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这个傻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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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起哄!

贾家屋内。

秦淮茹又愁成了一团乱麻。

愁的可不是妇联登门,而是妇联让她剪掉大辫子的叮嘱。

离去时的语气,分明就是容不得任何人推脱的命令式语气,又跟轧钢厂的安全生产关联在了一块,院内的婆娘们又在对她落井下石,刚才要不是秦淮茹喊出了东旭今天头七的话,说不定她就被街坊们按在地上用剪刀剪掉了大辫子。

一句话。

这头发不剪都不行。

问题是秦淮茹舍不得剪。

就像刚才街坊骂的那样,寡妇留什么大辫子,除非心里有不好的想法。

一地鸡毛的贾家,离不开秦淮茹这对黑黝黝的大辫子,貌美的脸颊,成熟的寡妇韵味,配上黑黝黝的大辫子,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

剪了大辫子,等于秦淮茹自断了一条臂膀。

寡妇转动着大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既要进入轧钢厂工作,还要保住她脑袋上的大辫子。

怎么办?

如何才能保住头发?

一个个办法,在秦淮茹脑子里浮现,又被秦淮茹无情的摒弃掉。

等秦淮茹想到了保住大辫子的法子后,这才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

此时已是傍晚六点三十多分钟。

刚出生六天的槐花,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不知道饿了,还是尿了。

秦淮茹神游天外的神魂回归了躯壳,嘴巴内长叹了一声,给槐花换了尿布,又喂了奶。

她足足想了四个钟头,才琢磨到了这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耳朵内,突然听到了一些吵吵的声音。

也顾不得贾家现如今的臭名声,直接推门走了出去,担心棒梗又被人给揍了。

这几天,棒梗天天挨揍,问就是贾张氏给牵连的结果。

在门口听了听动静,发现声音是从前院传来的,赶紧朝着前院走去,进了前院,见一帮人围着闫阜贵,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首当其冲的赫然是傻柱。

秦淮茹的脑瓜子,翁的一声,空白一片,下意识的对傻柱泛起了几分怨恨。

心道:我算计你,想吃你绝户,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呗,干嘛传的沸沸扬扬,闹得轧钢厂妇女会的同志都登了门,还逼着我剪掉头发。

还有闫阜贵,一家人都小气巴拉的,不就是赊欠了他们八毛钱的自行车租赁费嘛,一天到晚的挂在了嘴上,今天还专门当着妇联的面对她落井下石。

寡妇心里埋怨闫阜贵的同时,闫阜贵也在心里骂着秦淮茹的八辈祖宗。

昨天被秦淮茹欠账八毛钱,今天自行车的车胎爆了。

晦气。

心疼自行车的闫阜贵,也不说找个修车铺子补补胎,他直接扛着自行车,一路从学校扛回到了四合院,在门口遇到了傻柱,被傻柱好一顿开玩笑,说别人都是人骑着自行车,到了闫阜贵这里,变成了车骑着人。

街坊们跟着一块起哄,让闫阜贵再表演一场车骑人。

傻柱也跟着火上浇油。

“三大爷,瞧瞧,这就是众望所归,您身为咱大院的管事三大爷,可不能做让街坊们心寒的事情啊,来来来,别绷着了,给大家伙演一个,让街坊们知道如何才能车骑人。”

不要钱的话,连串从傻柱嘴巴内飞出。

“这事也就咱三大爷能做,别的人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他们只能人骑车,三大爷却会车骑人,将来还要把自行车顶到脑袋上跑步。”

见傻柱越说越是离谱,闫阜贵白了傻柱一眼。

“拉倒吧,还车骑人,你都不知道这一路,把我扛的肩膀都疼。”

手指了指腰。

“腰也差点扭了。”

“三大爷,这纯怨你自己,自行车车胎爆了,你找个修车铺子,让人家给你修修,也就不用车骑人了。”

“修车得花钱啊,有那个钱,三大爷买斤棒子面吃,多好。”

“要说咱院内,谁会算账,当属三大爷。”傻柱的大拇指,伸到了闫阜贵面前,“三大爷,您这账,算的,佩服,您想想,扛着自行车回来,浪费力气,晚上要不要多吃一个窝头,走这么长的路,鞋是不是被磨损了,您还把自己的腰给扭伤了,严重了,上医院看病,往轻了说,你贴的膏药花钱不?”

闫阜贵认真的看着傻柱,明明是狗屁不是的玩笑话,他却觉得傻柱说在了点上。

默默的点了点头。

有街坊见傻柱瞎起哄,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用秦淮茹赊账闫阜贵车钱的事情瞎开玩笑。

“三大爷,你赶紧修车,明天借你自行车用一下,说好了,没钱,赊账,等有钱了一块给你。”

“后天我们家也用自行车,也赊账。”

“大后天自行车我们家借,依旧赊账。”

“三大爷,别人能赊账,我们赊账不成,您怎么还搞区别对待啊。”

秦淮茹的赊账,貌似开了一个不好的头,街坊们都准备有样学样的租赁闫家的自行车,上演赊账的大戏。

闫阜贵心心念念琢磨出来的挣钱门道,被秦淮茹给破坏掉了。

看到秦淮茹出来看热闹,闫阜贵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必须要追着秦淮茹要钱,否则闫家自行车在院内租赁的生意就彻底黄了。

还准备争取今年年底把自行车的本钱给挣出来。

“秦淮茹。”

大家伙这才注意到秦淮茹也出来了,一个人偷悄悄的站在人群最后面的位置,院内的老娘们,则优先的看着秦淮茹的大辫子。

让一时间没转过这个弯的傻柱很困惑。

寡妇怎么了?

怎么街坊们都这么看着寡妇的头发?

“三大爷,你跟秦淮茹?”

闫阜贵一听傻柱这语气,顿时急了。

现在的贾家,包括秦淮茹,都是臭名远扬的主,沾染上,没好下场。

“我跟秦淮茹没关系。”

“三大爷,您说跟我秦淮茹没关系,那就没关系。”

精明的秦淮茹,想借着机会撇清八毛钱的欠账。

八毛钱,它也是钱。

闫阜贵不乐意了,八毛钱是我辛辛苦苦蹬车挣来的钱,是血汗钱,凭什么没关系,忙旧事重提了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