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赶制书籍
上面这些东西,宋正值决定要尽快弄出来。
等明日发放了邀请函,文学嘉年华后日便能正式开始,趁着文学嘉年华的时候,他倒是有不少时间,可以用到写字典和《三字经》等书册这上面!
第二日一早,老七和刘袁山便带着六套活字印刷术字模赶了回来。
老七精神还好,毕竟是有功夫的人,但刘袁山却显得有些憔悴,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他已经一天两夜没合过眼了!
刘袁山之所以如此拼命赶制字模,不全是因为宋正值,更多还是因为活字印刷术是利国利民的好宝贝,所以这才没日没夜地烧制字模,他觉得自己多烧制一套,就能多一部分人可以学会读书识字!
至于老七则是在刘袁山旁边守了整整一天两夜!
宋正值让老七也在庄园休息,但老七坚持要跟着宋正值,无奈宋正值只能带着老七和狗蛋等人向县城的方向赶去。
至于旺八,宋正值今日还是让他在庄园休息,昨夜旺八也是熬了个通宵。
老七看着宋正值眼眶上的两个黑眼圈:“状师,要不你也休息一日,我去府衙替你告个假?”
其他人累垮了都无所谓,但唯独宋正值不能累垮了,宋正值在老七心里的重要程度,已经超过了他自己的生命。
宋正值摇了摇头:“无妨,这点程度我还熬得住!”
说完,他便带着老七和狗蛋等人,向县城赶去。
在马车上,宋正值吩咐狗蛋他们,在卖报纸之前,先将邀请函送到书生的家里。
邀请函只有一百封,不是很多,对狗蛋等人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抵达县城,狗蛋等人散去,宋正值顶着两个黑眼圈和老七来到府衙。
宋正值来到府衙,县太爷见他顶着两个黑眼圈,不由得有些心疼:“昨晚熬夜了?”
谁知宋正值却是苦着个脸,跟他两提起了银子!
“状师,我昨晚回去想了一夜,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一百两银子你看能不能算了?”
县太爷是又好气又好笑,心疼宋正值简直就是浪费感情,他两觉得宋正值根本就不在乎他两的关心,而是更在乎银子。
他两没好气道:“你问问包状师和谢状师同不同意,若是他们俩同意,那我就不罚你!”
宋正值脸色一黑,谢军和包明伟那俩二货,成天和他作对,用屁股想也知道他俩不会同意。
没准俩二货还想多让他罚一些银子,问还不如不问!
谢军和包明伟似笑非笑地看着宋正值,他俩要是能同意,那才真的有了鬼,宋正值不仅抢他们功劳,还害得他们身受重伤,这笔账都还没和宋正值清算,还想让他俩同意不罚银子?他俩就呵呵了……
县太爷心中其实是有些生气的,昨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宋正值居然都不告诉他两,让他两整整担心了一个晚上,所以这才一大早用谢军和包明伟来给宋正值添堵。
要是谢军和包明伟知道他俩只是县太爷用来给宋正值添堵的工具人,估计又会自闭了!
白明达见宋正值还有心思和县太爷为了银子一事讨价还价,心中不由得也放松了许多,他两昨晚也是一夜都没睡好,全都用来担心宋正值这个小子了。
宋正值无奈,看来这银子是非罚不可了,他郁闷地拱拱手道:“状师,这银子,你看我日后再补上行不?现在我是真的没有银子了!”
“行吧!”县太爷笑着点点头,宋正值反正还欠他两十万多两,也不差这一百两银子,说着,县太爷问道:“文学嘉年华的事情,你都准备妥当了?”
“准备妥当了!”
说是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将那些书生往文华街一丢,就完事儿了,然后让他们随便写写诗词文章什么的,就行,没必要做太多的准备。
“若是出现什么变故,你可有应对之法?”
“变故?能有什么变故?老爷只管放心就是!”宋正值耸耸肩,举办个文会还能发生什么变故,县太爷怕是多虑了!
县太爷皱了皱眉头,他两又不好直接告诉宋正值昨晚发生的事情,否则他两老爷的身份就暴露了。
昨晚左相谭一同没能达到目的,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想必一定会针对这次文会有所动作,县太爷本意是想提醒宋正值做好防范,见宋正值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县太爷又提醒道:“我的意思是让你提防刘江、许平还有霍荆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若是到时真的出现了什么变故,我们再来想应对之法也不迟!”
宋正值倒是觉得不会有什么变故,只要有活字印刷术在手,就没人可以玩得过他,即便是昨晚在天丰楼的那些人也不行!
正如县太爷预料的一样,此刻刘江和许平两人正在一处隐蔽的巷道,商讨针对文学嘉年华的计策。
为什么要在隐蔽的巷道,因为如今刘江和许平两人已经不敢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了,他俩因为断袖之交一事,已经成了城南所有人的笑柄。
要是有人发现他俩还敢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那么断袖之交,不是事实也会变成事实,到时候他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们本来是不想和县太爷继续作对下去,因为他俩都怕了。
但因为昨日刘江将宋正值带到了谭一同的生辰宴会上,搅了谭一同兴致。
所以,他俩必须将功折过,让谭一同看到他俩的价值,谭一同才会饶了两人!
如今谭一同还在为了宋正值一事生气。
他生辰被搅,不仅没能把宋正值给砍了,这事还成了武官的笑柄,都说他老了,连个毛头小子都敢骑到他头上拉屎。
文官和武官本就不和,除了大家在县城商业上的利益是一致的以外,其余的事情上,皆是针锋相对的状态。
文官和武官都在想方设法剪除对方的羽翼,以便扩大自己一方在朝堂上的势力和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