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重建水城，打草惊蛇
“我当然知道那是陷阱，可当时那种情况，让我学你的妹妹，哭哭啼啼，夹子音，或者嗲嗲求饶，不如杀了我！”牧清涨得一脸通红，她是在自责今天的冲动，但嘴巴上又死不承认。
楚夜渊轻“呵”一声，“牧清，我希望每次我们的交流是有效的，不要一遇到问题，就扯上我妹妹，学不了我妹妹这些话！就今天的状况，一万个解决办法都没有你做的这个愚蠢！”
牧清“哈”的一声轻笑，“我愚蠢！是你懦弱无能吧！我的国家都灭亡了！我亲人全部死了！我想复仇！想看看那些从小出生在水国，是水城养育了他们，明明有权有势有能力救水国的人，为什么眼睁睁看着水国灭亡！为什么眼睁睁看着月国屠杀水国的百姓！”牧清双眼通红，握紧的拳头青筋爆裂。
楚夜渊叹了口气，“你这样做你的亲人就能活过来吗？还是你觉得这样他们就会真的互相打起来！你对他们那些人了解多少！你知道他们那些人的底层逻辑做事风格是什么吗？”
“所以呢？不知他们的做事风格就逃避吗？”
“你现在头脑不清醒，我不跟你争，我希望你以后做什么事情之前，考虑考虑你身后的这些人。还有，我们制定的计划是严密的，经得起推敲的，希望你不要像今天这样突发奇想，让整个计划都偏离原来的轨道。”
“呵，笑话在错综复杂的人和事件面前，随时都会面临改变，如果没连应变能力都没有，还复什么仇。”
小周跑了出来，“你们要是这么闲的话，来帮帮我呗。”
牧清起身，对着小周说了声“我得离开了”后，离开了。
小周耸耸肩，楚夜渊跟着小周走进房间，忙着为以后的事情做准备。
一个月后，邵统领将收集到的重要人员信息和数据直接呈报给了总统，连大王子都没有权限看到数据，牧清多次想办法打探都没有得到数据，议会决定将水城定位为月国北部经济中心，命令大王子带着邵统领、楚夜灵等一行人前往水城启动重建水城工作。
大型专机上，尾仓上AI机器人正在烹饪各种美食，各种香气飘进飞机中部，中部仓的男男女女穿着职业装捧着笔记本电脑，有的在刷短视频，有的在看综艺，有的在追剧，每一个人都四仰八叉，没有一个人规规矩矩坐着。他们的笑声传到了头等舱。楚夜灵正专注的看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舱内就她一人，安静得呼吸声都能传到驾驶舱，驾驶舱机长打着瞌睡，抑扬顿挫的呼噜声刺耳的传到副驾驶座位上，大王子漫不经心的盯着飞行状况，时不时有些气流，他也不当回事儿。
“楚夜灵，给我倒杯咖啡。”大王子打着哈欠囫囵的说着话。
“好的，大王子。”牧清起身，穿过闹市的中部，来到科技人所在的尾部。AI人冲着她调戏一笑，“楚美女，这种事儿你叫我送到头等舱就是，哪儿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牧清并未回话，接过它手上的咖啡，碰触到它的指尖，居然有着人类同样的温度。
她端着咖啡杯，走到“闹市中部区”时，发现他们的脚都“无意识”的伸在了过道上，牧清点头弯腰的说着“麻烦请让一下。”众人也充耳不闻。
她只得抬腿迈过，一男子突然将他的腿抬高，牧清飞速迈过，手中的咖啡只荡起了微微的涟漪，一女子假装伸懒腰，手臂快要落在她被子上时，她如蛇的手臂弯曲而过，灵活躲过，一高大男子猛然起身，身子往后倒，牧清另一只手“轻轻”撑住他的背部，微笑的说着“小心烫着您。”男子如同点血一般站在原地不动。一女子凶神恶煞拿出飞刀，正要击中咖啡杯时，牧清一闪身子，飞标被后面的男子空手接住。女子同时飞出十只飞标，牧清飞身一一躲过，身后的十名人员一一接住一只。
