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决定
“嘶~”（都可以哒~主人取什么名字，咱都喜欢哒~）享受着按摩的小家伙，瘫在姜无衣的手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看着正在享受的小家伙，有取名困难症的姜无衣表示不想只有自己受折磨，决定把刚出生的小家伙拉进来一起苦恼。
“你也好歹提提意见吧~就不怕我给你取个‘狗蛋’‘二狗’之类的名称么？”
听到这话的小家伙仿佛感受到冥冥之中有股恶意传来，不敢瘫下去了，立马绷直了。
“嘶！嘶~”（不要！好歹换个听得过去的名称嘛~）
“哟~你还能明白名字不好听呀。”
“那你倒是给我点灵感，不然我也没头绪。”
“嘶~”（虽然主人你这样说，但我还是个刚出生孩子呀，怎么懂这么多呢？）
叮~陷入纠结的小家伙脑袋仿佛亮起了一个灯泡！
“嘶！”（有了！）
“嘶！！”（yu！！）
“啥？育？域？你在说啥？”
“嘶！”（跟我来！）
话音刚落，小家伙一个脑袋扎进姜无衣的手掌里。
没想象中的那种被石头击中的痛感，反而是小家伙直接没入皮肤之中。
满分！
没有一点血花！
只见原本立体的小家伙，变成平面的写实图案出现在皮肤上，顺着姜无衣的手臂环绕向上爬去，直到肩胛那个衔尾蛇纹身处。
‘这里！进来！’
不再是嘶嘶的蛇鸣声，而是一道轻柔且细腻的女子声出现在姜无衣的脑海。
此时姜无衣才明白过来小家伙说的是【词条-自适应空间】所形成的那个空间。
随即调动精神力，顺着小家伙的指引沉入那个衔尾蛇图案里。
林...肯...死...
咳咳...好吧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姜无衣的精神力只是陷入一会儿黑暗后，随即便亮堂起来了。
出现在脑海的场景是一个巨大的矿洞，一个由洁白无瑕的白玉组成的矿洞，没有一丝其他颜色存在，明亮又不刺眼。
“看到”这个场景，姜无衣算是明白为什么刚契约时会消耗那么大了，这都直接形成一个矿洞了，消耗能不大么？
‘还好自己为了保险是直接用2号药剂的，这么大的空间，要是换成1号药剂，怕不是得二次穿越了。’姜无衣惊喜中带点后怕和庆幸。
‘什么穿越呀？’小家伙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姜无衣的思绪。
‘没啥，所以最适合你的食物是这种玉石？’突然想起自己还在频道里的姜无衣，连忙换了个话题。
‘唔~应该吧，反正我挺喜欢吃的。啊呜~’小家伙说着说着，便张口吞下一块玉石。
看着在这洁白无瑕世界中那一抹灰正在欢快进食的身影，姜无衣思考了会：‘看来你外观以后会转换成这种玉石的模样，那就依据这个给你取个名字吧~’
‘好呀！好呀！’听到主人的话的小家伙，虽然没看到人，但是还是停下进食，兴奋地甩动尾巴，期待着自己的名字。
‘我想想啊~玉...无瑕...洁白..白...素雅...’
‘有了！就叫你素衣吧！!’
‘素...素衣？素衣！好耶！我有名字啦！谢谢主人！’
有了名字的小...不对应该叫素衣，开心地在玉石上来回滚动，看来是十分满意这个名字。
‘怎么感觉像养了只狗子...咦？这是什么？’
还在吐槽的姜无衣，突然在这个矿洞发现了一个画风奇怪的东西。
‘唔~你说这个啊？不知道耶。’素衣停下滚动，顺着主人的声音找去，一个由玉石堆砌起来的祭坛出现在眼前。
‘但是我出生的位置就是在这里的，而且它还趁我不注意吃掉了我的蛋壳，我还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的说。’
‘吃？你说这是活的？’看着这个圆形的祭坛和上面复杂的纹路姜无衣感到非常惊讶。
‘唔~也不能说吃，只是蛋壳慢慢沉入玉石里，然后上面就出现这些奇奇怪怪的纹路。’
‘不过这里也变得好舒服，能感觉待在这里有好处。’
听着素衣的话，姜无衣陷入沉思中。
【蜕皮（升华中）】
‘是的了，看来蜕皮之所以处于升华中，是这个祭坛的帮助，看来第一步实现的概率更大了。’
想明白这个祭坛的作用，姜无衣决定直接和素衣讲清楚，看她要怎么选择。
‘好了，你出来一下，还有一件重要事需要你自己来决定一下。’
眼睛一睁，回到现实。
随后素衣也从纹身处爬了出来，顺着脖子，出现在姜无衣脸颊处，探出脑袋疯狂蹭着其脸颊。
看着不是在蹭人就是在被蹭中的素衣，姜无衣感觉素衣外表的鳞片在转换成玉石前，会先被盘成鹅卵石。
在脸皮被素衣划破前，姜无衣将她薅到了手里，放到眼前道；“你获得的知识里有你进化的信息不？”
素衣睁着碧绿色眼睛和姜无衣对望着；“嘶？嘶嘶？”（进化？没有啊？我也能进化么？）
‘看来只是获得了一些基础的认知，并不是完全同步。’听着素衣的回答，姜无衣大概了解现在的情况。
想了想回答道；“你确实有一条进化路径，但是可能因为和我契约的原因又断了。你等等，我把这份知识分享给你。”
【词条-知识分享：可以将一些知识打包起来，和灵宠分享。】
姜无衣利用词条，将“龙脉”的进化信息和自己分析的内容，通通打包好发送给了素衣。
