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他又咬她
林舞利诱威胁加强塞,把药给到了许枳。
她回到会议室,司晏深小声问:“去做什么了?”
她心虚的低下头,“还能干什么?去厕所呗。”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再问下去。
晚上,林舞在他们下榻的酒店举行了隆重的晚宴。
走廊里遇到了许枳,她看了她一眼,警告和催促的意思不言而喻。
许枳没理她,走进了宴会厅。
今天林舞为了引司晏深上钩下了大本钱,她知道鼎盛一直想拿下粤城的一块地,就把相关部门的领导都请来了,司晏深难免要喝酒。
许枳在林舞一次次催促的目光中走到一边,把白色药粉放在杯里,又倒上红酒,无色无味。
她拿起,递给坐在主位上的司晏深。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莫名的深。
许枳的手一抖,差点把酒给洒了。
司晏深扶住她的手,温厚的掌心贴在她冰凉的手背上,“小心。”
许枳垂下长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波动。
有个建设部门的主管给司晏深敬酒,男人摇晃着酒杯,目光落在不远处紧张盯着他的许枳身上,然后仰头……
忽然,林舞冲上去,一把拉住了司晏深的手腕,“司总,这酒不能喝。”
许枳大惊,她这是要做什么?
司晏深也不悦的眯起眸子,“放手。”
林舞一脸正气,“司总,这酒里有问题,我看到有人在里面放了东西。”
司晏深的脸沉下来,常和更是大惊,“放了什么?”
林舞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您可以问问安信律所那位许律师。”
话音落地,所有人都看向许枳,房间里针落可闻。
司晏深的黑眸透过滟滟的红酒注视着她,比别人的目光都要深邃。
许枳迎着他的目光,没辩解也没哭诉,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
司晏深单手插兜,迈开长腿走到许枳面前。
修长冷白的手指托着酒杯送到她面前,“喝了它。”
许枳注视着脸上覆着寒冰的男人,一时间想了很多。
诚然,不管谁在说谎,喝了这杯酒就是最好的自证方法,可也不是没有别的方法。
比如……他告诉这些人他是她老婆,自己老婆又怎么可能帮着外人给下药呢?
可他自己都不信任她。
许枳接过酒杯,眸光跟司晏深相撞。
司晏深以为她会求饶,可她却只是勾唇笑了笑,那笑容疏离,刺的人很不舒服。
没等司晏深说什么,她仰头把酒喝掉,然后亮亮杯底,一滴不剩。
林舞一直死死盯着她,她是亲自看着许枳把药粉倒入酒杯的。
此时,她冷笑,“药物不可能马上发挥作用,司总是不会被你这种小伎俩骗过去的。”
许枳淡淡道:“那你就等等吧,不过林总,撒谎的人要付出代价呀。”
江主任一直旁观,此时见司晏深没表示,忙说道:“那就等等看吧。”
许枳拿起那只酒杯,自己倒满了酒,“干等也没意思,不如我敬大家一杯。”
说着,仰头再次喝光。
常和趁机招呼大家继续吃菜喝酒,只是刚才热络的气氛再难以恢复,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
许枳酒量浅,喝了一杯也没有再喝,她去拿了点水果,慢慢吃起来。
她穿着一身黑色职业装,未施粉黛的脸染着薄红,一双眸子水盈盈的,再正常不过。
半小时过去了。
她一切正常,而林舞已经坐不住了。
她站起来,“不用等了。”
许枳抬眸,“林总,我没事。”
“我知道你没事,也许你提前服了解药呢。我给大家看这个。”
说着,她把手机投屏到大屏幕上。
屏幕上清晰的出现许枳往酒杯里放东西的画面。
四周一片唏嘘,连江主任也变了脸色,“许枳,真是你干的。”
许枳看了眼司晏深,他也把目光从屏幕滑到她脸上,皱起了眉头。
林舞趁机点火,“司总,您看到了吧?许枳胆大妄为,虽然我不知道那药粉是什么,但肯定会损伤您的身体,请您一定严肃处理,不要因为这样的人影响我们合作。”
许枳到现在差不多明白了,开始她还以为林舞是色胆包天想睡司晏深,现在才看明白她其实是想要阻止收购,顺便坑她一把。
幸好,她也有准备。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录音笔,林舞说话的声音响起……
录音结束,这次比大屏幕播放后更安静,谁都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反转。
林舞怎么都没想到许枳会随身携带录音笔,她神色有些疯狂,“那是假的,是她自己伪造的。”
许枳没有回应,她把录音笔交给司晏深,微微抿了抿唇角,“酒里放的是酸梅粉,接下来的事请你处理吧。”
说完,她就准备离开。
林舞却不甘心,她抓住许枳的手肘,跑到几个领导面前,说许枳冤枉她,让给她主持公道。
有位领导为难的看着司晏深,“司总,您看这件事要不要调查清楚?”
