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追加计划,启动!(求追读)
“谢谢正哥,走了!”
赵海东跟撒欢儿的小马驹子似的,一下就冲出去了。
这下可好,既拿到解救的办法,又不用自个儿费脑子去记,简直是两全其美。
“妈,我回来啦,瞅我拿回来啥!”
他一边喊着,一边使劲儿挥舞着手里的日记纸。
孙艳红赶忙接过来,眼睛飞快地在纸上扫了一遍,接着就慢慢地点起头来,嘴里还嘟囔着:“哎呀妈呀,还能这么整啊。”
“赵义,赵义,你快来看。”
赵义正喂孩子吃饭呢,听到招呼,立马起身凑到跟前,一个字一个字地把纸上的内容看了个遍。
这两口子看完后,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眼睛里都透着一股惊讶劲儿。
同样都是俩眼睛一个鼻子,人家咋就那么机灵呢?
不是事不宜迟,赵义他俩马上就开始行动。
......
孙艳红拿着一把瓜子,慢悠悠地晃到村头情报中心。
这年头,孩子们好歹还有点玩意儿能玩,老爷们也能凑一块儿打打麻将、玩玩扑克啥的。
这妇女们闲下来,最大的乐子就是凑一堆聊八卦!
谁家媳妇懒不干活啦,谁家两口子吵架啦,谁家孩子找不着对象啦,只要跟自家不一样的事儿,那都能唠个没完。
“艳红啊,快来,今儿咋这么有空呢?”
肖蕙兰瞅见孙艳红来了,热情地打招呼。
“没啥事,出来透透气。”
孙艳红一屁股坐下,从兜里掏出把瓜子递给对方。
这就是今天她选择的目标,肖大广播。
她的名号可以说在张家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以前,别的公社生产队开工收工,都是由生产队长敲钟或者吹口哨为信号。
戏称“开工听钟响,做事问队长。”
可在张家河不一样,开工肖蕙兰,收工兰会笑。
开工就是听她喊,整个张家河都能听见,收工也是她来传达。
“妈呀,你还能没事?你家我赵哥没上山打猎去啊?”
肖蕙兰比孙艳红岁数大点儿,但比赵义小。
她万万没想到一句闲唠嗑的话扯出一个大八卦,孙艳红顺着话就接下去了:“哎呀妈呀,可别提了,还上山呢,咋去呀?”
肖蕙兰一听,好奇心“噌”地就上来了。
赵家三代都是猎户,这好时候不上山,指定有事儿。
“为啥啊?”
看见对方一脸痴像,孙艳红知道对方上钩了,接着说道:“狗都没了,还咋上山啊。”
“狗没了?啥情况?”
肖蕙兰虽说她家不打猎,但是也知道赵家这几条狗都很有名。
“那不前几天,老隋家借两条狗,结果死山上了,把你大哥心疼坏了,好几天都没咋吃饭。”
孙艳红说道。
“老隋家?东头隋广发他家?”
肖蕙兰瓜子也不嗑了,往孙艳红跟前凑了凑。
“那还能谁家,这屯子不就他一家姓隋嘛。”
“他家上山打猎?那不扯犊子嘛,他家哪有那本事啊。”
肖蕙兰撇撇嘴,在她眼里,老隋家那都是窝囊废,打猎这活儿得有血性的人干,他们就老老实实地种地得了。
“是啊,可不就把狗扔山上了嘛。我都心疼,那狗你大哥打小就养着,吃得比我都好。”
孙艳红还叹了口气。
“然后呢?”
肖蕙兰急得不行,就想知道后面咋回事。
“后来就赔了五十块钱,就这么地了。”
孙艳红可没撒谎,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就是语气里满是不痛快。
“五十?去年我听说吉祥那边来人,八十块钱一条买你家狗,我大哥都没卖呢。”
肖蕙兰把去年的事儿也翻出来了。
八卦人都有个本事,记性好,甭管是去年还是三年五年前的事儿,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可不,那两条狗可厉害着呢,一百块钱一条都不贵。”
孙艳红说完又叹了口气。
“姐妹们,你们听听,这老隋家也太不是东西了,太欺负人了。也就我大哥仁义,这要是我,没二百块钱,这事儿没完。”
肖大广播上线开始扩散,周围人也都跟着议论起来。
“老隋家不一直都那样,去年打扑克隋广发差我三毛钱都没给。”
“你那算啥,他家都在我家赊了不知多少块豆腐了,问就下次,每次都下次。”
“他家那儿子也不咋地,就爱占便宜,每次我家做点好吃的,那小子闻着味儿就来了,吃完拍拍屁股就走,跟个大爷似的。”
这村头情报站可真不是盖的,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老隋家那些破事儿都被抖落出来了。
“我跟你们说个事儿,你们指定不知道,七七年夏天,看生产队参园的牛大镐生病了,下山去看病。”
“老隋头半夜去偷参,你们猜咋着,被留在那儿的两条狗给咬了,屁股上咬得全是牙印!”
旁边一个人冷不丁地扔出个大雷,大伙都惊着了。
“这咋没把他送进去呢?”
“谁知道呢,我就知道这么个事儿,后来就没听说了。”
孙艳红眼看目的已经达到,就起身往家走,临走还留下一句话:“你们唠吧,我得回家给你大哥整点好吃的,这两天都饿瘦了。”
......
赵义这边也没闲着,马不停蹄的来到程家屯。
“程仙,您在家不?”
他戴着个帽子,一只手捏着嗓子,另一只手拎着两包糕点就上门了。
“在家呢,你是?”
程瞎子今日没有出门行程,家中也没有上门来看事的,独自在家休息。
“程仙,我是张家河隋家的,想找您问问事儿。”
赵义用另外一种嗓音说道。
“嗯,你说吧,不过我可得先把话说清楚,问事儿得给钱。”
“明白明白。”
赵义咧嘴笑着,他以前还不信,这程瞎子就认钱。
这么一看,果然没错,有钱能使鬼推磨。
“是这么个事儿,我老弟借人家狗上山打猎,结果碰上熊了,猎没打着,狗还死了。”
“这几天他就不正常,先是磕到后脑勺,然后醒了就开始说胡话,在家老说有人害他。程仙,您看这咋整啊?”
赵义简单地把事儿说了一遍。
“嗯,你说的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是邪崇找上门,才导致这种情况。”
程瞎子摸着他的山羊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怎么能给去掉呢,这几天给我愁死了!”
赵义说话都带着急促劲儿。
“我得去你家才能做法,这样才能保证把邪祟除掉。”
“那行,程仙,我回家跟家父商量商量,过几天请您过去!这是咨询费,您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