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 交换信息

果不其然，不到几年的时间里，他们一个人成了密宗堂的老大，而另一个成了寂寂无名在文书室整理东西的人。

再也没有人记得二十年前的那桩案子，也没有人记得他在曾经也被称为神探。

“我知道你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