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逃离疯人院!生死竞速命悬一线…
“这特么究竟是啥怪物,这一天天的都要来折磨我科某人!!”
科勒精神遭受了剧烈刺激,面部表情肌扭曲,五官挤压在一起,因恐惧变得狂躁愤怒!
面容狰狞变形宛如被婆罗洲岛苏门答腊犀的脏蹄子,尥蹶子狠狠摧残踩踏鼻梁!
理智逐渐陷入疯狂,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挥舞,拼尽全力试图驱散眼前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然而一切皆是徒劳。
他声嘶力竭地狂吼,声音颤抖而绝望,呐喊声似要将咽喉都生生扯断……
“啊啊啊!我特么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你个藏头露尾的老阴比,居然敢躲在床底下窥视科某括约鸡!!”
他的怒吼在病房中回荡,犹如惊雷炸响,伴随着令人心颤的回音,整个病房都似乎在这怒吼中瑟瑟发抖。
脑海中渐渐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呓语声……
“嘿嘿嘿……加入我们……成为我们……嘿嘿嘿……”
那声音似有似无,却又如尖锐的鱼叉,直直刺入科勒的精神,又好似来自疯人院的集体嘲讽。
声音中还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咕噜咕噜”声,仿佛有黏稠的液体在翻滚冒泡。
铁窗外,风声愈发凄厉,“呼呼”作响,犹如无数怨灵在集体嘶吼。
狂风猛烈地拍打着铁窗,发出“哐哐”的撞击声。
科勒瞪大双眼,眼球几欲凸出,愤怒地冲床底吼道:“你这藏头匿尾的肥腻怪,有种出来与科某决一死战!”
他的双眼赤红,面部肌肉抽搐着,牙关紧咬。
光影在他脸上交错,忽明忽暗,犹如阴阳两界的交替。
他猛地一跺脚,地面似乎都跟着颤了颤,随后他一发狠双手紧紧握住床板边缘!!
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啊——”伴随着一声怒吼,他猛然将床板掀翻…
“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房间都跟着震颤。
紧接着他像一头丧失理智被激怒的红河野猪,赤脚猛蹬地面,一跃而起,一头扎入铁架之间。
铁架上的脚镣锁链冰冷且沉重,粗粝的链身锈迹斑斑,被他一把抓起,“哗啦”作响,那锁链在他手中犹如一条狂舞的乌梢蛇。
风声凄厉如枭,空气都被蛮横地劈开,墙皮被刮得簌簌掉落。
科勒双脚稳稳扎地,膝盖微微弯曲,腰部下沉,右臂后拉,蓄积着全身的力量。
他怒目圆睁,喉咙里再次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我特么整死你!”
右臂肌肉在刹那间紧绷,好似一条脱江的黑蛟,以风驰电掣之速悍然下挥!
脚镣在空中划过一道犀利至极的轨迹,宛如一颗划过夜空的流星,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呜——”的一声对准那肥腻交织、令人作呕的舌头群落,毫不留情地狠狠砸下!
“轰隆”一声!
“砰砰砰”地上的舌苔群和粘液被脚镣砸得四处飞溅……
汁液腐臭与血腥混杂的味道瞬间扩散开来!
“砰砰砰!”
科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见地上舌群还在蠢蠢欲动!
赶紧意念催动瞳孔,在愤怒与恐惧的交织下眼球发生着诡谲至极的变化,中间的主瞳孔开始疯狂旋转,最终幻化成暗红竖瞳。
而在这竖瞳的左右两侧,各分裂出两颗微小的眼球,它们围绕着中央的竖瞳高速旋转,形成了一道奇异谲诡的螺旋光轨,闪烁着幽邃神秘的光芒。
他的瞳孔旋转得越来越快,眼眶四周逐渐浮现出如墨般漆黑的扭曲纹路!!
科勒一边用尽全身力气!
