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无数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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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35晚餐,搞一个,比试

司卜来到月下台宫的时候,看到桌上还没有上菜,但花祜已经在了,或许等了很久,他看到司卜来,起身迎了上来。

装扮的像只花花蝴蝶的花祜看上去还有些难为情,但是衣着相比往常挺大胆的。

和以往的遮的严严实实,规规矩矩的样子不同,他如今的衣服像是披上的一样,倒也没有松松垮垮,但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种稍微有什么大动作就会漏点的那种。

上身是一根系带维系的板正规矩的表面,但是只要拉开那根系带,衣服就会像是花开一般散落。

下身形式像现代的旗袍,只是更保守些,层层叠叠的前后衣摆之间,开有很大的一条缝,在走动间隐约能看到修长有力的大腿。

花祜如今一副影影绰绰的模样很是动人。

身上还涂抹了脂膏敷了香粉,就像是一块行走的香氛。

“你来啦。”

司卜觉着走来的好像一朵盛放到即将荼蘼的花,熏香熏香的。

花祜迎着司卜坐上了桌旁的主位,然后喊人上了菜。

吃饭前中后都无事发生,除了花祜一直盯着司卜吃饭还有给她夹菜。

花祜这才意识到自己甚至不知道司卜喜欢哪道菜,无论是吃到不同食物时的面相还是行为上都探不出她的偏心,就那样慢慢的,专心的用着餐。

用餐结束,司卜净了手。

花祜挥退了人,引着司卜进入了内室。

……

花祜也不知道是从哪下挑逗开始,那冷眼静观他表演的女人稍稍微垂了眼睛,下定了决心,这才开始有了动作,一切都开始不受他的控制起来。

应该也是顾及着他也是第一次。

那人虽然同他之间没什么口齿间的亲昵,只是她,动作很轻,很柔,让他觉得沉迷情事很美好。

……只是,逐渐的。

细碎的发丝被汗液浸润粘连到了皮肤上,涣散的眼睛泛着雨后天晴的湿和润,唇瓣倒是全然没有经过什么呵护,全然是男人自己造作后的齿痕,唇齿间止不住溢出失控的喘息。

司卜的手片刻没离开过对男人肉体的接触。

……

到了尾声,坚持不下去的花祜眼中除了意乱情迷就是遗憾,可惜这场情事全然是他一人演绎的一场独角戏。

再无力攀附住衣衫完好司卜的衣角,臂膀到底还是因着主人的筋疲力竭沉沉睡去而垂落。

已经是后半夜了。

离开之前,司卜吩咐人侍候室内的人不惊扰人的给人洗漱和把床单被褥什么进行浣洗之后又净了手,毅然决然的踏入夜色中去。

或者花某人要是醒着的话会挽留,可是是在他要是还意识清晰醒着的情况下。

还真是毫无意外呢怎么回事,司卜出来后叹了口气,明月做灯照影,趁亮原路返回。

清界见司卜出来了这才又重新盘坐回肩头,没有多问,一切都在不言中。

这个办法就是司卜想出来的唯一的能够长时间接触还不起异心又自然的方式了,获取想要的东西正正好。

全程陪同,相比前段时间精神了很多的牵丝大胆的探出来攀附上清界,很是关系好的样子,而后有了形状的牵丝被一双如今泛着粉白纤长的手略显粗鲁的握住握压揉捏,很是解压的样子。

……

花祜第二天醒的时候是被意白喊醒的,毕竟女帝离开之前吩咐过要然后贵君用早膳,然后给贵君按摩的。

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臂上,守宫砂依旧红的熠熠灼目,可惜没有任何痕迹被留下,除了自己的记忆。

浑身都有些使不上劲,毕竟他可是很努力的痴缠了呢,虽然没能如愿本垒打,过程也过分简陋,但是只是也算是碰自己了不是,而且那个夜晚,太美好,他,很喜欢。

就是可惜全是疏慰自己,那人冷清的看着自己一人的意乱情迷脱身事外,连分毫痕迹都没有留下。

除了内在疲乏,浑身其实没什么痕迹还有种莫名轻松舒爽的花祜很想赖床,可是昨天刚做完那种事情,花祜还是觉得需要进一步增进感情,争取让她能和自己真真正正的圆房,或者说,他势在必得。

