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黄狗“呼哧呼哧”地跑下陡直的茶岭,站在石阶上不时回望身后的主人。离狗约十米处,走着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老的六十来岁,头发花白,身材消瘦,晃晃悠悠地挑着一担晒干的茶叶。身后跟着她的孙女,姓林,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