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在打仗，你在制杖？
在纽特掏出金币付钱的时候，维吉尔才意识到原来巫师用的货币是另外一种。
而且是真的金银铜币，分别被叫做金加隆、银西可、铜纳特。
在询问二老了解过后，对着奇奇怪怪的汇率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不过巫师们貌似都很习以为常。
“三件衣服、一个帽子和一件斗篷居然要一个金币！那袍子是金子做的还是袖子是银子做的？”走出店后维吉尔忍不住吐槽到。
“实际上小巫师的制服反而是最亏本的哦~学校会给这些服饰店一些补助呢。”蒂娜跟维吉尔科普。“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呢，孩子？”
维吉尔对蒂娜逗小孩的语气已经适应了，他翻着白眼看了看手上的清单。
“接下来是买书，嗯？《神奇动物在哪里》纽特·斯卡曼德著？”维吉尔惊讶的在书单上看到了纽特的名字，抬头向着他看去。
只看到纽特一副“终于还是被你发现了吗”的样子，昂着脖子骄傲的站在一旁，一副“你快问我，快问我”的表情。
“爷爷，这是你写的书？”维吉尔很配合地问道。
“咳咳，是的。孩子，这是我最骄傲的成就！”纽特的脸都有点红。
“哇，爷爷你真厉害！（敷衍）”
显然纽特并不觉得敷衍，甚至脸更红了。
“好了好了，不就一本书嘛~我们赶紧走吧。”蒂娜打断了爷孙俩的一唱一和，拉着二人走到了一家叫做丽痕书店的店铺。
书店内部有着外面看不出来的宽阔空间。
里面摆满了一排排顶满房顶的书架，书架上有很多的书都奇奇怪怪的，他还看到了一些会动的书，甚至有些书的封皮还跟他打着招呼。
跟店员说了自己是一年级的新生后，店员就去抱了一堆书过来，显然也不是第一次接待新生了。
还热情地推销一些其他的课外书籍，维吉尔虽然好奇，但其他的啥也没买。
在买到了书之后，已经过了中午，一行三人在一家餐厅吃完了午餐。
本来维吉尔还挺好奇巫师世界的食物会不会有什么不同，结果发现其实都一样，甚至还有点难吃，完全比不上奶奶的厨艺。
当然，主要是因为奶奶很少做英国本土的菜肴。
吃完饭后的下一站是购买魔杖，他们来到了奥利凡德魔杖店。
这是一家门面狭小的店铺，门上落着很多的灰尘，貌似店主从不打扫。
招牌上还有着一句夸张的标语：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开始制杖。
维吉尔下意识想了一下，也就是说我们当年还在战国的时候，隔壁却在制杖？
摇了摇头把这个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脑子，他正要走进店里。
“孩子，你先去选你的魔杖，我们去给你把剩下的东西买齐。哦对了，你想要什么宠物吗？”
剩下的都是一些制式用品，他也不用亲自去挑选，分开采买效率确实更快。
而且他此时也觉得巫师世界商店和普通的商店没啥区别，非常失望，只想着早点买完回家了。
“好的，奶奶。我们分头行动也更快一些。至于宠物就不用了。”
他想了想清单上说能带的宠物：
猫头鹰和猫，NO——他是狗党。
至于蟾蜍就更不用提了，丑拒！
“那我们最后在破釜酒吧等着你哦~”蒂娜一边挥着手一边拉着纽特走了。
维吉尔笑着挥手送走他俩后，才推门进入店里，进门的时候，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声铃铛的响声。
店内空间很狭小，两边的墙上全是顶到房顶的柜子，里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狭长的小盒子。
柜台处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巫师，他仿佛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专注的眼神充满了洞察的光亮。
“啊，欢迎你，从未见过的生面孔，我没想到今天还会有其他的客人，看来你是来得到你人生中的第一根魔杖对吗?”