强对流空气让飞机颠簸得天旋地转，三名男子两名女子围攻牧清，牧清一手端着咖啡，一手一一同他们过招，咔嚓手被脱臼、一脚裤裆被印上脚印、啪啪一张脸上印着红色手掌印、啵啵一女子的唇部被迫同另一男子的嘴唇亲上了。牧清处理完这五人，跃身落地，转身给“中部闹市区”他们一个迷人的微笑。
咖啡一滴未漏，大王子在显示器上直播着刚刚的所有精彩画面。嘴角轻轻上扬，眼神复杂。
“大王子，您的咖啡。”几乎在米修关掉直播的同时，牧清将咖啡轻放在了他手上。
“这种事儿不需要你亲自去做的。”大王子接过咖啡，轻嘬一口。
“属下更愿意亲力亲为。”话刚落地，牧清就看见大王子捂住肚子，脸色苍白，嘴角猩红血液正慢慢流出。听到大王子痛苦的呻吟。
“大王子，您这是......”楚夜灵慌乱中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拿出呼救器，“医务人员请立即感到驾驶舱，大王子腹部疼痛，脸色苍白，吐血，刚刚喝了一小口咖啡，怀疑中毒。”
“呼叫生活秘书部，按救治环境准备各种生活设备。”
“呼叫保卫科，管制飞机上所有人员。”
“呼叫地勤总部，立即准备飞机迫降，地勤保卫和医务人员随时待命。”
各个部门纷纷回答收到后，30秒之内完成了以上工作，大王子进入了机舱中救治。飞机迫降到水城邻国首都翡城。”
翡城顶级医院，安保里三层外三层，豪华单人间内大王子处于昏迷状态，月国总务司司长带着防卫队等一干人从水城赶了过来，将飞机内的所有人控制在审讯室。
最大嫌疑者楚夜灵单独关押着，大王子被刺杀，所有随行人员都是先受刑再接受审讯，楚夜灵此时满身伤痕，被灌入打量药物，测谎仪也戴在脑部。
“说，你给大王子下了什么药。”审讯员一开口就是先入为主的定罪。
牧清迷迷糊糊，看不清是谁在问话，脑子里全是水城被屠杀的画面，心中全是要复仇的执念。
见她不回答，身体再次被狠狠抽上一鞭子，“说，你是怎么给大王子下药的。”
由于药效的原因，楚夜灵清醒了过来，脑子也不受自己掌控，她气若游丝的回答着，“我没有给大王子下药。”
审讯人员在她的伤口处泼了什么液体，伤口顿时起烟雾，楚夜灵痛得嗷嗷嗷的叫了出来，满脸都不满汗珠，眼睛充血，似有血液从眼睛的流出来。
“老实交代，到底给大王子下的什么药。”
楚夜灵奄奄一息，依旧说着“我没有下药。”
测谎仪显示为没有说谎，楚夜灵晕死了过去。
穿越者沈清灵再次痛得天灵盖掀翻，在她身体里咒骂，“TMD什么情况，每次受罪都是我，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什么狗屁粗暴国家，还没有弄清楚就先上一顿刑。哎哟哎哟，痛死我了，我穿越到这里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提升我的痛觉阙值吗？你们有本事连我一起弄晕啊，哎哟哎哟哎哟。”
这一轮审讯下来，没有审出任何结果，审讯司焦头烂额，大王子却苏醒了。
幸好他只抿了一小口，再加上抢救及时，大王子得以成功救治。他醒后，命令飞机上所有人都释放并回到原来的岗位，楚秘书因处置得当还得到额外奖赏。
对于这一结果，牧清和飞机上所有工作人员都疑惑，因为没有少一人，大王子也不可能不追究了，唯一的答案就是大王子在放长线钓大鱼。
牧清像往常一样矜矜业业处处小心的伺候着大王子，大王子端详着她，“不愧是是父亲的前秘书，确实很能干。”
牧清停下手中的签字文件，退回一步，弯腰拱手，“还请大王子责罚，这次是我不够周到，我应该先验明咖啡是否有毒，再......”
