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云罗队长请求出战!
在云罗学院那一片略显嘈杂却又弥漫着紧张氛围的休息区内,带队老师正心急如焚却又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马英俊往回走。
此刻的他,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微风拂过都能将他吹倒。他的脸色苍白得如同那冬日里初落的薄雪,没有一丝血色,气息也微弱得几近于无,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悯。
谁能想到,那来自史莱克学院的对手,出手竟是如此狠辣招式之间毫无留情之意,仿佛带着要将人置于死地的狠劲,这般行径,着实令人发指。众人看着马英俊那惨不忍睹的样子,对史莱克学院的那名队员的怨恨也愈发浓烈了起来。
特别是队长司徒宇,他看着马英俊的惨状,眼中好似有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跳跃,那是愤怒与不屈的斗志在肆意地燃烧着。
他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满腔的愤怒与不甘化为无尽的力量。
“老师,请允许我上场,我要让那个狂妄的家伙知道,我们云罗学院的人,绝不是任人欺凌的弱者!”司徒宇的声音打破了现场那略显压抑的沉默,那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硬生生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决绝与勇气。
带队老师听到司徒宇的这番话后,眉头瞬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眉心处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忧虑之色:“司徒宇,我明白你的心情,但那个戴华斌下手之重,实在令人忌惮。我担心,你上去了,恐怕也会……”
带队老师的话语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那未尽的话语里,蕴含着的担忧与忧虑却已经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毫无保留地溢于言表了。
“老师,我清楚自己的实力与对方的差距,但此仇不报,我心难安。不能因为对手是史莱克,我们就退缩。我们云罗学院,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与尊严!”
司徒宇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老师的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年少的意气与那不屈的傲骨,那目光坚定而炽热,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学院荣誉的无比珍视以及绝不向强权低头的决心。
在他看来,这一战,已然不仅仅是为了给马英俊讨回公道这么简单了,它更是关乎着整个天灵学院的荣誉,若是就这么退缩了,那日后学院还如何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呢?
带队老师望着司徒宇那坚定不移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已然做好了面对一切艰难险阻、迎接所有挑战的准备,他那小小的身躯里,此刻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任凭谁都无法将其阻拦。
于是,带队老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般,缓缓地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吧,你去吧。但记住,一旦情况不妙,务必及时认输。你的安全,比学院的荣耀重要得多啊。在我心里,你们每一个学生都是学院的宝贝,我可不想看到你再有什么闪失呀。”
那话语里,满是对司徒宇的关切与不舍,可他也明白,此刻的司徒宇,心意已决,自己若是强行阻拦,怕是会伤了这孩子的心呐。
司徒宇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满含感激与敬意地深深地向老师鞠了一躬,那弯腰的幅度很大,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融入到这一鞠躬之中。
随后,他便毅然决然地转身,迈着大步,流星般地朝着擂台的方向走去。
站在擂台上,司徒宇目光如炬,那眼神好似两道炽热的激光,直直地射向对面那个桀骜不驯、嚣张至极的史莱克队员——戴华斌。
他的目光中透着审视与愤怒,仿佛要将戴华斌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看穿一般。
“比赛确实没有明文规定不能重伤对手,但当你的实力远超对手时,为何不能展现出史莱克学院应有的风度与慈悲呢?”
司徒宇的话语打破了擂台上那剑拔弩张的沉默,那话语里充满了质问与不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石子,重重地砸向戴华斌
“幼稚!”戴华斌听到司徒宇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我只是正常发挥而已,是你的队友太弱了!在这竞技场上,本就是弱肉强食,技不如人就该乖乖认输,还谈什么风度与慈悲,简直就是笑话!”
他的语气极为傲慢,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自己就是这竞技场上的主宰,其他人都不过是蝼蚁一般,任他践踏。
司徒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透着无尽的鄙夷与不屑,“史莱克学院,有你这样的队员,真是莫大的耻辱。闲话少说,动手吧!今天,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司徒宇心里明白,跟这样一个已经被狂妄蒙蔽了双眼、丧失了基本道德准则的人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既然如此,那便唯有在战斗中让他知道,天灵学院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说完,司徒宇身形猛地一震,刹那间,他全身的气势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瞬间攀升至顶点,那强大的气息以他为中心,向着四周弥漫开来,仿佛在向戴华斌宣告着,他已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今日,定要与之一战到底!
裁判敏锐地察觉到了双方之间紧绷到几乎实质化的紧张氛围,他迅速上前,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打断了这股一触即发的火药味:“双方选手,请立即退后。”
在裁判的威严指令下,台上的戴华斌与司徒宇各自后退,直至抵达比赛台的边缘地带,彼此间保持着一段足以让空气都为之凝固的距离。
裁判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衡量着他们内心的波澜与外在的准备,随后,他猛然间大喝一声,声音如雷鸣般在空旷的比赛场上回荡:“比赛——开始!”
