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茶馆傩舞
“赳之陵。”
“祭祀次数：甲等七十八名！”
“祭祀方式：傩舞、武学、香烛、北斗步罡、千里送傩、甲等六十三名！”
“祭祀活祭品：祭祀图徽，传承巫神兽，丙等一百二八名！”
“祭祀规格：司命大巫，甲等七十一名。”
“祭祀赤心：大巫典籍参悟完成，参悟赤心力，甲等第十！”
赳之陵看到祭石上的字迹，除了刚才感悟完的大巫典籍，甲等第十毕比较高外，清一色都是甲等，但是啊活祭物是丙等！
现在赳之陵不在乎这些，只需要“祭祀赤心”足够强，能学会绝大部分的傩技就可以，而其他的其实越高则是代表参悟傩舞的概率越大，请神消灾解难的概率越大。
还有呃、
话说这三个家人能不能放开我，激动的泪都把我浸湿了，幸亏得有老魏在旁边，让家人们注意到了失态。
“我儿！明日就给你摆酒宴大告塘村，你已经参悟巫术典籍，祭祀能力更上一层楼！”赳敖说着就组织人手筹备而去。
而赳母十分欣慰：“之陵，你祭祀方面已然是第一，现在是时候娶妻生子，当然那个纸人不算。”
赵凝凝呵呵笑了声：“娘，他啊估计找不着媳妇喽。”
赳母和蔼笑道：“凝儿，现在你弟的婚配对象交给你把关一下，所以有空去挑选新入的巫女。”
“嗯。”
赳母也离开。
赵凝凝这个时候颇为得意，之前与赳之陵作比较而失落的心态一扫而光。
赳之陵未参悟巫术典籍之前，可能会在意的与他比一比，然而现在根本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也无需去比较了。
不过她是姐姐啊，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赳之陵看她注视自己笑颜如花，这傻姐姐莫非犯花痴了，对自己图谋不轨？
“弟你刚参悟完巫术典籍，肯定累坏了吧，天黑了你去休息休息。
明天给你介绍媳妇，老姐那里最不缺的是姿色丰腴的巫女，有时候我也会挑几个巫女到我床上给我暖身子，很不错的哈。
赵凝凝踮起脚尖，拍了拍在赳之陵的肩膀，满意的道。
啊？该死的我老姐竟然有百合倾向，扶她不扶她么！
赳之陵脸色颇为凝固，道：“老姐你慢走，别累坏了身子。”
话说自从入村以来，赳之陵没有怎么到府外去看看，毕竟是名人一出就得惊动村民跪拜。
所以今晚赳之陵打算出去看看，听说腊月时节，各村的大巫使臣都会来塘村祭祀天地，祈求明年安康。
于是赳之陵佩戴小面具，趁着月色出了大巫贤府。
塘村的夜晚比较冷清，赳之陵走在路上倍感萧瑟，仅有些店铺还营业。
于是赳之陵到一家茶馆，点了溪茶和小菜，兴致勃勃的吃起来，茶馆的前方有傩戏舞台，客人可以直接上去舞傩以便免单。
然而这个时候台上正好有两人舞傩，一名是锋眉平脸的男子，一名则是一裘白衣的纯情女子。
男子眼眉一紧便开始拔出佩剑，手决变化着不知念了什么真经，剑竟然悬停在空中，然后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
幂的递增！
牛！看得赳之陵心中一震，这便是传说中的万剑归宗么！能够亲眼目睹确实好壮观……
噌噌！剑意的寒芒斩杀而来，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的朝对面女子杀去！
而女子也是神色镇定，死盯着数不尽的剑朝她杀来，在快要触碰的刹那间，她身轻如燕宛如缥缈丝带的进行躲避……
她好像一条鱼，而剑好像河流，剑的杀意悉数被她躲了去，而她躲剑的姿态，更是一种特别的傩技！
这是别村的傩？好特别啊！