接收到信息的素衣，原本明亮灵动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了，看样子正在理解这份知识。
也许是刚出生的原因，即使有词条的加成，素衣还是对这份知识琢磨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双眼重新获得灵动的素衣盯着姜无衣道：“嘶！”（我要走这条路！）
“你确定么？即使升华成功，你也可能会在第一次蜕皮时发生种类的变化，在我天赋的影响下直接失败，永远消失的。”
“即便最后【身祭】成功了，那这也是一条未知的路线，这期间的风险我也没办法保证安全的”
什么？你说不还有【词条-溯源】。溯源，溯源，追溯的是先祖的源头，所以它只能给你只能是以前的路线，铭刻在血脉上的路线，而不是未来的未知的路线。
“如果你不走这条路线，也可以按普通的路线走的，只要在第八次蜕皮后停下来行了，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的。”
“嘶！”（我确定！）
“嘶！嘶嘶！”（既然祭坛出现了，说明这条路还是有其他方向的！不一定会失败！）
“嘶！”（所以我想试试！拜托了！主上！）
看着素衣坚定的眼神，姜无衣原本严肃的表情逐渐柔和下来伸出手摸了摸素衣的脑袋道：
“好啊，让我们一起努力！也许真的能让你走出一条全新的路出来！”
“嘶~”（主人~）
“怎么了？想后悔了？”
“嘶！”（才不是呢！）
“嘶...嘶嘶...嘶...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最后真的失贝...）
“咚”好听就是好...好疼。
听着素衣的丧气话，姜无衣一个脑瓜崩就A了过去，接着中指便传来阵阵的疼痛感。
姜无衣强忍着痛苦，眼皮抽搐着道：“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嘶~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嘶~”
虽然遭到攻击，但是没啥感觉的素衣，听到自家主人的话，又爬到他的肩膀位置，欢快地蹭着脸颊。
“嘶！嘶嘶~”（嘿嘿，我不说啦！有主人在什么都会成功哒！）
“嘶？嘶？”（咦？主人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也学我说话啊。）
‘你切开也是黑的？’听着不知道是安慰还是阴阳怪气的话，姜无衣嘴角也开始抽搐了。
“大人的事你少问！”
“既然决定走【身祭】这条路了，那么就好好计划下接下来的安排了。”
“嘶！”（长官尽管安排，士兵素衣随时听候指令！）
“你这花样挺多的啊。”姜无衣用手指戳了戳素衣的脑袋。不敢弹了，等以后体质变强了再报复过去。
“接下来的计划也不复杂。”
“你就尽量延缓自己的第一次蜕皮的时间，然后多去祭坛那边感应，尽快完成技能的升华。”
“而我就去学习和查找一切关于‘祭’相关知识，到时整理好发送给你，看看能不能帮助你。”
“嘶？”（我的这个技能不是专属的么？学习那些也有用么？）
“别人的灵兽也许不行，但是你有【词条-触类旁通】帮助啊。”
【触类旁通：引而伸之，触类而长之，天下之能事毕矣也】
“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多学点，也许真的能帮助到你。”
“嘶！嘶~”（一定能的！主人最棒啦！mua~）
“嘶~”（主人我去纹身里感悟啦，有事就叫我出来。）
打了鸡血的素衣，在姜无衣的脸颊亲了口，便直接扎了进去，化成一条精致的纹身顺着脖子游到肩胛处的纹身。
看着兴奋的素衣，姜无衣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收拾起来。
空药瓶、取血针、包装壳...装一起明天出门扔掉。
10瓶1号药剂...装药剂包里随身携带，预防某个词条突然发动。
还有两个原矿蛇的蛋...emmm...
看着剩下的两颗蛋，并不是姜无衣不想继续契约下去。
一是需要未契约的原矿蛇来验证‘龙脉’的路线。
二是【词条-自适应空间】生成的环境是为一“种”生成的，而不是一“只”生成的。
也就是说姜无衣如果继续契约原矿蛇，那么新的原矿蛇会直接出现素衣所在的空间里。
如果新的原矿蛇也是相同的矿石还好，如果不同也许会扩大空间，也可能直接侵占原有的空间。
在不确定是否会产生影响下，姜无衣打算除了群居型的蛇类灵兽外，不会再去契约相同的蛇类灵兽了。
姜无衣看着这两颗蛋，搓了搓下巴喃喃道：
“我没记错的话，貌似有个词条可以让这些未契约原矿蛇的帮助素衣的说。我找找啊”
“找到了！是【词条-温故知新】！”
【温故知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嘿嘿，有什么能比教育别人，更好的温习呢。到时我把学到的知识分享给素衣，再让素衣俩教导这两个小家伙。”
“教小孩应该不困难...”
“吧~”
正感悟着祭坛上的气息的素衣，仿佛感到了一股恶意，突然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