“你好，先生。是的，我是来挑选魔杖的。”
“不不不，孩子。不是巫师挑选魔杖，而是魔杖选择巫师。”奥利凡德的声音听起来神神叨叨的。
“我是加里克·奥利凡德，我的家族世世代代都经营着这家魔杖店，我们曾帮助过许多伟大的巫师找到了属于他的魔杖。
我想，今天我又会帮助一个未来的伟大巫师找到属于他的魔杖，对吗？”
奥利凡德先生俯身贴近维吉尔，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仿佛看透了他的秘密一样。
“这位年轻的小先生，您应该不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的惯用手吧？”
说实话，第一时间，维吉尔有点被他唬住了。
奥利凡德的言行举止都显得非常的高深莫测，而且言语之中又隐隐地让他觉得自己被他看破了。
但仔细一想，他要是真的看破了，这个反应也太平淡了……
所以，又是职业素养吗……
“当然不介意，先生。我叫维吉尔·罗德。
惯用手的话……用法杖我会更喜欢左手。”这是他从交界地带来的习惯。
“左手是吗，真是与众不同呢，罗德先生。”
他展现出惊讶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装的。
“现在，请您抬起您的左臂，我要开始帮助您寻找您的魔杖了。”他手一抬，柜台后飞出几根卷尺，测量着他的身高和臂展，甚至是头围。
“每一根奥利凡德出品的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用独角兽毛、凤凰尾羽和龙的神经作为魔杖的杖芯。
而如同没有两瓣纹路相同的叶子一般，也没有两只完全相同的独角兽、龙或者凤凰。”
量完数据后，他开始回身在柜子上翻找起来。
“你可以试试这一根，十三英寸长，胡桃木，弹性适中，杖芯是龙的心弦。”他从柜子里抽出一个盒子，打开递向维吉尔。
维吉尔拿起魔杖，略微感应。
嗯，智力C、感应D、灵巧E，以及集中C。
完全比不上纽特那根，各个属性都降低了不止一档，尤其集中还是个C。
这次他完全没有试图注入魔力，但魔杖却自己发出了光亮。
“哦~完美的组合，看来这根魔杖选中了你，罗德先生。”
奥利凡德挑了挑眉，其实这不在他的设想当中。
他本意是要佯装着拿几个不适合的魔杖给他，然后再“千辛万苦”挑出那根“家传已久”的魔杖。
不过这也影响不大，只是少了点仪式感。
这其实并不是维吉尔所想的什么营销手段，奥利凡德魔杖店其实并不靠卖魔杖赚钱。
毕竟如果真的让小巫师付材料相应的价钱，那就没有多少巫师能够用得上魔杖了。
所以，让每个来到这里的小巫师都感觉自己是特别的，这是一个祖传的传统，每一位奥利凡德都乐此不疲得表演着。
但维吉尔却不是很满意，他皱着眉问道：
“先生，我还能看看其他魔杖吗？”
“当然可以，不过这根魔杖已经和你十分契合了，你尝试其他的魔杖可能反而让它弃你而去哦。”奥利凡德并不介意让他试试其他的，在他的认知当中，有了魔杖青睐的小巫师是基本不会得到其他魔杖的青睐的。
“我还是想试试别的魔杖，麻烦你了，先生！”维吉尔是绝不会满足于这根魔杖的。
“那好吧，你可以试试这一根，十三又四分之一英寸，雪松木，较硬，杖芯同样是龙心弦。”奥利凡德看他坚持，也就随意拿了一根之前打算给他挑的魔杖给他。
维吉尔拿起，感应。
智力B、感应D、灵巧C，以及集中C。
看起来还不错，但集中却仍然只是C。
令奥利凡德惊奇的是，这根魔杖也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选中了这个小巫师。
“不，怎么会这样。”他觉得不可思议。
“你再拿刚才我给你的第一根魔杖试试？”
虽然维吉尔不懂他在干嘛，但他还是照做了。
拿起魔杖，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显然第一根魔杖并没有因为维吉尔又去看了其他的魔杖而拒绝他。
“不，怎么会这样呢。这不应该啊，胡桃木就算了，为什么雪松木也会选择你。”奥利凡德并不是没有见过“渣男”巫师，但雪松木是绝对不会选择“渣男”巫师的。
而此刻一手一只魔杖的维吉尔有点打破了他的固有认知。
他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不可能。
“额，先生。我还想试试别的魔杖可以吗？”虽然觉得奥利凡德的演技有点过头，但是他还是得试试其他的魔杖，手里这两仍然让他觉得一般。
