陪同下的罗恩穿着崭新的袍子，拎着一袋子糖果跟在后面，与斯内普保持着安全距离。

一见到向他挥手的哈利与赫敏，他迫不及待地坐了过去。“我没错过什么吧？”他问。

哈利把一盘烤南瓜推给他。“你错过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斯内普。”

他对罗恩具体讲了刚才发生的事，罗恩后怕地捂住他的黑色长袍。“要是有人朝我刚买的袍子发射颜料，我会疯掉的。”

“不过麦格教授说得对，斯内普是需要改变一下形象。”哈利若有所思地说。

“其他老师都穿上他们最好的衣服来参加晚会，奇洛教授把头巾也换了——我打赌里面塞的大蒜也换成了新的，斯内普还穿着平常那身黑。难道他一年到头只穿一套衣服吗？”

“也有一种可能，”赫敏加入了猜测，“斯内普教授拉开衣柜，里面有十套一模一样的黑色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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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组的第一轮决斗在万圣节当天开始，哈利赫然排在参赛名单的最前列。

在不允许使用杀伤性咒语的规则下，他已经换上了最为合适的哈利回响及卡组。（注：哈利回响对低费咒语——即小型咒语——有威力加成。）

邓布利多教授刚宣布哈利与马尔福上台，马尔福连台子都没上去呢，狠话已经放出口了：

“等着吧，波特。别以为你靠着偷袭和以多欺少赢过几次，就能堂堂正正地在一对一的巫师决斗中战胜我了。”

他把“一对一”和“巫师决斗”两个词咬得格外重。

“要知道——”

哈利熟练地打断了马尔福，已经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要知道你可是独自战胜了一只巨怪的人。虽然从你嘴里讲出来的故事都是编的，但它是真的也无妨，我会让你见识到，我比巨怪要强得多。”

两人彼此鞠了躬——哈利恪守殿堂决斗大师的礼仪，拿着金闪电魔杖比了个花哨的动作，而马尔福几乎连腰都没有弯，随后把魔杖像箭一样举在胸前。

邓布利多教授开始倒数，可马尔福在刚数到“二”时就动手了：他的魔杖里喷出几缕白烟，发出好像放屁的“噗噗”声。从他又震惊又尴尬的表情可知，这显然是个失败的咒语。

哈利趁着邓布利多没来得及判马尔福犯规（不然就来不及教训他了），当即对他大喊“除你武器”。按理说他不喊也行，但喊出来更有气势。

在除武+3的哈利回响的作用下，一道红光自哈利杖尖发射而出，以惊人的速度袭向马尔福。马尔福被猛地击飞出去，飞出了舞台，飞过看台上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人，在撞到墙上的前一刻被邓布利多教授的咒语救下。

重新回到地面的马尔福双腿直软，连掉到另一边的魔杖都顾不得捡；好在面前就是斯莱特林的观众席，于是他干脆利落地倒在了克拉布身上。

“我——我……”

“你可以告诉你爸爸，”哈利再次打断了他，“下次你和你爸一起上吧。”

邓布利多教授在满场倒吸冷气的声音中宣布哈利获胜，霎时间观众们吸进去的所有凉气都化作了欢呼。

“哈利·波特！”“我们的英雄！”“太强了！”“六冠王吔屎啦，学院杯是我们的了！”

罗恩、赫敏、纳威等人拼命为他鼓掌，弗雷德和乔治甚至兴奋地蹦到了桌子上。

教师席上的斯内普愤恨地“切”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