继续抡起脚镣砸向那张被舌头包围的肥腻女人脸,每一下砸击都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撕裂声,“噗呲噗呲”
意念继续疯狂地催动着眼球的瞳术——
忍着颅压极具升高带来的剧痛,目眦欲裂大吼道:“灾明虺遮罗迦瞳术、迷惑!!”
一股带着污染的精神力如汹涌暗流般骤然冲出,瞬间冲入那肥腻女人被舌头挤满的身躯。
肥腻女人的五官,眼睛的位置蠕动睫状肌脉络膜血管!“嘭”的一声爆裂!
漆黑的房水夹杂着丝丝血迹猛地四处喷溅,汁液宛如两条扭动流淌的沥青……
与此同时她嘴里含着的半只老鼠也“啪嗒”一声掉落,那老鼠的躯体早已被腐蚀得不成样子,只剩下一堆惨白的骸骨和些许粘连的腐肉。
舌苔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海面,疯狂地抽动,“簌簌”作响,带动着整个病房都仿佛陷入了扭曲的漩涡之中。
肥腻女人身体表面那些密布的舌头上,原本的白色褐色丝状疙瘩凸起……
此刻竟如同熟透的荔枝般纷纷爆裂,“噼里啪啦”连绵不断密密麻麻的爆浆声!
科勒抹了把额头的汗,咬咬牙拼命挥舞着脚镣,每一次砸落都像是砸在了绵软的泥沼中,手臂渐渐发软。
“死啊!为什么还不死!你这个怪物!我特么整死你!”
汁液、唾液、黏液混合着爆裂的碎片四散飞溅,如同令人作呕的雨点洋洋洒洒地洒落地面
“滴答滴答……”
被砸断裂的舌头在空中胡乱飞舞,有的甚至还带着丝丝血肉,“嗖——嗖——”
粘稠的唾液和恶心的粘液如倾盆大雨般洒落,科勒的皮肤被这些液体腐蚀!
剧痛如无数把烧红的钢针深深刺入皮肤,让他面容扭曲,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啊!”
而肥腻女人的身体组织也被瞳术精神污染爆浆得七零八落,恶臭的气味瞬间弥漫整个病房。
此时的科勒,已然完全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他的意识被愤怒和恐惧所占据,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和毁灭欲望。
他的喉咙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咆哮,好似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怒吼,“呃屙……嗷呜!”
那肥腻女人的身体虽然遭受了重创,但却似乎依然有着顽强的生命力,那些舌头依然在不停地蠕动,“咕噜咕噜”,试图重新组合起来。
“不,我特么绝不答应!”科勒心中呐喊着,他喘着粗气,“呼——呼——”
再次举起手中的锁链。
那些断裂的舌头如同邪恶的马达加斯加盲蛇群,扭动着、蠕动着、向他袭来。
科勒侧身闪躲,那灵活的动作仿佛是在狂风巨浪中挣扎求生的水手。他手中的脚镣锁链挥舞得密不透风,“呼呼”作响!
然而舌头实在太多,地上被砸落的舌头拖着半截舌苔不停滴答着粘液,从四面八方涌来,瞬间将他包围。
“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这些该死的舌头,特么怎么也砸不完,我该怎么办?不…不行就先战术性后撤?”
“我不能死在这恶心的地方!这次死了估计就是真死了!”
科勒的大脑飞速运转,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恐惧如影随形,求生的欲望在心底熊熊燃烧,理智渐渐恢复!
一根粗壮的舌头从肥腻女人天灵盖甩出,猛地缠住了科勒的左腿,力量大得如同北非黑肥尾蝎的铁钳,科勒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将锁链砸向那根滑腻舌头,“砰”的一声,舌头松开了一些,但仍紧紧缠着。
此时又有数根舌头从不同方向攻来,科勒左突右挡,汗水如雨般洒落!