还没等她说完，大王子就捂住了她的嘴，邪魅的看着她，“嘘，告诉你一个秘密，是我自己下的毒。”
牧清惶恐退后，惊讶之色露于表，“大王子这，这是为何？”
大王子身子前倾，对着她的耳朵低语，“因为想我死的人太多了，我想试一试你们的护驾能力。”说完，又是三分狡黠七分明媚的笑着。
牧清腰弯得更低，手故作颤抖，“属下该死，未尽到保护大王子的职责。”
大王子抓住她的手，“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太多。”
“属下惶恐，不会让大王子再次陷入这样的险境了。”
“好，不愧是我从父亲那儿争取过来的人。”
牧清退下后，脑子里回想着他那句杀他的人很多，具她所知，想杀他的有敌国的人、他的两个兄弟当然传言还有他的父亲。
正因为如此，牧清才打算留在他的身边，搅得月国内乱，是她和楚夜渊计划中的一步，可这次确实不是自己下的药，她还需要这位大王子，尽管他心思深沉性情不定，对自己的态度也不明。
楚夜渊见到牧清时，她满身伤痕。
“我希望你能活到复仇成功那天。”楚夜渊将最后一块绷带给她绑上后，语气中带着责备的说道。
“死不了。”牧清起身要将盆中带血的水倒掉时，肩膀被他按了下来，“你给我坐着。”
牧清这是第一次见他冲着自己发脾气，有些莫名其妙。
牧清闭上眼睛休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不自觉就睡着了，楚夜渊见状，拍了拍她肩膀，“要睡进屋睡，别在这碍眼。”说完又进了厨房，小声嘀咕着，“有伤就有寒，这么冷的天就敢坐着睡。真是......”
牧清纹丝不动，继续睡着，楚夜渊只好找来薄毯给她盖上。
浓浓的鸡汤香气扑鼻，牧清才醒来，确实有些饿了，这些天都没有吃过东西。
“身体是基本，没有身体你复什么仇。”
“你今天戾气好重。”牧清喝了一碗鸡汤下去，感觉要死不活的身体复活了一半。
“不要拖我的后腿，像今天这种要我伺候你的时候，再也不要有下次。”楚夜渊白了她一眼，又给她的碗里舀一大勺鸡肉，“不要想着只喝好喝的鸡汤，把难吃的鸡肉留给我。”
牧清从未见过他如此碎碎念，吵得她脑门疼，“不要真把我当你妹了。”
楚夜渊抢过她手中的碗，“这是给我妹准备的。”然后往厨房走去，将一碗鸡汤倒了。
牧清傻眼了，“至于嘛你。”
楚夜渊将一锅鸡汤端到自己面前，大口吃起来，不再跟她说一句话。
牧清心想着幸好刚刚吃得快，已经有八分饱了，“你那边进展如何？”
楚夜渊低头喝着汤，还把剩下的一个鸡腿儿蘸着香喷喷的酱料，嘴巴吃得吧唧吧唧的。
“你倒是说话呀，你那边查到没，刺杀当天的相关信息。”
吃饱喝足后，楚夜渊伸了个懒腰，又把锅碗瓢盆洗涮得干干净净后，才坐回客厅。
“查到了，资料发你邮箱，你自己看。”说完就打开房间的机关，原本看是一面墙的地方开始旋转，他走近旋转中心，再按动一个按钮，人就从房间消失了，墙再次旋转了回来。
屋子里弥留着他和鸡汤的气息，牧清忍痛起身，到厨房找还有没有剩余的，发现砂锅中还有很多，就拿着勺子在锅里舀着吃了起来，心想着确实要有一个钢铁般的身体，才能走完这艰辛的复仇之路。
水城官员接待大王子一行，大王子的到来正所谓及时雨，他们将一大堆问题摆在了大王子面前。
【大王子，我们在新建城市过程中，发现总人屡次干扰建设进度，工人受伤，工人闹事、工人罢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从中作梗。】
【大王子，清理城市废墟和尸体时，我们已经反复消杀，但不知道为何，突然冒出瘟疫来。且卫生部至今没有找到瘟疫的传播源。】
