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仙子の修行,要给仇敌做狗了啊!
“不可能!”
让我给仇敌的狗腿子做狗?
那自然是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了!
君朝曦毫不犹豫,当场回绝。
话语中是满满的厌恶。
抗拒之情溢于言表。
只恨自己说不出再过难听的话来。
一张绝色面容被气得涨得通红。
啪——
回应她的自然是一声毫不留情的巴掌。
“唔!”
下手比先前还要更重。
君朝曦咬着牙被迫承受。
自己根本不可能向恶贼妥协的!
“夫人,可要好好坚持住。”
“不然你的形象可以崩塌了。”
苏白叹息摇头。
果真不服管教。
看着继续坚守的君朝曦,让他忍不住想要做更过分的事了。
巴掌声继续响起。
一顿竹笋炒肉,使得面前君朝曦屁股开花。
艳丽的绯红色蔓延开来。
长时间的抽痛,使得痛感变得麻木。
即便挨揍,但君朝曦的立场依旧明确。
听着近在耳边的嘲讽话语。
君朝曦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不管你做什么,我的回答都是不可能!”
冷意十足的清冷声线传来。
她已然守住本心,任凭恶贼做什么,都没有妥协的可能。
“那若是……灭你全家的根本不是我家陛下呢?”
惊人之语从少年的嘴中吐露而出。
君朝曦呼吸急促,调动起攒了好一会的力气,回转过头,向着苏白看去。
她迫切想要看见苏白的表情。
但少年悠然自得的闲适表情,根本让她信不了半分。
更别提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玩味笑容。
“你这恶贼!信口胡说而已,休想乱我之心!”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又怎会不知道事情的始终!”
君朝曦脸上的慌乱好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强装镇定,只希望能探知更多辛密。
苏白早已将她这只纸老虎看穿了。
扬手又是一巴掌。
“夫人如此善于说谎,你当真知道吗?”
苏白一边反问,一边惩罚。
被揭穿的君朝曦,俯身塌腰,软弱无力地趴在床榻上。
手指拂过柔顺的黑色长发,五指骤然收紧。
好心的帮助没有力气的君朝曦,扬起臻首。
把控着长发,强迫她看向自己,继续揭露惊天辛密。
“事实便是,我家陛下从未针对过太子。”
“而对于那一场叛变,至今无人知晓真相。”
“你所谓的始终,又是从何而知的?”
“况且,事情发生之时,你还在山上。”
先前的话,不过是用来诈这恶贼的。
竟没想到,这贼人竟然真的知晓一些辛密。
但空口无凭,只是这些,根本不足以让她相信。
似乎知道君朝曦在想什么。
苏白将早就准备好的证据——有关太子的尸检报告,拿了出来。
一把甩在婚床之上,摊开来供她查看。
“这报告上记录的相当清楚。”
“尤其是太子脖颈上多出的一个小孔。”
“想必你也有所知晓,那极有可能是传闻中一门操傀邪术导致。”
后面的话,便无需苏白多言了。
君朝曦紧紧盯着面前的报告。
目光从文字看向图片,翻来覆去,看了五遍,终于停下。
操傀邪术?
君朝曦神情呆滞,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真相惊到了。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太子在被某人操作下,所作出的吗?
她从始至终便恨错了人。
那她太子府上下三百来人的性命又算什么?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你不会觉得我能——”
“啪!”
“别误会,告知你实情,是我善!”
苏白轻蔑一笑,对君朝曦微微扬起下巴,嘲弄意味十足。
“毕竟,你也不过是他人手里的一把刀而已!”
君朝曦从茫然无措中愕然惊醒。
瞪着一双眉目,有心否认。
但朱唇涨了有张,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一切落在苏白眼中,让他嗤之以鼻。
继续毫不留情的拆穿。
“身为太子遗孤的你,得到消息,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京城。”
“满腔怒火,只想要为父报仇,熟不知早就落入幕后之人的圈套之中。”
“你把我当做工具人,而你又何尝不是呢?”
苏白的话,一声声砸落在君朝曦的心头。
这跟她先前认知相去甚远。
而少年的声音还在继续。
“想想吧,身为太子遗孤的你,冒着性命危机去刺杀那名不正言不顺的新帝。
如此,呵!好一场舆论风暴!”
