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计划落空
柳青雪当场愣在原地,她可以肯定,昨夜和她共行鱼水之欢的人是顾长生,怎么一睁眼就变成了其他人?
在顾长生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除了顾长生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人。
她怨恨的盯着顾长生,直呼其名,“顾长生,你为了不让我与你成婚,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这样卑劣的手段你也能使出来。”
暗卫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似是害怕顾长生怪罪一般。
顾长生转过身,甩了一下衣袖,冷声道:“三公主行事放荡不堪,与孤有何关系,既然三公主与其他人有染,孤自会禀报父皇,收他为义子,让他和三公主成婚,这样一来,两国和亲之事也算是成了。”
没有继续多待,转身大步离开。
很快下人们全部都散去,柳青雪从床榻上下来,一丝不挂的走到暗卫面前,抬起手向他的脸上挥去。
暗卫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他起身,伸手一把抓住了柳青雪的手腕,胳膊用力往左边扭动,咔嚓一声,柳青雪的胳膊被扭断了,疼的柳青雪的脸色又白了几个度。
她强忍疼痛,大声喝道:“啊!大胆,你个狗奴才,本公主可是北疆的三公主,你岂敢如此对我。”
暗卫嗤笑一声,眼底满是不屑和轻蔑。
“不过是个假公主,在我面前装个什么劲?”
柳青雪深知眼前的男人是顾长生的人,脸色越发的难看,“是顾长生告诉你的?”
暗卫没有回答,慢条斯理的将衣袍穿在身上。
“三公主还是在这里好好等着嫁给我吧!”
他露出戏谑的笑,转身离开了。
房间内很快就只剩下柳青雪一人,她盯着被扭伤的手腕,脸色越发的阴沉。
“来人,帮本公主请大夫。”
被大夫治好手腕上的伤,她起身穿上衣衫,立刻就去找了顾长生。
“顾长生,你是不打算要母蛊了吗?”
顾长生低头看着手中的奏折,头都懒得抬一下,语气中带着冷漠与疏离,不知是对谁的。
“窦云仪已经与孤和离,她的死活与孤有何关系。”
柳青雪瞳孔猛地放大,眼底满是惊愕的神色,她嘴唇微颤,“怎么会?你喜欢的人难道不是窦云仪吗?”
放下手中的奏折,顾长生一手托腮,深邃黝黑的眸子满是冰冷,仿佛世间所发生的一切,都不会让他有所触动。
“她既和五哥有情,如今担心的人应该是孤的五哥才是,孤何许多此一举?”
柳青雪身子踉跄了一下,往后退了一小步,眼底满是惊愕的神色,她不断小声喃喃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和我一开始想的不一样?”
顾长生没有搭理她,低头处理文件。
柳青雪原本以为,她很快就能和顾长生在一起,不曾想竟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若顾长生没了软肋,她之后又该如何要挟顾长生?
各种各样的猜想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走到花园中,这时从水里蹦上来一条鲤鱼。
鲤鱼到达草坪上,不断拍打着身体,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它根本就活不下来。
柳青雪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好看的笑。
既然威胁不管用,那她就有其他的法子。
她重新回到了院落,坐在庭院中,长耳卷翘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神色。
太子府中的下人,已经将柳青雪生性放荡,耐不住寂寞随意找男子同房的事传了出去。
如今整个京城中的百姓都知道,北疆的三公主是怎样的人。
本就对北疆没什么好感的百姓们,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出现侮辱三公主,说书先生还编起了故事。
等窦云仪醒来时,已经到了午时,看到身侧空荡荡的,便知道顾长生已经离开了,她从床榻上起来,一手扶着腰,脸色难看极了,她嘟囔了一句。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下次再也不相信了。”
明明说好了一次,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她这半条命都差点交代在里面了。
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窦云仪担心暴露,特意自己穿了衣裳,并且选了件可以遮住脖颈的。
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人儿,一脸疲倦的模样。
她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外面的婢女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刻敲门走了进来。
在看到窦云仪已经穿好了衣裳,她们愣了一下,很快就去伺候窦云仪洗漱。
良久过去,窦云仪都不曾看到落雪,心中有些疑惑。
“落雪呢?”
婢女尴尬的说道:“落雪姐昨日吃醉了酒,现在还未醒。”
看来落雪的酒量确实不怎么样,下次若是有事要做,可以提前让她喝酒,这样一来也不用担心她会禀报顾长平了。
她揉了揉脑袋,故作刚刚醒酒的模样。
“你们等会儿吩咐人准备些醒酒汤,顺便给落雪也送一份。”
“是,小姐。”
婢女们忙完后,转身离开了屋子。
落雪是被婢女晃醒的,她坐在床榻上愣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从床榻上下去,顾不得洗漱就想去找窦云仪,却被婢女拦住了。
“落雪姐,小姐让你洗漱后,喝了醒酒汤再过去。”
落雪神色一怔,急忙问道:“小姐现在在做什么?”
婢女笑着说道:“小姐刚刚醒来没多久,此刻正在屋子里喝醒酒汤呢!”
闻言,落雪顿时松了口气,本就是习武出身,她三两下洗漱后,一口将醒酒汤喝下,火急火燎的去了窦云仪的房内。
瞧着窦云仪的脸色不怎么好,想来应该是昨日喝多了酒,这才导致身体不适。
既是如此,想必窦云仪应当没做什么。
“小姐,以后还是莫要饮酒,得注意身子。”
窦云仪端起茶杯,恹恹的抿了一口,“不能和相爱之人相守一生已经很伤心了,若不能借酒消愁,我还能做什么?”
一时间,落雪竟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语。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直勾勾的看向窦云仪,带着审视的目光。
“昨夜属下可曾在醉酒后做过什么?”
窦云仪摇摇头,“不知道,我只记得,喝了没一会儿,我就晕乎乎的,看你趴在桌子上,就让人送你回房,我便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