司晏深把许枳拉过来,护在自己身后,“NT林总找我太太给我下药,是不是有点搞笑?”
太太?林舞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位领导先是愕然,然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安信的人虽然知道了,但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亲自认证,都激动的不行。
“确实呀,许律师怎么可能帮着外人坑自己老公。”
“人家是司太太,在乎她那一百万?”
看看,事后大家都好像变得很明理。
常和对林舞做了个请的手势,“林总,您是要在这里谈,还是去警局?”
当然是这里,林舞面如死灰,跟着常和去了临时的会议室。
司晏深捏了捏许枳的手指,“回房去等我。”
许枳并没欢喜,到现在她才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将计就计以为自己是蝉,司晏深却早已经把她和林舞的作为都看在眼里,成了他最后达到目的的工具。
不得不说,司晏深真厉害。
回到房间后,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了开门声。
没等她开灯,男人已经扑过来把她压在了床上。
他体温很高,身体滚烫。
许枳被他十指相扣压在枕头边,双腿也被压制,唯一能动的腰部挺了挺,像条脱水的鱼。
“你起来。”
司晏深身上散发着轻微的酒气,他捧起许枳的脸颊,盯着她忽闪微颤的漂亮眼睫,薄唇轻启,“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
“说不说结果都不是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动过要一百万卖了我的心思?”
许枳觉得他不可理喻,“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很清楚你一定是权衡利弊后才决定换了药,你其实讨厌我,怨恨我没有帮你爸爸,你想要我被林舞睡,看我吃瘪。”
许枳眼底暗芒一闪,说实话,她是起过这样的心思。
在他再次吻下来的时候,许枳没有躲闪拒绝,闻着他口腔里混合着酒精的浓重男性气息,她有些眩晕。
忽然,唇上一痛,他又咬了她。
许枳睁开眼睛,气的要起床。
他压住她的下半身,“回话。”
许枳茫然片刻才想起他上一句说的什么,自然不肯说真话,“你太小看我的职业操守了,我不会出卖陷害我的客户。”
他不满意,又低头亲。
胸口像是堵着一块石头,哪怕用比预算还是低了一成的价格拿下NT,他还是不满意。
单手扯开腰带,他把她困在身下翻来覆去的折磨,里里外外将她占有,标记上他司晏深的印记。
销魂之际,他俯在许枳耳边说:“那盒套我没跟别人用过,是自己用的。”
许枳已经迷糊不清,听到后只是嗯了一声,哪里还有精力去思考。
他却很高兴,“那以后不准翻旧账了,乖。”
……
粤城之行,算是大胜而归。
这次许枳没跟江主任他们一起,而是乘坐了司晏深的私人飞机先行离开。
一路之上,司晏深都在处理公事,而许枳则选择睡觉,那晚给他折腾的太厉害,她严重的睡眠不足。
飞机降落到停机坪,许枳才伸了个懒腰,发现司晏深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伸手摸摸脸,心想自己睡觉的时候流口水了吗?
他替她把长发拢了拢,又给她披上羽绒服,“下去吧。”
她被他牵着手下了飞机,这才发现不对劲。
“这里是?”
“厚德庄园。”
许枳傻眼了,这这是丑媳妇要见公婆了?
厚德庄园是司家老宅,司晏深的父母和祖母都住这里。
见她不肯动,男人不由得问:“怎么了?”
“今天我们不会要去见你父母吧?”
司晏深看着她发白的小脸儿,不由被逗乐,“你害怕?”
“我看还是改天吧?我蓬头垢面,也没换件像样的衣服,会给您丢脸的。”
司晏深上下打量了一番,“还好,我家里人不会介意的。”
许枳又想踢他脸了。
这是哪里来的老六,她那是自谦的说法,他难道不该夸她落落大方,年轻漂亮吗?
俩个人正在拉扯,忽然听到有人喊,许枳忙抬头看了过去,是个很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