于是花祜休息好些之后,酸软着胳膊腿又在昨日的相同时间去找了司卜,只是扑了个空。

因着花祜把关于东郭万里和亲的事宜全权交给了景贤侍君景深,他着实做事很有规划和远见,便早早来到这边,把有些礼节采纳女帝意见的部分给处理掉,顺便带了师寄书来问安。

因为每次如若不是景深带着小太女前来,司卜从不会主动过去,尽管目前她只有那么一个子嗣。

今日,由于师寄书在景深的教育熏陶下很是敬仰这个半路得来的母皇,但又因着司卜的鲜少露面,师寄书在这次被司卜考校之后闹着要和母皇呆着。

总归还是个小孩子,当然其实也不是闹,就是每次太傅之类的老师考校后有不错成绩的师寄书都会受到来自景深的不同奖励。

这次师寄书依旧答出司卜提出的关于为君之道的一些问题,还回答的不错,所以她在司卜考校过她之后,试探着提出来关于奖励的这一点,问是否可以奖励她,司卜觉着有点意思就同意了。

师寄书就提出来了想要的一个奖励,然后嘛,司卜就给自己放了个假带着人去玩了。

幼崽嘛,最好哄最好骗最好玩了不是嘛。

师寄书的诉求很简单,她想要知道母皇和自己认为很厉害很厉害的父君哪个更厉害,她想要看自己母皇和父君的pk比拼。

司卜恰好也没见过景深的身手,而且据说不是景深在师辛瞳父君皇贵君那里,无论‘女子六艺,君子八雅’的学习都被要求很高,司卜也很好奇他到底能多有本事,就起身去找了个场地同他比拼。

结果吗,验证了半数,景深明面上来看被压的死死的,甚至景深最高成就是略胜一筹后和人打了平局,多被碾压。

他装的,毕竟要给女帝面子嘛。

司卜也从中约摸估出了人的本事,她用了宿体本身经过锻炼后的本事同人比拼的,可是却也感受到被景深收住的力道不同寻常。

果然是,世界意识为了保护寻常人推选出来的优质基石们,外来者的引诱剂啊,够优秀的。

但是天色渐晚,还没比试完两人就结束了,师寄书在一旁看的也还算酣畅淋漓,见两人今天到了尾声,更加崇拜母皇的师寄书就邀请了司卜和她们一起吃饭。

司卜的宫殿确实离得较为远些,就同意了,安排了侍女去浣洗局调取她们需要换洗的衣服,毕竟身上挺脏的。

司卜和景深师寄书回了离得比较近些的景深的清贤宫。

司卜就在那等着衣服,景深先一步洗漱,他可能是极为不习惯和那种成年女人接触,居于同一宫殿内。

如若不是发丝还湿着,景深出来时候的模样,不像清洗过的样子,衣襟上的一切好像都还严丝合缝的模样,只是人戴着洗浴过之后掩不住的朦胧水汽。

司卜没说什么,师寄书倒是觉得有些好笑,她跳进景深怀中,坐在那帮景深擦头发,看样子熟门熟路,实际上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父君,你以往洗过澡也…这副样子?”

往日师寄书也会时不时来景深这边用晚膳的。

但是师寄书已经不跟着景深住好久了,大概是自从她被册封为太女之后,在之前她和景深的接触还挺深的,至少大概是哭着不肯睡的时候会被景深抱进怀里搂着睡的那种关系。

所以她幼年的记忆多关于景深,做了太女之后白日会照例问好一同午膳,被考校功课的事情做完之后都是自己的私人时间了,虽然也常来,但猛然再和他同居一处发现他像是陡然改变了的私人习惯还觉着新奇的很。

景深的习惯自然是没有改变,自是有人在,他不自在罢了。

他的主殿和他人一样,勾人之姿的外貌,却是个冷清清的性子,白日掌势被簇拥的样子让人总觉得他的宫殿,至少该有一簇听候差遣的人,一丝一毫被侍女打理的井井有条的样子,而不是这样空荡荡的无人寂静模样。

当然确实井井有条,只是他用不到人的时候,把他们都安排在稍远些的地方,主殿有些更像是他个人的绝对领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