他觉得怎么也得和纽特那一根齐平才行吧。
“不，孩子。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再试下去了，你继续挑选的话，最后可能一个也得不到。”奥利凡德严肃的警告维吉尔。
但是维吉尔仍然不甘心。
“我就再试一根，一根就行。”
看到维吉尔坚持，虽然这很不符合他家一贯以来的准则，但他还是再给他拿了一根魔杖，毕竟他也好奇这个小巫师还会不会得到其他魔杖的认可。
这一次他没有介绍这根魔杖，维吉尔试了试，发现还是很平庸的能力加成，集中力也只有C。
不行不行，这太低了。
“我再试一根，最后一根，好吗，求求了~”为了更强的魔杖，维吉尔无耻地发动了卖萌攻击。
但奥利凡德此时完全没心情搭理他的卖萌了，他发现这根魔杖也表现出了认可，而小巫师拿在右手的两根魔杖并没有排斥他。
此时，这件事情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改变……
奥利凡德也犟起来了，在维吉尔不断的“最后一根”的声音下，他不断地拿出一根又一根他认为会拒绝这个小巫师的魔杖。
结果一根都没有。
随着时间的逝去，店铺的前台堆起了高高的盒子山。
维吉尔也很绝望，这里所有他试过的魔杖，在智力、灵巧和感应上最高是C，最低是E，但绝不会同时是C。而所有的魔杖集中加成都只有C，都太垃圾了。
这时，门传来一声“叮铃铃~”的铃铛声音，有其他的客人来了。
他回头一看，发现是之前在酒吧看到的那个救世主小孩。
他看起来很瘦弱，像是营养不良。身上穿着很不合身的衣服裤子，他看着店内宛如疯癫的奥利凡德，眼神看起来有点害怕。
“你…你好。我…我是来买魔杖的……”
“你好，我也是客人。”维吉尔微笑着跟这位疑似老乡打招呼。
“哦…哦，那真是太好了，我叫哈利·波特。”也许是因为维吉尔和善的态度，哈利看起来放松了下来。
“我叫维吉尔·罗德，你可以先坐下稍等一会儿。”维吉尔眼神一转，突然小声对着哈利说道：“奇变偶不变！”
“？？？”哈利一脸问号，问道：“抱歉，我刚才没听清，您说什么？”
维吉尔又试着说了几句：
“天王盖地虎？宫廷玉液酒？”
他没有继续试下去了，因为哈利看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不对了，坐得也离他越来越远了。
“哈哈，没事。我只是想说很高兴认识你。”维吉尔打了个哈哈，尴尬得要死，已经成功扣出三室一厅了。
‘淦，猜错了吗……果然谣言不可信啊……’
哈利只是畏惧着对他点了点头，不敢再搭话。
他刚才还在摩金夫人长袍店遇见了一个讨厌的小孩儿，来选魔杖又遇见了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心疼哈利一秒钟。
“奥利凡德先生，又来客人了。
要不然你先给他选了魔杖再继续选我的？”维吉尔没有继续搭话哈利，他此刻只想让哈利赶紧离开。
“哦哦，又来了一个小巫师吗？
啊~是的，是的，原来是哈利波特先生。
罗德先生，我先给波特先生选他的魔杖，随后再处理关于你的问题。”
奥利凡德此刻脑袋被自己抓得像是鸡窝一眼，显然他也想换个心情再给维吉尔挑魔杖。
他走到哈利眼前，底下身看向哈利的眼睛。哈利有点畏惧，但是还是和他对视着。
“哈利·波特，我知道我很快就会见到你的，你有着和你母亲一模一样的眼睛。
我还记得她当年来买魔杖的时候，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长，柳条做的，很利于挥动，那是一根施法的好魔杖，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
显然，虽然被维吉尔折磨了很久，但奥利凡德先生的传统艺能还是没落下。
维吉尔坐在一旁看着他神神叨叨地给哈利量了身体，挑选了几根魔杖，但哈利貌似都不能很好的驾驭。
最后拿出了一根据他说是和那个第二任黑魔王同样杖芯的魔杖。
维吉尔也反应过来了他之前说的，没有两个相同的凤凰的话语。
虽然没有两个凤凰，但一个凤凰可不止一根羽毛啊！果然被这老头子晃点了（忽悠）。
不过哈利拿起魔杖的时候动静可比他大多了，魔杖发出一道红光，不断地射出烟花一般的火星。
在哈利走后，他把疑问说了出来。
“先生，哈利得到魔杖的认可后，动静貌似和我的不同。而且为什么我没有被魔杖拒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