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Why so serious？
没错，巴黎跨年夜那晚，楚钧和艾玛·斯通建立了很亲密的关系。
说好大家都是兄弟，你竟然想上我？
楚钧自己没想这么快的，他还准备拉扯一段时间，既然决定活在当下，那就好好享受暧昧上头的快乐。
大多数人真的确定关系后，反倒成了公式化恋爱，糖分骤降。
相处一段时间后，能忍得了对方就迈入下一个阶段；忍不了就一拍两散，然后不断重复这个过程，直到累了折腾不动，和某个人看得过去的人凑合过日子（或者也没有）。
楚钧上辈子还没来得及和南航学妹女友暧昧太久，便遭遇异地，最后be收场。
现在艾玛·斯通和他关系升温到临界点未曾突破，这个阶段最是上头。
哪知跨年夜的巴黎很浪漫，比书里和电影里描述的都要浪漫。情难自已，情感上还未来得及突破，物理上率先取得了突破，不愧是西方的节奏。
食髓知味，浴室里淅沥沥的水声引人遐想，自己17岁的荷尔蒙躁动不已，几乎快要超脱自己意志的束缚。
还好有地狱神探，在约翰·康斯坦丁的帮助下，楚钧的眼神逐渐淡漠。
他随手抄起沙发上的西服往后背一搭，习惯性往口袋里摸烟……没有烟。
“艾玛，我出去谈事情，今天估计不回了。”
说罢，果断关门离开。
几秒后，金发湿漉漉的石头姐裹着浴巾冲出浴室。
“Wait！人呢？你真走啊！”
本想逗逗楚钧，这下玩脱了。
回到浴室，擦去镜子上的水雾，艾玛·斯通盯着里面的自己。
“楚经常哼的那首曲子，怎么唱的来着？”
“好像是……
City of stars，are you shining just for me？
City of stars，there's so much that I can't see.
谁又能明了，你我初次拥抱之时，
我们的那些梦想，都已实现……”
“真好听啊，也不知楚从哪听来的，又或者是他自己写的？”
镜子渐渐又蒙上一层雾气，艾玛·斯通逐渐朦胧，里面依稀都是楚钧的样子。
……
节奏明快的爵士乐，小号、钢琴、低音提琴各演奏各的，纷乱却有机地糅合在一起。
“这家店环境不错，如果我以后在好莱坞混不下去，很想开一间这样的爵士乐清吧。”
“楚，你真幽默。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火？”
“火吗？”
楚钧刚才进门的时候，泊车小弟认得自己，要了一张签名。
其他人看到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那种粉丝兴奋尖叫，群星拱月的场景并未出现。
“超出你的想象！要知道，在你之前，超英电影市场早就死透了。
是你让这个市场复活，甚至焕发出新的生机。
据我所知，福克斯、派拉蒙、环球、迪士尼，都已经开始计划超英ip了，每家都打算找你参演。”
“等等，为什么是我？好莱坞有那么多明星啊。”
“你多接触一下就会知道，他们都是很迷信的。其他人都做不起来，你能做起来，自然就会找你了。”
“所以，这也是你们第二次找我的原因？”
“呵呵呵，也不能这么说，华纳和你合作很愉快，当然想合作第二次。
另外，我丈夫对你很感兴趣，他说你的表演很有灵性，有某种在其他演员身上看不到的特质。”
楚钧对面的大姐，操着标准的正米字旗口音。
名字同样是艾玛——楚钧发现自己和艾玛还真是有缘——艾玛·托马斯爵士。
这个名字对很多人而言比较陌生，说起她的丈夫，那就熟悉得多了，
“实拍狂魔”“救市主”“胶片狂魔”——克里斯托弗·诺兰。
早在1998年，华纳方面不甘心蝙蝠侠系列的失败，一直想要重启这个ip，其中包括乔尔·舒马赫的《蝙蝠侠：解放者》、阿罗诺夫斯基的《蝙蝠侠：元年》。考虑到市场反响，投资人信心，项目均未能敲定。