赳之陵知道傩得表现形式多种多样，不单单只要傩舞而祭，即便是墓前磕头祈祷、鬼节香火探路等都是傩祭的方式。
没有傩具的祭祀更加符合村里的习俗，毕竟大多数人都没法花钱去买傩具，跳着消灾解难的舞蹈。
“好！”有几人在台下贺欢，结束时那二人便也下台，选择了靠近赳之陵旁边的一桌菜。
赳之陵对那二人很满意，正想上去交个朋友时，这个时候就听到了女子的一声埋怨。
“塘村大巫竟然将古国遗址陵墓烧了，实在是太可恶了！”
赳之陵：“……”
男子意味深长道：“师妹，今年我们来塘村是祭祀天地的，陵墓之事师叔应该告诉你怎么做吧？”
女子淡淡道：“祭祀天地后，去那大巫贤府当巫女，接近他逼他抹去祭石之名！”
搁着里大声密谋呢，不过也正常，想抹去大巫祭石之名多了去了。
赳之陵朝这名女子观察而去，她要来当巫女，仪态条件好像比堂令晴差点。
“你看什么？”男子警惕性很高，一眼看出赳之陵在打量他的师妹。
“没看什么。”赳之陵连忙辩解道，然后淡定喝茶，继续听他们的对话。
女子瞥了赳之陵一眼，然后继续道：“师兄你说塘村大巫到底在陵墓干了什么，才让他把陵墓烧了？”
男子摇摇头道：“不知道，但是塘村大巫回来就把于氏斩灭，肯定有蹊跷……”
“他不会喜欢那巫女吧？”
女子越说越离谱，
“听说塘村大巫带回来一个巫女，好像是他的偷情人，这是师叔让我当巫女的理由吗？”
“应该是，塘村大巫应该好巫女，所以师妹你要争口气，接近大巫逼他抹掉祭石之名，那么塘村必将衰败……”
咳咳！赳之陵听着就忍不住咳出声，这传得也太广了吧，别的村都知道这事了？
“嗯？”赳之陵的行为举止再次引起男子的注意。
于是男子来到赳之陵旁边，试探道：“在下罗竹庭，她是我师妹萧鸢，请问在下是？”
赳之陵随意朝他叩了叩手，胡编道：“我是塘村老宇，专门做胭脂生意的……”
故意朝萧鸢看去，续道：“别误会，我听到她要当巫女，这身姿可能还差点。”
“你、”萧鸢欲言又止，有点不满。
“可否摘下面具示人？”罗竹庭道。
完蛋，罗竹庭不好搞啊，赳之陵迟疑了下，反正这里是我的地盘，即便被他们知道又如何。
赳之陵摘下面具，一张稚嫩又极为成熟的脸出现在二人面前，也出在茶馆众人面前。
但令赳之陵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没有一人认出他，仔细想想也情有可理，毕竟大巫外出一般都是佩戴傩具的，村民不认识也正常。
罗竹庭夸道：“兄台不愧是经营胭脂铺的，长相挺好。”
“能否教我师妹一些美颜技巧，她想去大巫贤府当巫女，因此容颜非常重要。”
赳之陵再次朝叫萧鸢打量，这次萧鸢没有眼神的躲避，然后他想到刚才那独特的傩舞，很帅想学习、从而衍生出一个想法。
“她……”赳之陵故作哽咽了下，然后摇摇头道：“巫女的选择标准极高，她可能比较平平无奇。”
听得萧鸢眼眸紧绷，杀意满满的盯着赳之陵，怒气都烧眉毛了，但是说得没错，塘村里的巫女都是润润的，她某方面确实有欠缺。
罗竹庭从兜里摸出些铜板，客气道：“兄台对巫女如此了解，应该有办法吧。”
赳之陵微微瞻仰头，深沉了又深沉，道，“那些世家都想让大巫抹去祭祀之名，而分掉祭石，又不只有你们有想法。”
“据说塘村大巫有意学习别的傩舞，到时候叫她展示下，应该可以获得大巫的青睐。”
萧鸢自我解释的说：“塘村大巫如此聪明，怎么不去祭石参悟傩技，反倒是学习别家的？莫非是江郎才尽……”
赳之陵点点头：“应该吧。”
萧鸢便笑道：“太好了师兄，定是塘村大巫遭报应了！”
“我听说他脑子出现了问题，看来是真的。”
赳之陵：“？”
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