听闻此话,君朝曦亦是浑身一冷。
先前自己的确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但……绝不承认恶贼的三言两语,便能点醒自己。
恶贼,之所以是恶贼,便因为他实打实的可恶!
自己又怎能听信贼人挑拨?
可已然动摇的心思做不得假……
更遑论眼前恶贼完全拿捏住了自己最关心之处。
致命的诱惑——
“你就不知晓了解太子府上下三百多人被灭口的真相?”
君朝曦的眸光闪动,带着几分希冀。
但依旧没有松口。
苏白反而转开言论:“难道,对无辜之人出手就是你的正义?”
君朝曦垂落目光,不再看他。
我果然太过天真。
想必真相你也不知晓吧?
如此说话,不过是想诱导自己。
既然说我并非正义,那……
“为什么?”
君朝曦不解。
“对于我这样的乱臣贼子,不该直接呈上去邀功吗?”
亦或者,是在贪恋自己的美色?
“谁让仙子对我如此情深义重呢?”
苏白意味深长的发言,连带着眼神都闪烁着莫名神采。
君朝曦根本读不懂。
藏满秘密的恶贼!
当真恶劣到了极点!
但重活一世的苏白,早就想通了一切。
比起杀掉这个亏欠自己一生的仇敌,他更倾向于让她为自己所用,狠狠压榨。
一想到,能将眼前的仇敌压榨到死,用以赎罪,心潮也止不住彭拜起来。
前世,苏白自认为已经努力到了极致。
三年后的天下大乱,纵使励精图治,却不敌时局变幻,妄图扰乱王朝安稳的宵小太多了。
根本杀都杀不死,甚至次次都能逆境翻盘。
眼前的惊澜仙子已经压力最小的一个。
而将来面临的敌手一个个可都是非同小可。
以天下为棋盘的玄清观主,前来红尘炼心的神女,天下第三的女君...
一个比一个棘手。
也让苏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平庸。
但他并没有自暴自弃。
因为庸人也有庸人的做法。
自己不行,但只要有能行的人为自己所用不就可以了吗?
只需要,利用自己的记忆,将前世的仇敌,统统变成自己的打手,为自己所用。
如此,就从你开始吧!
然而——
“那我要是拒绝呢?”
说来说去,又绕回到了最初。
君朝曦抵死不从。
好心的美少年,当然不忍心为难高傲的女神,给出备用方案。
“那,只能给你带上这个了。”
咔嚓——
手中的项圈,从亮出,到轻响一声扣在君朝曦的脖颈上。
仅仅不过瞬息。
“封禁你的意志,让你做我的傀儡,仙子意下如何?”
苏白也跟着俯身,贴在君朝曦的耳根处低声说道。
“你!无耻恶贼!”
如此只换来少年轻声的笑。
无能的人才会选择咒骂。
呈口舌之快,只会让你更难过呢!
无谓的挣扎,似乎取悦到了少年。
眸光在刚刚扣在雪瓷一般的玉颈上的黑色项圈上游弋,如有实质。
“我……可以以一周为期限,暂时向你俯首称臣。”
君朝曦终于妥协,细弱蚊哼的声音响起。
“既然如此,你应该称呼我为什么?”
做我忠诚的狗狗,自然要拿出狗狗应有的态度才对。
少年的手掌扣住项圈,将君朝曦拉扯而起。
当真如牵狗一般。
“乖狗狗,第一步自然是学会喊主人。”
苏白循序善诱,连带着声音都带上了几分蛊惑。
但落在君朝曦耳中却仿若炸雷。
爆棚的羞耻感,让她连带着耳朵尖都红的宛若滴血。
“你怎么……怎么敢……”
少年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手劲大的惊人。
“看来,你还没认清状况。”
扯动的项圈,勒得她喘不过气。
连带着面颊都一并憋红,灭顶的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翻白的美目已然丧失焦距。
苏白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应该叫我什么?”
