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联姻前昔渐癫魔，舞步扭曲心亦狂
翌日，已被修缮完毕吴国大殿正中。
“父王，此番圣者连番发威降罚于吴国，使之国柞动荡，孩儿不忍，吴国历时已过数纪元之久，为造福天地苍生，捍卫人族天关，此番联姻之事，孩儿愿为吴国天地众生安危而往。”
大殿之上，吴凌面对吴王宣布的联姻之事，将早已打好的草稿念出，引起殿堂之上，无数臣子暗暗赞扬。
“此番便是怕会委屈你了，吴国定不会忘记你的所有付出。”王座之上，吴王早已想过吴凌会选择的多种可能，可进展这般顺利且吴凌说出如此话语，着实令吴王对吴凌刮目相看。
“为吴国生灵万物，背负历代先烈意志，绝不使我退却，此番我之所为，皆为苍生，谈何委屈，唯愿不负与父王君臣父子一场。”说至深处，吴凌眼中似有泪花落下，沉重砸在吴王心口。
这些日子，不知为何，吴王越看吴凌越是觉得顺眼，甚至脑海之中对璇灵儿的留念，亦是逐步被吴凌取代。
再每每当回想起自己曾对吴凌做过的禽兽之事，身体沉寂之处，甚至会有隐约反应，吴王略有惭愧，自己当真不为人父。
“不负父子一场，凌儿说得好，我们父子很久也未曾欢聚，在离别之前，为父，想与你共饮一场。”吴王面上有些绯红，看向吴凌的眼神极其复杂，有属于身为父亲的怜爱，亦有野兽般的兽欲，甚至正逐步占据上风。
吴凌在殿堂正中，未能察觉在高座之上吴王的变化，只觉心中惊喜，吴王对他的越是信任，那么等他覆灭吴国之时，吴王究竟会露出什么样有趣的表情。
吴凌借助着心中升腾的兴奋感，望向吴王，大兴直言道：“父王，孩儿亦想与父王同饮一场。”
望着殿堂中似又有泪花欲将滴落的小兽，吴王心中那股兴奋感，逐渐冉冉升起，脸上恢复出以往那股邪性，他心中已等不及，真想就在此时此地，便能好好怜惜着可怜的小兽。
“不可！吴凌即将出发陈国，路途遥远，担心误事。”王宫深处七位历代先王，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大殿之中诸人变化，吴王此番变化，七人再次想起那日圣女青玲之时，吴王也是这般笑意。
王座之上，吴王眼中兽意消退，七位吴国老祖盯着，他根本不敢太过乱来。
而在大殿上的吴凌，声落哀下，言道：“吴凌此去为吴国万千生灵所往，难道老祖连父子二人之间，离别前最后的相聚同饮都要阻拦吗？”
吴凌痛斥，七位吴国先王面上皆是抽搐起来，当真好言难劝那该死的鬼。你既然偏要试试吴王利剑是否锋利，那便成全于你。
“准，饮酒作乐却须适度。”吴王宫大殿之中再是一声传来，吴王知其中有警告自己之意，同时亦是默许自己所为，同时与吴凌应承称是。
待的殿堂众人散去，吴王携吴凌来到偏殿，其内无人相随，只有父子二人之间相互换盏，彼此述说往事，谈吐之中皆是美好。
直至深情之时，吴凌微醺，吴王纵身上前拥吴凌入怀，吴凌酒意瞬间尽消，曾经的记忆不断袭击向吴凌。
吴凌身躯正欲反抗，却被吴王王气一道镇压，强行其与吴王二人起舞，才刚开始吴凌舞步扭曲，完全跟不上吴王起舞的步伐，在吴王一次次耐心教导下，直至吴凌找回往日之感，二人之间，舞蹈才逐渐步入佳境。
入夜深时，吴凌被送回府邸，双腿麻木，剧烈的疼痛如在撕裂他的身躯，妖异双瞳色彩如同死灰，平身趴在床上，吴晗就座在他身旁为他上药，她从前便是一直知道吴王对吴凌所做之事，在过去，她对此二人之事十分嫌恶，现在却是对吴凌十分关心。
就在抹药途中，吴凌突被吴晗触碰至痛处，一股恼羞感涌上心头，吴凌突感身上涌出些许气力，一阵破风声在吴晗脸上留下一道红色印记，吴晗退后三步，跪坐地上。
吴晗眼中无任何气恼之意，而是缓缓起身，继续尝试着为吴凌搽药去伤。
吴凌潜在心中一股恶意逐渐放大，突然掐住吴晗脖颈，不顾身体剧痛，强行与吴晗起舞，随着渐入佳境，吴晗娇躯难以忍受极致的舞蹈，舞步逐渐扭曲，身上各处红印渐增。
直至舞蹈结束，吴凌面露满意沉然入睡，吴晗双腿发颤，跪坐地面，继续强撑身体再次把药膏拿起，继续为吴凌伤处抹药。
次日，吴凌府邸外车队已经停靠妥当，太子吴道前来相送，眼见吴晗从吴凌府邸中出现，疑问道：“妹妹脸上一道红印从何而来？”
吴晗露出微笑，纵身倒入吴道怀中，答道：“出门时不小心碰着的。哥哥也是来送吴凌的吗？”
吴道眼中尽是宠溺，轻抚过吴晗秀发，再从袖中拿出伤药，细细涂抹在吴晗红印之处，温柔回声道：“对啊，他此去陈国联姻，作为吴国太子，当是要来的，万事你总是比我先一步，很好，可也不要太过着急，伤着自己。”
吴晗在吴道怀中乖巧着点头，吴道很是欣慰笑着，与吴晗对视一眼，便是屹立原地，等待吴凌出行。
吴凌出府，吴晗慌忙从吴道怀中脱出，吴道只觉是妹妹懂事，让自己先办正事，踏行上前，与吴凌相谈甚欢，兄友弟恭，亲情备至。
一番攀谈，吴凌乘异兽所拉轺车，吴道携吴晗骑乘白虎随行，直至送出城门，方才止住。
正欲归回府邸，吴道却见怀中吴晗还在愣神看着吴凌车队离去，不肯将眼神收回，吴道不知何时吴晗与吴凌感情已经如此之好，语中带有些许醋意，戏言道：“舍不得啊？”
吴晗回神，她心中确实舍不得，却不能让吴道察觉，小巧拳头轻捶吴道胸口，同时，抬首与吴道鼻尖相触，轻言道：“哥哥可是看晗儿不顺眼了？”
吴道哈哈一笑，吻住怀中人儿，他本就没有怀疑，上百年的情谊，他怎会怀疑，多次舍生相随，他怎会怀疑，他的命大半都是她留住的，他怎会怀疑。
吴凌已经离开王国王城，随行侍卫拿出地图，为吴凌介绍着此行线路。
他们即将驶入天门关镇魔州，其地势上人界与三洲交壤，其中之一便是吴国王城所在天玑州，经历二位圣先后者发威，余威波荡受损百万里，百废待兴。
另一处则是璇灵儿曾毁灭过的大荒州也是他们此行需要经过之地，其内生灵罕见，多是些小型部族，吴国虽曾有往荒州引动生灵，并谋划多年，现在因王城天玑州受损必须暂且搁置。
还有一处则是陈国森海州，虽路途上计算距离陈国会近很多，却需要绕向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