2003年，诺兰凭借《记忆碎片》闻名好莱坞，华纳方面找上了他，打算把蝙蝠侠交给诺兰制作。
双方拉扯了许久，直到《蜘蛛侠》上映后火爆全球，华纳再也忍不住了，光速批款筹备蝙蝠侠三部曲，恨不得立刻开机。
这段时间已经试镜了克里斯蒂安·贝尔、希斯·莱杰、基里安·墨菲、亨利·卡维尔、杰克·吉伦哈尔、乔什·哈奈特等人，诺兰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挑剔的他始终不是100%满意。
作为蝙蝠侠项目制片人之一，艾玛·托马斯的目的就是想和楚钧聊聊，探探他的意向。
“我演完蜘蛛侠，又去演蝙蝠侠，这不太对味吧？”
“理论上，两个角色是截然相反的两种风格，你之前邻家男孩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确实不太适合。
但康斯坦丁里，你表现出那种深沉、黑暗的感觉，和蝙蝠侠相当契合，这才是克里斯托弗选你的原因。
我们都很难相信，一个年轻演员能在短时间内迅速驾驭不同类型。
要知道，好莱坞很多演员，这辈子都固定在一个模子里，无法脱身。
要不，你先看看剧本呢？”
艾玛·托马斯把剧本往前一推。
对于诺兰蝙蝠侠三部曲，楚钧早就了熟于心，剧本其实不用看的。不过出于好奇，他想知道自己这次能否融合蝙蝠侠灵魂。
触碰翻阅之后……没有任何反应。
期待的布鲁斯·韦恩记忆，未曾出现。
“看来，缘分不够。托马斯爵士，我认为布鲁斯·韦恩这个角色不太适合我，我眼中的蝙蝠侠，更像是贝尔先生。”
“这样啊，那就很可惜了，从我个人角度是很看好你的。”艾玛·托马斯一脸遗憾。
楚钧淡淡一笑，暗中额头三道黑线。
难道自己是什么师奶杀手体质吗？好像很容易被女制片人相中。
之前的索尼高管艾米·帕斯卡、制片人劳拉·斯金齐，包括华纳的劳伦·唐娜，艾玛·托马斯爵士，都是大姐。
“那可以看看是否有其他角色比较感兴趣，我们也可以客串。目前三部曲的剧本基本制作完毕，有很多角色的。”
艾玛·托马斯的任务，就是受华纳邀请，尽量请楚钧这个“超英吉祥物”过来，充当人形票房起量符。他的脸就能吸引一大批疯狂女粉丝。
盛情难却，楚钧随手拿起第二部《黑暗骑士》剧本，打算挑个合适角色应付过去。客串多挣一分钱，没什么损失。
结果手刚触碰到剧本，不由自主翻开，熟悉的既视感再度笼罩全身！
阴暗、混乱、庞大驳杂的疯狂情绪汹涌而来！
……
你问我的名字？亚瑟还是什么？哈哈哈哈，这不重要！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个伟大的脱口秀演员！
从前有一个小丑，哈哈哈哈哈，和母亲相依为命，你猜他怎么了，他竟然是托马斯·韦恩的私生子！
哈哈哈哈哈，私生子！啊哈哈哈哈——
言归正传！这个该死的城市，这个该死的社会！
布鲁斯·韦恩从小可以住豪宅，而我竟然连扮演小丑都会被嫌弃！
真他妈疯狂！比我写的段子还他妈好笑！
不不不，还是我的段子最好笑，我重新跟你讲一遍！
从前，有一个可怜的孩子，和母亲相依为命，然后在地铁上，他被三个衣冠禽兽欺负了。
你猜发生了什么？砰，砰，砰！
这里是哥谭！我有枪的，蠢货！啊哈哈哈哈！
还有我可怜的女邻居，她竟然害怕我！我是小丑啊，你见到我为什么不笑？
没关系，我来教你，嘴角上扬，就可以放声大笑了！
对嘛，何必那么严肃？
Why so serious？
Why so serio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