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魂穿林冲:高衙内喊我活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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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媚态

平日里,武大郎家里的钱都由潘金莲保管。

这妇人管钱管的紧,自己花用时大手大脚。

武大郎使钱时,便扣扣索索,极不爽利。

今日设宴请林冲和武松到家做客,却破天荒的给武大许多钱。

让他不必节俭,去狮子楼专捡起好酒好菜将来。

对于武松来说,自己兄长武大,那真是应了“长兄如父”的说法。

父母双亡后,武大郎凭借一己之力,省吃俭用的将武松从小带到大。

又用尽积蓄,供武松识字、习武。

因此,武松对兄长的感情不可谓不深。

武松看着这一桌上等席面,又看了看兄长那一脸的沧桑,心下不禁有些心疼。

“都是一家人,聚在一起胡乱吃些酒便好,哥哥如何这般破费。”

武大咧嘴一笑道:

“你嫂嫂是个晓事的,她说我们兄弟好不容易团聚,再加林县尉也要来,容不得敷衍怠慢。便让我去狮子楼将来一桌好酒好肉。”

潘金莲将烫好的一壶酒端来,放在桌上道:

“叔叔和林县尉都是官面上的人,不能将就,否则传将出去,都要说我这个嫂嫂不明事理。对了,怎么不见林县尉与你们同来。”

她话音刚落,便看到林冲带着时迁,走了进来。

时迁两只手上还提着两串礼盒,看外表便知道价格不菲。

见到林冲二人进来,武大郎和武松起身相迎。

武大郎接过时迁手上的礼物,对林冲说道:

“林县尉来便来了,何故见外,带这么些东西,让您破费。”

林冲说:“关系好虽好,却也不能失了礼数。初次叨扰,也不知大郎需用什么,便在街上胡乱买了些,还请大郎莫要嫌弃。”

武大郎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林冲入座。

林冲对武大郎拱了拱手,往屋里走去。

进得屋时,却见一个美貌妇人正在摆放碗筷。

妇人冲林冲道声万福,便又转身去忙。

林冲心下十分震惊,这位大郎兄弟,其貌不扬,怎娶得如此美艳的女子做妻。

别人的家事,自然不是林冲所关心的。

他只一瞬间惊愕过后,便又恢复如常。

众人分宾主落座,武大郎先举杯敬林冲道:

“二郎在汴京城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多亏林县尉多方维护,百般照顾,才使得他得以保全性命,如今更跟着林县尉是出人头地,有了个正经差事。我作为他兄长,在此感谢林县尉。”

说罢,武大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冲随他吃了一盏道:

“武松是林某师弟,又是兄弟,他的事便是我的事,岂有不帮之理。”

潘金莲跑前跑后的忙完,在武大郎旁边坐下。

她端起酒杯敬林冲道:

“奴家也敬林县尉一杯,感谢林县尉护得我家叔叔周全。”

潘金莲刚也听武松说了前些时日,他在京城那段有惊无险的遭遇。

当时便对打虎英雄林冲,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她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些市井之人,何曾有机缘见过林冲这等人物。

一番接触下来,早已被林冲行为举止间所散发的内涵气质折服。

这妇人天生的会勾人,三两杯酒下肚,便显现媚态。

武大只顾跟武松诉说别后经历,时迁在一旁只顾吃喝,都没有注意到她的表现。

又或许那妇人只冲着对面的林冲,使了些小手段。

她那百般的风情,尽入了林冲的眼。

林冲重活了一世,环肥燕瘦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岂是潘金莲小小手段就能勾去的。

当下只当没看见,自顾自吃酒。

心中却暗暗想道,这妇人如此妖媚,老实巴交的大郎兄弟,怕是无论如何也驾驭不了她。

说不得她哪天不甘寂寞,红杏出墙也犹未可知。

潘金莲却不知他在想什么,又端起酒杯道:

“县尉再吃奴家一杯,往后叔叔在衙门做事,还要多多仰仗县尉照顾。”

她嘴上说的是拜托林冲照顾武松。

可那勾魂的眼神和妩媚的语气,却似乎与她的话毫不相干。

林冲胡乱敷衍她几句,手上端起酒一饮而尽。

心中暗道,再这么下去,这妇人说不定还要作出什么妖来。

当下便叫了时迁,与武大郎和武松兄弟二人告辞。

回到县尉署,时迁先点上油灯,往火盆里舔了些木炭。

为林冲端上一碗热茶,说道:

“那妇人刚才的举动似乎不太对劲。”

时迁刚才虽一直在专注于吃喝,可周围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哪里不太对劲?”林冲端起热茶,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书卷。

这一世不用每日奔波征战,林冲养成了一有空闲便读书的习惯。

近来开始研读司马光编纂的《资治通鉴》,只觉此书字字珠玑,每一篇都让人受益匪浅。

时迁笑道:“大哥难道没有发觉?从她言语举止看来,似乎是看上大哥你……”

林冲被热茶烫了一下嘴,连忙将茶碗放下:

“休要胡说,她是有夫之妇,这要传将出去,坏了人家名声。”

“大哥说的是,我不说便是。”

连时迁都能发现的事,林冲岂能没有察觉。

她是林冲的嫂嫂,武大的妻子。

就算没有这层关系,林冲也都不会让自己做出出格的举动。

任凭她再如何千娇百媚,林冲自有一定之规。

淫人妻子,与那曹贼何异?

此事林冲不屑于为之,可有人做梦都想为之。

西门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就连美艳的小妾对他几番挑逗,都提不起丝毫兴趣。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那妇人凹凸有致的身形,以及她那摄人心魄的眉眼。

她男人换做是旁的任何一个,西门庆都不会如此嫉恨。

可她偏偏却嫁给那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

一想到那低矮猥琐的武大郎,每日都要与她同床共枕,甚至……

西门庆心里便如同吃了苍蝇又吐不出来一般恶心、难受。

白日里,他得知武大郎兄弟是武松之后,对勾搭那妇人的事并未心灰意冷。

反倒内心更觉得刺激,寻常得手反倒没多久便索然无味。

值得自己下一番功夫,费些心机,才算有意思。

自他懂得人事以来,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还从来没有弄不到手的。

管她是谁的妻子,谁的嫂嫂,有机会就上。

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