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欠收拾
听到里维的话，艾丽莎当场被气笑了。
不过她笑得的很勉强，笑得很心痛，笑得有些自责。
她的眼眶逐渐通红，明亮的大眼睛中蕴含着点点泪光。
不过她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让泪水流出来。
“艾丽莎，没事的，这是拉蒙自己的选择，它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里维轻轻搂过艾丽莎，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为了表示尊重，里维没有用“他”或者“她”指代拉蒙，而是用“它”！
在里维看来，这是一种坏掉的东西，就如同艾丽莎说那样，她的弟弟已经死了！
一旁的保罗倒是没有胡思乱想，本能的觉得里维这只是在安慰艾丽莎罢了。
阿芙顿所在的角度比较好，她可以看到艾丽莎脸上的情绪，已经从无奈、伤心转变成了羞涩和欣喜。
她很清楚，她的这个好姐妹已经完全沦陷。
教条什么的，在她眼里一文不值，只要里维愿意，艾丽莎一定会将自己处理的白白净净的，然后等待对方的临幸。
从本质上来说，她和拉蒙没什么两样。
过了一会儿，艾丽莎收敛了情绪:“哎！我倒是希望他的自我认知是个购物袋，这样以后还能有反悔的机会。”
“不过我已经想通了，这是他的生活，我无法干涉。”
“只不过是因为他失踪了大半个月，家里人有些担心他而已。”
她小心翼翼挣脱了里维的手，然后站了起来。
虽然有些贪念对方的怀抱，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她必须先处理拉蒙意图盗窃的事。
她有些慌，一时没了主意:“所以，我们怎么处理拉蒙的事？”
保罗大大咧咧的笑到:“你不用着急，里维刚才没有上报帕克中心说自己逮到拉蒙。我们只需要静默处理，帕克中心会默认他没追上的！”
“不过你们现在该回去执勤了，四个定位距离在一起太久，回头琼森警司会不高兴的！”
“至于拉蒙，我觉得里维能处理好他的事。”他露出了一抹坏笑。
坐在一旁的里维察觉到了保罗的言外之意，也十分默契的露出了笑容:“没事的艾丽莎，我这个人最擅长以德服人，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的！”
他嘴角上扬，露出明媚的笑容，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艾丽莎总觉得这次的笑容有些狰狞。
“她们说的没错，我们得走了！别忘我那群墨西哥毒贩的事！”
阿芙顿意识到两人心怀鬼胎，但是她也觉得拉蒙必须受到教训，所以一同劝说艾丽莎离开这里。
艾丽莎点了点头，和阿芙顿回到11号车，继续自己的任务。
目送两人离开，里维扭头看向保罗:“你好像和科克伦的校长很熟？不介意‘我们’借用一下他的操场吧！”
他在‘我们’这个词上加了重音，听起来有些尖锐刺耳。
保罗联想到刚才里维让自己借操场的举动，再看看躺在地上的拉蒙，眼神之中竟然带着一分怜悯。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15分钟后，刚醒来的拉蒙再次踏上了奔跑的旅途。
这一次里维依旧跟在他的身后，监督和控制着跑步的速度。
和之前不同的是，他的手上抓着一条皮带，这是某个不知姓名，对LGBT深恶痛绝的学校老师无偿提供的教具。
“啪！”
“跑快点！你不是很有能耐吗？”里维一皮带抽在拉蒙的屁股上。
这家伙不是喜欢卖屁股吗？那自己就抽烂它，让它再也没有办法卖！
拉蒙闷哼一声，丝毫不敢顶嘴。
自从受到惩罚之后，它就直接老实了下来。
跑...一直跑...
绕着圈圈跑，没有尽头，没有停止，只有背后的皮带！
拉蒙的意志和身体逐渐崩溃，但是它依旧不敢停下来，因为背后有一个魔鬼在追逐着它！
它无数次摔倒，在迎来一皮鞭之后，它又被迫站了起来，继续无尽的奔跑。
拉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惩罚。
它只知道，它身后的里维就像小时候妈妈讲述的圣经中的恶魔，正在追着它，要将它拉入地狱。
它一边跑，一边祈求上帝能庇护它。
里维要是知道拉蒙在想什么，他一定会大声的嘲笑对方:“上帝？那个家伙可不认识什么狗屁跨性别者！”
“我听说你是高中田径队的？家里是虔诚的天主教信徒？”
“为什么改性别？胯下的枪弹阻碍了你跑步？”
“我怎么没看出来呢？难道是因为吃太饱吗？”
眼看拉蒙即将再次晕厥，里维一把抓住对方的脖颈，将他拎到自己面前。
这一刻，拉蒙终于知道，这个恶魔为什么这样对自己了。
“你...和艾丽莎...是...一伙的！”
“放过我，我是艾丽莎的弟...亲人！”
几近晕厥的拉蒙那煞白的脸上突然出现红晕，见到生存希望的他，丝毫没有想起它曾经对家人做的那些过分的事。
现在的它，还不如一条狗。
至少，狗知道感恩戴德！
听到拉蒙的话，里维气极反笑，面目无比的狰狞:“好好好！你竟然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悔改的心思！”
他的眼白逐渐泛红，一股疯狂的气息从中弥漫出来，属于疯虎气势再次出现，周围的空气变得有些阴冷。
拉蒙只觉得周围光线突然变得黯淡起来，面前的这个魔鬼正在暴露自己的尖牙。
它赶忙挣扎道:“不，没有，我很后悔，我在用心悔改！”
里维哈哈大笑:“你连‘弟弟’这个词都说不出口！你竟然说自己后悔了！”
“你觉得我是个傻瓜吗？”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跑吧！”
“...”
教校长办公室中，保罗正在跟科克伦中学的校长抽烟。
他们站在窗口的位置，观看着里维整治拉蒙。
不过很奇怪的是，那个校长的裤头有点松，并没有系皮带。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校长看着里维一皮带一皮带的抽着拉蒙，他的眼角也跟着一直抽抽。
“应该可能没问题吧...”保罗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我有提前通知警司，他和警监给出了‘不出人命就行’的回复。”
即使这么说，校长依旧有些担心:“你们不怕被网暴吗？”
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校长明显心有余悸，他也是网暴的受害者之一。
保罗发出一声嗤笑:“LAPD无时无刻不在经受网络暴力，我们习惯了！”
“至于这个家伙，他可是最近风头正盛的‘伯克利的王子’！他手下的那群姑娘不网暴别人，别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