【大王子，修建城市的资金迟迟不到位，总统给我们的期限是一年，一年内要在这里建造成最先进的月国新城，如今资金断裂、材料购买不了、设备进不来、工人欠薪。工期始终无法推进。】
大王子见各位大臣都皱眉叹气，一个个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依旧一脸淡定的矜贵，“我知道了，大家先回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要走的意思，负责新建水城的总领干事长想再说什么。
大王子伸出手做了个停的手势，并给牧清使了个眼色，牧清心领神会，向前迈出一步，“大家先回去吧。”
众人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垂头丧气摇着脑袋低着头出去。
大王子用手扶额，翻看着众人呈上来的报表，“楚秘书，刚刚他们提出的问题，你有什么看法？”
原本在给大王子倒咖啡的手顿了顿，牧清将咖啡轻放在大王子跟前去，颔首低眉，“回禀大王子，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王子扯了扯嘴角，“你曾经那些辉煌政绩，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是我父亲的智多星，也是他智能体的首席智囊，怎么？不屑于为我卖力？”
楚夜灵一听这话，拱手行礼，“大王子这话折煞我了，之前跟在总统身边，都是一些小事件小问题，眼下这是修建新城的大事，鄙人不敢轻言。”
大王子端起咖啡，旁边的人要拿出试毒器，被他一手挡了回去，满怀信任的喝了起来，“那就是心中有了答案，且随便说来听听就当闲聊。”说完，给旁边的男子递了个眼色，示意他退下。
牧清回了声是，然后抬头娓娓道来，“当务之急是查出干这些干扰事件的幕后操纵者和查找瘟疫病源。幕后操纵者，明面上管理财政资金的是二王子，而二王子向来和大王子有些过节，算是有这个动机。”
她看了看大王子的表情，大王子示意她坐下。她行了个谢礼继续说道：“而那些找工人恣意闹事的，就更加好查了，只要项目继续推进，他们就会继续干扰，到时候派人暗中观察就会查出源头。”
“瘟疫是最迫切的，要立即隔离，防疫的药品和医务人员要月国总部支援。”
大王子点点头，“这些事情就交给你去办。”
“属下遵命。”
接下来的日子，牧清就忙着统筹安排防疫各种分配事件，还要分身查二王子，亲自到各个项目部去安抚工程。
在这一系列工作中，她阻止了瘟疫的蔓延，查到了瘟疫的病源，拿到了最新的科研成果样本，也得到了工人们的信任，有了民众的支持，还积累了不少人脉。
于此同时，她也查出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二王子搞得鬼，二王子和大王子的暗斗开始摆在了桌面上。
当牧清再次独自站到大王子跟前时，大王子赐给她一副盔甲，“这盔甲刀枪不入，给你的。”
牧清赶紧鞠躬，“谢大王子。”
大王子抬了抬手，莞尔一笑，“今后你怕是睡觉都要穿着它了。”
牧清拱手，“多谢大王子提醒。”
“坐吧。”
牧清轻轻坐在椅子的前三分之一处，“回禀大王子，目前还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二王子所为，证据全部指向他的党羽，他完全可以弃车保帅。”
“嗯。他肯定会弃车保帅。”大王子翻看着牧清收集的证据“但我们可以虚张声势，打草惊蛇！”说完，他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牧清走后，总管从帘后走了出来，“大王子，楚秘书和二王子的关系，让她查二王子，是不是......”
