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然后被退圈偶像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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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正式上京前夜

“我明天就要去东京了。”

和渡边麻友嬉闹了一阵,望月忧树理了理衣服,抱着膝盖靠在女孩身上。

“我知道。”

“就这样吗?”

“那望月你想怎么样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寂寞呢。”

“人生就是习惯寂寞的过程呢。”

被渡边麻友这么一说,望月忧树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矫情了,成年人的恋爱可不是三流言情小说,不可能整个世界围着男女主转的,暂时分别然后在下个路口相遇不也是一种浪漫吗。

“我知道了,抱歉是我太贪心了。”

渡边麻友淡淡地嗯了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的手链,套进他的左手手腕。

“望月你把它带着,如果想我的话就拿出来看一眼。”

从来不带首饰的望月忧树不习惯地晃了晃手腕,感觉对这种奇怪的异物感需要花一些时间来适应,但是想到这是两人之间正儿八经的第一件礼物,也就尽量不让自己去在意。

“这种东西一般不都是一对的吗,麻友你应该也有一条吧。”

“没有啊,只买了这一条,我只是觉得望月你应该会喜欢的,我是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了。”

渡边麻友脸色如常,平淡地摆了摆手,这种只有象征意义华而不实的东西她见的多了,早就不会上这种当了。

真的假的?缺少恋爱经验的望月忧树皱着眉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够成熟,为什么自己看着这条手链越看越喜欢呢?

“好了,我们来收拾行李吧,既然望月你要去东京,那我也打算回家住一段时间,你来帮我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拿出来吧。”

有些绷不住的女孩乘着望月忧树还在自我怀疑的时机,巧妙地转换了话题,先一步往卧室走去。

“知道了。”望月忧树安慰自己道:麻友是曾经的国民偶像,不论是阅历还是心理素质肯定比自己强多了,她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很正常,没必要和她比,承认自己是更主动的那方也没什么丢人的。

开解完自己的男孩精神一振,小跑着跟了上去。

即使这个公寓渡边麻友只是刚搬来不久,宽敞的衣柜里也是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尤其现在还是冬天,光是几件大衣就占据了一个单独的衣柜。

“都要带走吗?”望月忧树拉着嘴角,预感到今晚会有些难熬。

“当然了,留这里过段时间我可能自己都忘了,拜托望月你了,我去整理漫画书。”在男孩的侧脸上亲吻了一下,渡边麻友坐到床上,把床边散乱的漫画书一本本捡起,分门别类地放回一个透明的大塑料箱里。

好吧,望月忧树长舒一口气,撸起袖子,踮着脚尖从衣柜最上层的被褥开始整理收纳。

过了大约半小时,整理出三个行李箱衣物的望月忧树擦了擦额头的热汗,回过头一看,说好整理漫画书的女孩不知何时已钻进被窝背靠在床板上,一边看着漫画一边还发出嘿嘿嘿的傻笑声。

“呀!麻友你也太过分了,漫画整理好了怎么也不来帮我,没看到我都快累死了吗?”

望月忧树顺着被子下的轮廓一路爬到女孩身前,愤怒地指责道。

被打断阅读的渡边麻友看着望月忧树义愤填膺的样子,无奈地拿了张书签放在自己刚看完的那页漫画上,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

“这样够了吗?”

心里满是甜意的望月忧树脸上还是一副不满足的表情,摇着头道:

“不够,至少再来个几十次吧。”

“你当是擦玻璃呢,还几十次,就这一次,不干就出去,不要在我家呆着。”渡边麻友翻了个白眼,捏着得寸进尺的望月忧树的脸颊,大声呵斥道。

“什么你家我家,我们不是一家的嘛。”被揪住脸部肌肉的望月忧树说话都有些困难,嘟嘟哝哝了一句,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继续和衣柜里的衣服较劲。

又过了半小时,看着身前几个大行李箱,望月忧树颇有些成就感地拿出手机拍了张照,无力地往床上一趟。

“麻友,都整理好了,只有你睡的那床了。”

“嗯,辛苦了,这床我自己会收拾,去洗漱吧,明天几点的列车?”

“十点多吧,麻友你叫搬家公司了吗?”

“叫了,大概八点就会来,那我先走一步咯,你可不要迟到啊。”

“麻友你以为我是小孩吗,放心啦。”

望月忧树摆了摆手,对她像在叮嘱小孩的语气很是无语,走进浴室开始做睡前准备。

没几分钟后,洗漱完的望月忧树走到客厅,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昨晚自己睡过的床铺已经被自己给装进行李箱里,烦躁地抓着头发转身推开渡边麻友房间的大门。

“麻友,你怎么把我的被子也塞柜子里了,我都没发现,也一起放进真空袋里了,还有多余的被子吗?”

“没有了,将就一晚吧。”

渡边麻友全神贯注地看着漫画,不耐烦地伸出左手在自己身边拍了拍,说话的语气就好像出门扔个垃圾一样轻松。

“哈?这不太好吧。”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望月忧树的行动倒是很诚实,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累赘的卫衣,一溜烟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眨巴着眼睛乖巧地看着渡边麻友。

“你啊。”本来还装的有模有样的渡边麻友很快就被他看的破了功,根本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平时最爱的漫画上,摇了摇头,无奈地把书放到床头柜上,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男孩的额头,轻声说道:“快睡吧,明天你应该会很忙呢。”

“我能抱着麻友你睡吗?”没等她同意,望月忧树的手就已经穿过睡衣空隙,和女孩滚烫的肌肤交缠在一起。

“只能到这里了哦,不然我就把望月你赶出去,知道了吗?”渡边麻友警告般地揪了揪望月忧树的耳朵,示意他的手只能停在腰上,不能往上或往下,又害羞地在他薄薄的唇瓣上亲了一下,然后马上闭上双眼,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张充满爱与欲的脸庞。

“晚安,麻友。”望月忧树轻吻着渡边麻友的额头,把她搂在怀里,晚上的劳累还是胜过了那点坏心眼,不久就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