随着这一声令下,原本还保持着沉稳姿态的司徒宇,瞬间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所激活,他的身体如同被赋予了千手观音般的奇异变化。
一连串金属机括的咔嚓声骤然响起,与霍雨浩初次目睹和菜头施展魂导器时的情景何其相似,无数金属管道从司徒宇身体的各个角落翻涌而出,交织成一幅复杂而精密的机械图景。
仅仅几个呼吸之间,司徒宇的体型似乎膨胀了一倍有余,他不再是那个平凡的少年,而是化身为一台蓄势待发的杀戮机器。
粗壮的双腿各自延伸出三根犹如钢铁支架般的装置,这些支架小臂粗细,下端尖锐无比,一旦弹出便深深嵌入地面,构筑起一个坚不可摧的基座,稳固得仿佛能抵御任何风暴的侵袭。
紧接着,从小腿往上,各式各样的攻击型魂导器逐一显露真容,它们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司徒宇的周身,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此刻的司徒宇,仿佛是从未来战场穿越而来的战争巨兽,他凝视着对面的戴华斌,眼中既有决绝也有凝重,他知道,这场胜利或许并不轻松,甚至可能伴随着惨痛的代价。
而面对这台活生生的杀戮机器,戴华斌只是轻蔑地勾起嘴角,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意:“不过是一座移动的炮台罢了,看我如何以一己之力,将其彻底摧毁!”
言罢,戴华斌身形一展,如同矫健的黑色猎豹般腾空而起,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自信与力量,直冲向司徒宇所在的方位,一场激烈的较量即将拉开序幕。
司徒宇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眼前疾速穿梭的戴华斌,心中却是一片宁静。他深知,这位对手对魂导器的轻视,或许正是他扭转局势的关键所在。
全身的金属管道在同一时刻迸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强烈的白炽色几乎将司徒宇身上的所有魂导器都镀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紧接着,数十道白光如同流星划破夜空,带着凌厉的破风声,朝着戴华斌疾射而去,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光网。
然而,戴华斌的速度超乎寻常,他在司徒宇周身几尺的范围内灵活游走,仿佛一条游弋在水中的银鱼,轻巧地躲避着每一道魂导器的攻击,每一次转身和闪避都恰到好处,不留丝毫破绽。
自从戴华斌的武魂升华为了传说中的“暗黑邪神虎”,他的身体便仿佛被赋予了豹子般的矫健与敏捷。
在赛场上,他轻盈地移动着步伐,每一次跳跃与转身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力量。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意,对于司徒宇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攻击,他显得游刃有余,完全不放在心上。
在戴华斌的眼中,司徒宇的那些魂导器攻击虽然看似凶猛,但在他敏锐的感知与灵活的身手面前,却如同儿童玩耍般稚嫩无力。他仿佛一只真正的暗黑邪神虎,游走在战场的边缘,寻找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他的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不仅避开了司徒宇的攻击,还逐渐逼近了对手,将战场的主导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戴华斌深知,真正的强者,不仅仅在于力量的强大,更在于对时机的精准把握与对敌人的心理压制。
司徒宇心中暗叫不好,他未曾料到戴华斌的速度竟会如此惊人,这远远超出了普通战魂师的能力范畴。面对这样的对手,常规的战术显然已无法奏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司徒宇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他深知,若要赢得这场战斗,就必须采取非常手段。他已经做好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准备,胜利的欲望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好机会!”戴华斌在密集的攻击中寻找到了一丝破绽,他凝聚全身魂力,一拳挥出,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印在了司徒宇的胸口。然而,这却是司徒宇故意露出的诱饵。
“机会来了!”司徒宇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他用胸膛紧紧抵挡住戴华斌的重拳,嘴角鲜血飞溅,但他的右手却早已蓄势待发,一把紧紧抓住了戴华斌的手臂。
此时,他胸口处的四级聚力魂导炮光芒大盛,那是他最后的希望所在。司徒宇体内残余的所有魂力,在武魂的全力增幅下,如潮水般涌入聚力魂导炮之中。
他已然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这一刻,要么站着赢得胜利,要么倒下,永不言败。
“司徒宇!”云罗学院的老师焦急地大喊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心与无奈。在他看来,胜利固然重要,但学生的安危更是无可替代。然而,场上的司徒宇已经听不进任何劝阻,他的心中只有战斗,只有胜利。
观众们屏息凝视着这一幕,整个比赛场上弥漫着紧张而沉默的气氛。司徒宇的拼命精神让所有人为之动容,他们清楚地看到,聚力魂导炮的炮口处光线扭曲,浓烈的白光在喷吐的瞬间竟然黯淡下来,整个比赛台上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狂躁不安。
司徒宇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这是他最后的反击,也是他倾尽所有的绝唱。在这一刻,他仿佛与聚力魂导炮融为一体,共同等待着那决定性一击的发动。
司徒宇的双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这光芒中蕴含着决绝与不屈,这是他最后的反击,也是他不惜一切代价所准备的绝唱。在这一刻,他仿佛与胸前的聚力魂导炮合为一体,共同凝聚着那足以改变战局的力量,等待着那决定性一击的发动。
“不好!”戴华斌凭借着敏锐的直觉,感受到了这即将到来的攻击的恐怖之处。
他心中一惊,想要挣脱司徒宇的钳制,迅速撤离到安全的位置。然而,司徒宇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让他无法动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