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门弃女杀疯了,全家跪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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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带我去会会他

随口这么一说,安与时自己倒是真信了,忍不住失笑道:“也是我想的太多了,想想也是,如果无忧不编造一个合理的身份,那不就是漏洞百出了吗?”

裴允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说清楚。

正在犹豫之际,束鲁匆匆奔了进来:“女娘也在啊?将军,已经查到了,早前宣王府那个大夫果然存在,通过追查,连带他的家小,红甲卫已经全部拿下!”

裴允还没说话,安与时立即激动的站起身来。

“终于抓到了?我要会会他!”

不仅是因为那个大夫可能知道很多事,更有可能参与许多事。

比如之前,司方峋忽然惊厥,比如宣王妃,忽然怀孕,还讳疾忌医。

她的猜测是,那个大夫很有可能是王府用久了的人,而宣王妃上一次落网之时,曾说出一些与孟家相关的事……

那说不定,那个大夫也知道什么呢?

既然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着手,要审问吧,又一直装疯卖傻,咬死了不肯认。

那就只能从这些看似有异常的地方开始了。

其实安与时心里也没有什么底,但凡事总得试过之后才能知道。

裴允看了看她,有些无奈:“不然还是先聊聊无忧的事?”

在裴允看来,也是时候说了。

安与时却急着要出门:“不行不行,现在就带我去纠察司,我得见见他,好生问过才能知道更多线索,至于无忧的事,反正人好端端的呢,什么时候问不是问?”

说完,安与时就看着束鲁:“别愣着了,快带我去吧!”

束鲁笑的无奈,知道这种事,裴允就不可能不依着,只能在前面带路。

安与时走得太快,没有看到裴允眼里的失落。

对她来说,无忧自然重要,但是没有那么重要。

而且自打她发现了自己对裴允的情愫之后,就刻意想躲着了。

平日里除非有事,就连吃饭她也尽量避开。

本来以为多些日子不大见面,不大相处,就会好一些。

可是今天一起坐着聊了一会儿,聊的也都是一些不太相干的事情,自己那颗心里就是小鹿乱撞,完全安分不下来。

反正现在也有个现成的借口,就直接走人吧。

……

还没到纠察司,束鲁就跟安与时细细说了。

“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抓了他的家人,若审问起来不肯招,只要稍作威胁,基本上都会老老实实招供!”

一般情况下,束鲁是不会解释的。

但安与时不一样,为了自家将军在安与时心里的印象,也该好好说一说个中原委,免得被安与时误以为,他们都是群杀人不眨眼的狂魔。

安与时点点头:“那个大夫身上背负着重大的秘密,确实不能掉以轻心,虽然他的家人无辜了些,但在这种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只是抓起来而已,又没有非要在那大夫面前把家人杀光,算什么残忍?

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大夫自己参与进太多不该参与的事情。

如今这样连累全家,又能怪谁?

人就关在纠察司的地牢之中。

听说在抓人的时候,那个大夫曾打算就死,是听说家人也同时被抓了,这才打消了那个念头。

也正是因为如此,红甲卫才毅然决然把所有人都抓了。

阵仗之大,堪比九族。

还没走多远,就看到牢房里挤得满满当当的,都是一家子一家子这样关着的。

其中不乏有年幼的孩子,也有年迈的老人,吓得瑟瑟发抖,蜷缩着,抱在一起缩在墙角,不管看到谁都是一副胆怯的模样。

束鲁适时解释:“人关在深处,这里都是他的亲戚。”

安与时点了点头,表情还挺自如的,没有束鲁想象中那么害怕。

只是走得更深了些,看到一个被妇人紧紧搂在怀里,脸色苍白的孩子。

她忍不住顿住脚步:“孩子有病?”

听到安与时这么问,束鲁惊讶的瞪大眼睛:“没听说啊!”

但他也没有解释太多,当着那位要犯的家人的面说多了,暴露了己方没打算赶尽杀绝的念头,可是很容易被反客为主的。

唯有那个妇人,呆呆的抬头看着安与时。

此刻孩子的状态并不好,面色苍白不说,嘴唇还发青,像是有心疾……

可那个妇人明明就很担心,却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开口,甚至还把孩子更搂紧了些,像是想把孩子藏起来。

安与时眯起眼睛多看了几眼,半晌,勾了勾唇,跟着束鲁往里面走。

被关在牢房深处的,是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中年男子。

他身形瘦弱,五官平整而又普通,是扔在人群里,怎么找也找不出来的。

顶多……

也就是身上有一股难以察觉的药香,以及看似斯文的神态。

“范天工,给我出来,记住了,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少耍那些鬼心眼!”

束鲁高声呵斥。

范天工看了束鲁一眼,又看看安与时,上下打量一圈,发出一声冷笑,转过头去,开始闭目养神。

明摆着就是没有打算搭理任何人。

束鲁看的咬牙,他们平时最恨的就是这种油盐不进的。

用刑也好,威胁也罢,闹翻天了,也就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反应。

眼下确实是有杀手锏,比如这个范天工的家人。

但是杀手锏的次数稍微用的多了,就又开始不配合,甚至开始破罐子破摔,几次三番下来,反而让他们红甲卫投鼠忌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安与时挑了挑眉,也不在意,低笑着问:“孩子年纪还小,又有心症,你也不想让他听见你的惨叫声吧?”

看范天工不说话,毫不搭理,安与时慢悠悠的接着说:“你骨头硬没关系,能忍着不叫唤也是小问题,但都是当大夫的人,你应该知道,有些穴位,一针下去,就算是个哑巴,也能把喉咙给吼破了。”

范天工浑身一僵,不敢置信的看着安与时。

安与时满意的勾唇,“你若还是不肯配合,觉得就算被你儿子听见你惨绝人寰的叫声也无所谓,那你不如想想,你的儿子年纪虽然小了些,下手有些不忍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