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门弃女杀疯了,全家跪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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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洗个冰头,醒醒神

其实具体情况如何,早在周婧芙先前脱口而出那些话的时候,安景川就有了猜测了。

但他不肯信,也不敢信。

再者说了,安与时也确确实实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既然一切平安,那安与时下手还如此之狠,不就是没良心吗?

“你没良心!”安景州不过脑子地说了出来:“姑母也是抱过你,疼过你的!”

安与时抬眼,盯着安景州看了好一会。

她冷笑出声,‘啪’的一声,当众给了安景州一耳光。

安景州傻在原地,紧接着怒火中烧。

上次明明是去裴府认错的,被安与时毫不留情打了出来。

不仅打了,安与时还特地去给他的死对头通风报信,让他半路还挨了一顿!

将近一个月没能起得来床!

到现在,安与时居然还敢当众对兄长动手?

“你个……”

面对安景州这副暴怒的样子,安与时丝毫不惧,冷道:“愿这一耳光,能让二公子清醒些。”

要骂的话还堵在喉咙口,乍然又看到安与时冷漠的眼神,让安景州心里一沉。

好像压根坠不到底,猛然间就变得又空又慌。

“与时,你……”

话还没说完,伸出手的手僵在半空之中,安与时已经毫不留恋地转了头。

安景州想也不想的跟上前去:“与时!”

可裴允忽而拦在跟前,看他的眼神古井无波,却又让人打从心底里战栗。

那种一种杀意到了极致,恍若看着死人的眼神。

“来人!”宣王妃悠悠开口。

她才不会放过这种为安与时出气的机会。

安与时能不能懂得她的好意,她也不在乎。

樊太妃听说之后,能懂得就行!

安景川拽过安景州,有些错愕地冲樊太妃拱了拱手:“王妃,今日……是安家唐突了,但您放心,安家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交代不着急,总归得给。”宣王妃盯着这兄弟二人,冷笑出声:“但你们兄弟两个是明显昏了头了,今日之事这么多人盯着,你们竟还能攀扯上我与时妹子?”

别说兄弟两个,就是四周的人也都惊得瞪大了眼。

与时……妹子!?

安与时和宣王妃还有亲?

没听说过啊!

宣王妃还在骂:“要说安家也是书香门第,按理来说,家教不该是很好的么?怎么养出你们兄弟两个头晕眼花是非不分的?”

她指着安与时离开的方向,怒道:“那个才是你们的亲妹子!”

“你们呢?不像读书人,倒像读了满肚子浆糊,一颗心都偏到十里地外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应珍才是你们的亲娘呢!”

“呵,本宫送佛送到西,今日就让你们好生清醒清醒,来日若还是这般糊涂,那本宫也只好请王爷上书一封,好好查查你们这些年都读了些什么圣贤书,别到头来在朝堂上也稀里糊涂,害了大赫万千百姓!”

话音落下,几个护卫冲上前来,不由分说直接把人拽走。

可也没走多远,就停在院墙下面的大水缸前,一拳头砸碎了冰,对着缸里的冰水,把兄弟两个的脑袋往里面按。

他们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冰凉刺骨的脏水从耳朵鼻口往里面灌,浑身不受控制的拼命挣扎。

护卫适时松开手,让他们俩喘气。

安景州回头,咬牙怒瞪着宣王妃:“你居然……”

“闭嘴!”安景川低声喝止,还想说些什么,就又被按入水中,整个人就像是被按住脖子的肥鸭,毫无章法地胡乱扑腾。

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

宣王妃的身份和品级都摆在那儿,就算是活活打死,也只能叫做恩赏!

推拒不得,更不敢多嘴多舌!

周围的人大气也不敢喘,唯独在空中乱飘的眼神愈演愈烈。

谁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

只知道,安应珍那张脸皮算是彻底完了!

然后是周婧芙,有了那样的娘,前程也该到头了。

安家两个公子哥黑白不分偏心眼子,这也是真的。

其中最最令人惊悚的是,向来桀骜气盛的宣王妃,竟这般护着安与时!

安与时不就是被安家欺负到连家都回不了的小女娘吗?

名声不好听,又没个靠山,还和裴允那等失了圣心的杀神不清不楚……

怎么就能得宣王妃青眼了?

这时候,宣王妃给身边的陈嬷嬷递了个眼神,陈嬷嬷立即会意,摆摆手,立即便有小子出门散播消息去了。

宣王妃心情大好地深吸一口气,有王府的人在外面盯着,保准今日的脏水,一滴都泼不到安与时身上。

而宫中的樊太妃,能在第一时间得知这一切,更能知道,她是如何帮着安与时撑腰的……

“那头都收拾妥当没有?”宣王妃回头瞟了一眼,刚巧看到那些婆子们吭哧吭哧抬着人出去。

大雪天的,三个都晕了,被随意摆在担架上往外抬。

一个个的身子上就盖了一件从地上随手捡的外衣,一会招摇过市,也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了去。

陈嬷嬷呸了一声,鄙夷道:“他们太入迷了,不打晕,怕是还不知道停呢!”

宣王妃不屑冷哼:“弄回去才好,免得脏了本宫的地方,至于这处破败院子,最好能拆了,省得碍眼!”

“是。”

“时辰不早,诸位看了一场没什么趣儿的戏,也去前边赏花吧。”宣王妃看着大家,扬起一个真心实意的笑脸:“可别被这些闲事扰了兴致才是。”

众人纷纷称是,亦步亦趋地跟着走。

等到距离稍微远了些,哗啦一下热闹起来。

周二夫人的眼珠子转了又转,笑眯眯地迎上来:“王妃今日可真是无辜,一片好心,全被那不相干的人给玷污了,这不是触霉头吗?”

宣王妃瞥了她一眼:“知道你的心思,但如今落井下石算什么?外面的唾沫星子已经够淹死她的了!”

“妾身不敢。”周二夫人强自笑了笑,颇为不忿:“但王妃是不知道妾身心里的苦,今日瞧见这么一出,确实痛快,却还是难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