“主……主人……”
红唇微微翕动,声音被掩在喉管深处。
少年乍然松开手。
君朝曦,当真如破败不堪,被玩坏的娃娃般,轰然趴回到床榻上。
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刚刚说的什么?没听见。”
“主人……嗯……”
不情不愿得再次喊出。
君朝曦身子软做一团,变得不对劲起来。
此刻药性完全爆发。
已然无法自持。
不受控制得蹭动着床榻,美目浸满迷离。
君朝曦咬紧唇瓣试图控制住自己。
但这又怎么可能!
“解药...还不快点把解药给我!”
面对着自家走狗的请求,苏白摩挲着下巴,显得颇为无奈。
“抱歉,根本没有解药。”
“解毒的办法只有一个……”
“不然你以为忠诚的代价,如此简单?”
只有一个?
被折磨不轻的君朝曦,用为数不多的理智,辨别着苏白的话。
只有一个?
答案,昭然若揭。
被熏红了双眼的君朝曦,呜咽着。
“你太无耻了!”
君朝曦听着少年低低的笑,只觉得一阵阵的发冷。
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即便是死,也不想让这恶贼占便宜!
可,柔弱无骨的斥责,哪里有半分气势。
反倒像极了欲拒还迎。
“你要知道,有的人死了,也可以活在每个人的记忆中的。”
苏白善意解释。
“此药发作的后果....你也不想被人发现的时候,衣不蔽体,死相凄惨吧?”
无情的嗤笑让君朝曦如坠深渊。
浑身发颤的君朝曦,再也硬气不起来。
但嘴上依旧逞强,依旧故作坚定,道:“你真是太卑鄙了!”
即便身体相当诚实。
一边嘴硬,一边放软身体,乖乖听话。
“承蒙夸奖。”
“我永远不会忘记今日之耻。”
深恶痛绝的冰冷话语从红唇中流转而出。
虽然斩钉截铁,但是伴随着若有似无的闷哼,显得气势全无。
可这根本无碍苏白对她的夸赞。
真是野心勃勃的下属啊!
若是能把这一身所剩不多的气力,用于别处就更好了。
比如投入到眼前正在进行的事情中。
苏白将君朝曦翻转过来,盯着她素白的俏脸。
美目之中满是冷意和恨意。
显然两人的仇恨再次无法调和。
但根本不重要!
前世,被她亲手洞穿胸口时候的痛处,依旧记忆犹新。
那时,标榜正义的惊澜仙子,望向他的目光,可是满怀愧疚。
如今两道身影,合为一处,化作眼前婉转承欢的屈辱面容。
呵,还是跟上辈子一样。
只不过,再是不情不愿又如何?
这一次掌控主导权的可是自己!
前世对我有所亏欠?
那么今生就给我好好赎罪吧!
不如就被我利用到死!
此刻。
婚房中,压低的声音,时轻时重。
任谁都没有发现——
仙子蒙尘,悄然落入凡世。
雪肌之荡起一片绯色霞光,清冷之色荡然无存。
被烧的红艳艳的美眸半睁着,水波潋滟的婉转眼波流转,媚态十足。
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欺负。
君朝曦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究竟有多么祸国殃民。
完全控制不住的异状,使得她想要咬紧唇瓣。
刻意为之的紧绷,和高高扬起的臻首,是她最后的无声抗争。
如此这般的冷魅风情,使得苏白更有感觉了。
“虽然都失身了,依旧风采不减。”
感受着娇躯的变化,苏白轻蔑的笑。
“分明都一败涂地了,却还能坚持不发出多余声音。”
“由衷钦佩,全身上下,还真是嘴最硬啊!”
面对还在抗拒的君朝曦,苏白不吝称赞。
虽然四周早就被隔绝开来,根本不用担心被外界听到。
但看到君朝曦这般为了形象苦苦坚持,苏白还是好意的没有提醒她。
反而为她增添点难度,来到了窗台处。
窗户被悄然推开一道缝隙。
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但觉得有无数道视线落在自己没有遮拦的肌肤上。
紧张到极致的君朝曦,这下子真的要被急哭了。
身体僵直着,不得不紧紧攀附着苏白。
试图全然躲在下方。
但没有力气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只能哀求着看向他。
“你知晓要怎么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