大王子扯了扯嘴角，“可她呈报的结果跟你查的不是一样的吗？”
总管皱了皱眉头，“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大王子把玩着手中的核桃，“有意思。”
“还有一事，老臣也不明白，大王子明明知道她同二王子的关系，为何还要向总统申请，让她来做您的秘书。”
大王子笑而不语，“这些你不需要明白。”
总管躬身退下，“好的，老臣告退。”
牧清回到住所，发现灯亮着，厨房里的汤还是热的。她凑近去闻了闻，香得让味蕾一下子打开了。工作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下来，她打开另外一部自制手机，连接上她和楚夜渊的内网，发送着信息。
【你做的汤？】
牧清见手机久久没有信息，再发了句“过来吃饭了。”
然后就将煨在厨房的饭菜盛到桌上，刚将三菜一汤两碗饭摆好，“墙”就开了，楚夜渊走了出来。
“我要去趟月城。”牧清咕噜咕噜喝完一碗汤后，满足的说道。
“是要去送证据？”楚夜渊扒拉着饭。
“如你所料，他让我送二王子的罪证到月城。”
“嗯，我会在暗中策应你。”
牧清启程，穿上了大王子送给她的防身衣，随身携带着武器。大王子故意给她安排了三十几个保镖，还把他从来没有借给任何人用过的专机给她用。
他们又故弄玄虚的发一份十级加密的电子版证据到皇宫，一份纸质件通过全球最有权威最有信誉的机要密件传递公司运送。
而牧清和保镖们故意不携带任何包裹。在公用机场上了大王子的专机。
上飞机前，大王子在一隐秘的角落冲着她招手，“楚秘书，过来过来。”
牧清见他那神情，有一瞬间恍惚，此刻的他像极了他们初次见面的修米。
“楚秘书，你一定要坐副驾驶，记住，一定。”
牧清坐在了机舱的副驾驶处，此处确实高科技满满，像是完全独立于飞机之外的操作系统和逃生空间。牧清不知为何，有种不详的预感。
飞机内的保镖不像上一次那么随意，各个都像是等待着什么到来一样严阵以待。
机长也不说一句话，牧清同他攀谈任何话他都不言不语。
很快，飞机就要降落了，牧清的座位两边的玻璃窗突然升起，一秒内她处于了全封闭状态，下一秒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震动，然后整个“座位”脱离了飞机，像火箭一样发射了出去，而原来的飞机，轰的一声爆炸了。
牧清的座位变成了独立机舱，幸好之前叔叔教过她开飞机，但这不是牧清的技能，她不能就这样死了，但也不能就此暴露。
她回忆起了大王子像米修一样的表情对她的交代，一定要做副驾驶。当时她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还有那诡异的笑容。
不管是自己如何操作，恐怕他那边都能直播看得见，所以，他在验证我的身份，牧清赶紧做出慌乱状态，看似胡乱一通按着各种键盘，但她在心里知道那些键盘按下去，不会让独立机舱出事。
她焦急的找说明书，她认为大王子绝对不会让自己死，那么说明书就肯定在。
果然，她在最下面隐秘的抽屉里找到了说明书，快速浏览完后，按照说明书操纵了起来。
刚开始操做不熟练，独立机舱在强对流空气下呈现旋涡旋转，牧清头晕目眩呕吐不止。渐渐的她的操作越来越熟练，独立机舱开始平稳的降落。
刚一落地，特勤保卫队就围了过来，特勤保卫长是大王子的幕僚，“楚秘书，您没事儿吧。”
楚夜灵呕吐不止，脸色苍白，手和脚颤抖着。
“快，拿担架来，把楚秘书护送到医务室去。”
牧清佯装着不能行走，躺在了担架上，她不想让大王子觉得自己是训练有素的开过飞机的人，也想知道，大王子为何要这么做，飞机应该是大王子故意爆炸的，是要陷害二王子？
但也不能让医生对自己进行各项指标的检查，她和真正的楚夜灵基因不同，而上一次在楚夜渊的帮助下，蒙混过去了，这一次，不知道他在哪儿，万万不能冒这个险。
“保卫长，我感觉好多了，大王子交代的事情赶时间，我得先去解决。”说完还不等保卫长反应，她就下床逃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