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空间:神医后娘她靠养崽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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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发烧

第13章:发烧

林生生发烧了。

小小的身子埋在被褥中,唯一露出来的小脸烧的通红,蹙着眉张着嘴的样子,一看就难受的不得了。

“我哄完她睡觉就去外边扫地,进来就发现她烧起来了,一开始用冷水浸湿帕子给降温了,但一点用都没有!”

林母急的直跺脚。

危急时刻,岑欢喜的冷静就派上用场了,只见她沉着的给林生生把起了脉。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小孩子抵抗力弱,出去玩一趟太兴奋了才发烧了,娘你睡觉吧,我把囡囡带到我那边去照顾。”

她说着就着被子把林生生抱起来。

林母还是不放心,但是岑欢喜都那么说了,她坚持一起照顾的话,倒像是不信任欢喜了,所以最后她在床前站了一会后还是离开了。

屋内恢复寂静。

岑欢喜把窗户开了一条缝通风,用小棍子挑了挑灯芯,让光线亮一点后,才坐到了床边,给林生生换额上被捂热的帕子。

冰帕子敷上时,可以清晰的看见小丫头脸就没那么皱巴了,她看的心软,屈指轻轻的刮了一下林生生的鼻尖。

“小丫头可得快点好起来啊,明天还要带你去收河里下的鱼笼呢。”

林生生睡梦间好像听到了这话,哼唧了几声,抬起小手在空中虚虚的抓了几下,最终抓住了被岑欢喜主动送上门的一根手指,心满意足的继续睡了。

岑欢喜则没休息。

一边给人换帕子,一边拿着空间前任主人留下来的手札翻阅。

不知不觉,已到凌晨。

岑欢喜放下手札,用力地闭了闭眼睛,看光线又暗下来了,想过去挑挑灯芯,起身的那一刹那察觉到了阻力。

回头一看,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林生生拉住了自己的衣摆。

她顺势重新坐下。

“娘亲去挑灯芯,囡囡先自己在这躺一会好吗?嗯……数到十,娘亲就回来了。”

看着林生生病后苍白虚弱的小脸,岑欢喜的声音下意识放轻,和着夜色,温柔缱绻。

小家伙却不买账。

“不要,娘亲走了就不回来了,就像上次带我们去见那个怪叔叔的一样,如果不是怪叔叔拉住娘亲,我就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林生生是小,但她不是傻子,娘亲不喜欢自己和哥哥们,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但是她还是舍不得娘亲,或许是因为娘亲偶尔兴起给自己的肉沫,又或许是因为那偶尔的笑容。

她也说不清楚了,但她就是愿意亲近娘亲,即使娘亲大多数时间对待自己都说不上好。

“娘亲,可不可以对我和哥哥好一点,我们会乖乖的,会比谁都乖……”

大病未愈的身子支撑不了林生生说太多话。

只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说完就陷入沉睡,一时之间屋内安静的只剩下灯油燃烧时发出的细弱声响,直到光线昏暗到看不清五步开外的柜子,岑欢喜才缓缓开口。

“再也不走了,陪你们长大。”

话音刚落,灯芯熄灭了。

……

天蒙蒙亮,林母起身了,第一件事就是来看看林生生,看见坐在床边牵着林生生的手的岑欢喜时,惊讶的不得了。

“你这是一宿没睡啊?快快快,这边我看着,你去补个觉!”

她着急忙慌的催促岑欢喜离开,岑欢喜却不动如山,布满红血丝的眼中满是温柔。

“我答应过囡囡不走的。”

“娘,今天就麻烦你做饭了,囡囡的药等她醒了我再去煎。”

林母深深的看了岑欢喜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再劝,只是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嘱咐她要是不舒服了就别强撑,然后就出去了。

而林生生也没有让岑欢喜等多久,大概一炷香时间就哼哼唧唧的醒了。

她好像不记得昨晚不让岑欢喜走的事情了,又或者是彻底醒神了,懂事的把那点粘人的小特性压在心底了,总而言之,岑欢喜让她在床上躺着,自个要去煎药时,她没有拒绝。

这个药需要的是小火慢煎,时间太长,岑欢喜也就没一直在灶前耗,询问了林生生,确定她不跟着自己去看鱼笼,就自个去了,刚出家门,林择生就小跑着跟上来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护着人前行。

直到拎着鱼笼回去的路上,林择生才主动拉住了她的衣摆,用简单的手语表达自己的想法。

岑欢喜看了好多遍,才看出来他要表达的意思。

他说。

“你对待我和弟弟妹妹的态度,为什么那么不一样?”

岑欢喜心咯噔一下。

“没有不一样,只是……”

“怎么可能不一样,妹妹生病你彻夜照顾,弟弟受伤,你也从头跟到尾,只有,只有我是由你带来的伤痛,还没得到一点点安抚!”

林择生第一次用嗓子说话,沙哑至极的声音,不细听根本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

岑欢喜蹙眉,想让他先别说话了,等会嗓子疼,但是他却误解了她的表情,认为她是厌烦极了自己,吸了吸鼻子,掉头跑掉了。

速度之快,她马上把东西撂下去追都没追上,只是远远的看见他的身影消失在林子里。

没记错的话,那座山林因为里面有野兽出没,鲜有人上去,林择生小小一个跑进去要是出意外了怎么办!

岑欢喜着急忙慌的询问草木。

“请问刚才那小孩走哪边了?我找到他后必有重谢!”

这些草木没想到竟然有人可以与它们沟通,惊的都忘记了回答,还是她再次询问了才回神给予答复。

【朝那棵白桦树走,然后朝白桦树的左边走,剩下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岑欢喜谢过它们后快速的朝着指引小跑出发,但是这座山人烟罕见,草木旺盛,她走的那条路有着密密麻麻的带刺的一种植物。

她来不及与这些草木沟通,让它们退离一些,只能生生穿过,在刺划烂了裙摆,刺进了皮肤,让小腿肌肤变得血肉模糊时,她找到了林择生。

小小的孩子蜷缩在大树下,肩膀抖得厉害,看来是哭狠了,却因为嗓子问题,他连哭都没多少声音,细弱的声响比刚出生的猫还要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