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以暴制暴
从镜天阁回到柳家之后。
陆云见天色尚早，便取出由莫叔斩下的蛇妖之爪，前往‘镇妖司’。
....
山岚城西
这里的街道显得十分拥挤，犹如平民窟一般，许多三教九流汇集在此。
此地鱼龙混杂，气氛比城北更为粗犷，隐隐透出一丝凶煞之气。
陆云来到‘镇妖司’门前。
‘镇妖司’有两扇大门，一扇显得冷清，而另一扇则熙熙攘攘。
陆云走入热闹的大厅，里面摆着许多长桌，陆云来到一个司卫面前，取出妖爪。
那司卫看到妖爪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取出一张清单，清单上罗列着各种物品及其所需的贡献点数。他指着清单说道：“二阶妖爪，可兑换二百点贡献。请给我你的腰牌。”
陆云回答；“我第一次来，‘镇妖司’并无腰牌”。
司卫打量了陆云一眼，道：“第一次来就能上交二阶妖物，厉害啊，这块腰牌给你”说着，他递出一块冷铁打造腰牌。
陆云接过腰牌，疑惑地问道：“不需什么身份凭证么？”司卫摇头，解释道：“外围人员来去自由，此牌会记录你的贡献点数，你可以在宁州的任何一司用它兑换物品。”
陆云细细浏览清单，发现除了许多疗伤宝物和增加血气的物品外，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通脉丸，需耗费两万贡献点才能换取。
他心中暗惊，两万贡献点数约等于两万两白银，陆家每年结余也不过万两，不过如如今天下妖魔肆虐，真正珍贵的是城内资产，祖父当年曾名列地榜，方才守护住了陆家的坊市。
陆云心中不禁好奇，问道：“不知镇妖司是否有能突破易筋境的丹药？”
司卫微笑着回答：“此等珍贵之物，需你贡献点累积到一定程度，通过考核，正式加入镇妖司后，自然会有机会得知。”
......
陆云离开‘镇妖司’走在城西大街上，察觉有人悄悄的跟在身后。
他故意放慢脚步，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转身持刀，冷静地面对着眼前的这个鬼鬼祟祟的青皮。
青皮一愣，没想到陆云会突然停下，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小子，居然发现我了。”同时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青皮缓缓逼近陆云，脸上露出淫笑：“这俊俏摸样，瞧着面生啊，你来城西....”
陆云持刀，闪身过去，青皮的左臂瞬间断裂。
青皮哀嚎一声，捂着流血的肩膀，惊恐地望着陆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是个通脉境武者。
陆云冷漠的问道：“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青皮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开口求饶：“你...你...我只是见你气度非凡，想邀请你兄弟去我...”话未说完，陆云果断出手，一刀砍断了他仅存右臂上的五根手指。
青皮在地上翻滚着，像是一条扭曲的虫子，发出绝望的哀嚎。
陆云面无表情，毫不为所动，一脚踩在青皮的嘴上，声音冰冷：“别耍小聪明。”
青皮呜咽着，含糊不清地呜咽，眼睑不停颤动，陆云才移开了脚。
“大爷，饶了..我，我是..赤血帮弟子，平时负责..这片区域巡..逻，小的见.你面生，所以想..上来盘问。”
陆云一刀剁下青皮光秃的手掌，用滴血的刀尖直指青皮双眼，冷漠道：“最后一次机会，说出我想听的，否则我会剥了你的脸。”
“是...是..是.，小人...说实话，小人...前几日金荣赌坊输了钱，欠...了债，今天...看到您，起.了..歹.念...那..还...那.金..荣坊..钱..”
“饶...绕...我...吧，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啊...”
看着垂死的青皮，陆云摇了摇头：“下辈子别赌了。”随后一脚踢断了青皮的脖子，心中想着：“应该只是巧合，不像与那李家有关。”
陆云运转四肢经骨，体型微微膨胀，几个闪身消失在了小巷中。
.....
在街边，陆云买了一个面具戴上，他此刻的模样宛如一个魁梧的大汉，朝镜天阁走去。
境天阁中陆云开口；“我想买点消息，带路吧。”
白衣侍女点头引路，来到一处三楼雅间。
雅间内坐着一名微胖中年。
中年男子目光落在陆云的面具上，似乎已见惯不怪。他轻声问道：“阁下需要什么消息？”
陆云直接开口；“城西赤血帮的消息”
中年人微微点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寻常消息，价格百两白银。”陆云迅速从囊中取出银子。
接过陆云的银子，微胖中年人递给他一张精致的凭证，指引道：“请持此凭证到楼上等候。”
陆云在楼上一间小阁内等待。
不久，一名白袍侍女捧来几册书籍，声音轻柔：“书籍不得带走，您最多可在此阅读两个时辰。”
陆云翻开书册，仔细阅读起来。
赤血帮，大雍历984年出现在山岚城西，与原本活跃城西的虎狼帮互相争斗。
赤血帮帮主冯赤，性格毒辣。
年轻时，他在武道修炼上达到了健体后期，富户晁富见他刻苦，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几年后，晁富全家暴毙，冯赤利用晁富的遗产，购得了一枚‘通脉丸’。
突破通脉后，他成立了赤血帮，十年间逐步消灭了虎狼帮。
如今的冯赤已至通脉后期，手下有数百人。
赤血帮这些年不仅仅放贷敲诈，还有各种买卖人口的活动，罪恶滔天，可谓罄竹难书。
陆云在阁间内细细研读资料。
夜色渐浓，陆云看完资料心中盘算：“冯赤不过通脉后期，而我刚柔一重，能爆发六倍劲力，甚至能与易筋初期抗衡，对付他不在话下。”
至于冯赤是否技艺入品，陆云心知他绝无可能，否则不会屈尊在此。
“既然撞上了，就今晚，让此贼给面板充充能！”
在境天阁买了几把飞刀后，夜色中的陆云朝着赤血帮驻地走去。
.........
陆云隐匿在夜色之中，悄无声息地接近赤血帮的驻地
他刚柔之境的技艺让步伐轻盈，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从侧面翻身进入。
他先解决了几个守卫，随后悄然来到议事厅窗外。
厅内，几个人正热烈讨论，冯赤的声音格外刺耳。
“仇岩那个老家伙的债要到期了，这次我们必须把他家的老宅给吞了”冯赤的声音中透狠辣
“帮主，那老家伙可是城西的老住户了，要是我们动了他，会不会引起其他人的不满？”陶老四疑惑的问到。
“不满？他们敢吗？陶老四啊，只要我们手段够狠，他们就会知道得罪赤血帮的下场，他们就会怕。”
冯赤冷哼一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而且，我们要把收购价压到最低，让仇岩用小女儿来抵债，听说那小姑娘长的不错。”冯赤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那仇岩的儿子仇毅在北堂武馆练拳，我们...？”另一位亲信询问。
“呵，这次就让那车毅尝尝残废的滋味，看看北堂武馆的那只老乌龟敢不敢插手。”冯赤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
.....
议事厅门前突然传来几声尖锐的破风声，议事厅内陶老四和另外一人看着自己身躯心脏部位被利器贯穿，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