“马勒戈壁风紧撤呼!”扔下脚镣,“哐”的一声,他猛地发力,挣脱了腿上的束缚,跳出铁架,一把抓住床头柜上的两颗蓝色药丸,朝着病房门口狂奔而去。
身后密密麻麻的舌头如潮水般蠕动着紧追不舍,余光瞥了眼身后那场景令科勒感觉毛骨悚然尾椎骨直冒凉气,背后好似是一片蠕动的恐怖海洋。
昏暗的病房灯光闪烁不定,阴影在角落里张牙舞爪。
地上的血水和粘液让他的脚步打滑,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
墙壁上的裂缝好似小丑的笑脸,嘲笑着他的狼狈。
科勒冲进走廊,这狭长的通道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晚上走廊两侧,一扇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宛如沉默的棺材,混合着铁锈的涩味和陈旧木材的霉味。
黯淡的灯光在头顶摇摇欲坠,微弱得如同将死之人的残喘……
天花板上蒙着厚厚的灰尘和蛛网,透出的光线也显得浑浊不堪。
科勒不顾一切地狂奔着,双脚如鼓槌般疯狂猛蹬地面,“哒哒哒哒”,每一下都伴随着他急促且粗重的呼吸。
他的双臂拼命摆动,手指因极度的紧张而痉挛扭曲。
风在耳边呼啸,“呼呼”作响,舌头的蠕动声、粘液的飞溅声相互交织,发出令科勒感觉毛骨悚然的“哧哧”声。
它们如汹涌的潮水般急速涌来,兴奋地舞动着,所过之处,走廊地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声,伴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地面上坑洼不平,积着一滩又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液体,有墨绿色的、暗褐色的,舌苔腐败的分泌物,液体中偶尔冒出“咕噜咕噜”的气泡破裂声。
震的走廊墙皮脱纷纷脱落,发出“簌簌”的声响,墙体表面吊着水珠滴落“滴答、滴答”带着一股潮湿的土腥味……
科勒感觉身后一阵令人作呕的腥风猛地扑来,他身子一歪,险些失去平衡。
天花板下垂的蜘蛛网被他跑步声震的微微摇晃,发出“嘎吱嘎吱”声……
蛛网上还粘着一些腐烂昆虫的尸体,散发着腐臭,偶尔传来几声虫子干瘪躯壳撞击的“咯吱”声。
慌乱中他用手胡乱地拨开眼前的蜘蛛网,却不小心重重撞到了一旁铁门边的墙壁,那墙壁散发着潮湿的石灰味。
墙壁的砖石参差不齐,有些尖锐的边角划破了他的衣服,割伤了他的皮肤,衣服撕裂的“呲啦”声和皮肤被割破的“嘶”声响起。
后面黏糊糊的粘液四处飞溅,“啪嗒啪嗒”,溅起一片片恶心作呕的污渍,散发出刺鼻的酸腐味。
一些粘液甚至溅到了他的手臂上,也顾不得擦拭,只顾着拼命地疯狂甩臂。
头顶的天花板不时滴下黏稠的液体,落在他的肩头,“滴答滴答”。
他一边狂奔,一边扭动着身子拼命躲避,却还是有液体无情地腐蚀着他的病号服,进而渗透皮肤。
他的肩膀被腐蚀得冒出缕缕黑烟,他疼得龇牙咧嘴,面容极度扭曲,闻着自己皮肉烧焦的糊味。
天花板上爬满了舌头、水珠、霉菌,黑色的斑点像恶魔的眼睛,冷冷地俯瞰着这一切,偶尔还有水珠粘液落下的“啪嗒”声!
科勒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的视线因恐惧和汗水变得模糊不清,头痛欲裂,脑海中仿佛有无数个凄厉的声音在尖叫,让他几近崩溃。
强烈地感觉到那群恶心的舌头正在迅速逼近,那种压迫感犹如一座即将崩塌的阿空加瓜峰,要将他彻底碾碎。
他气喘吁吁,拼命奔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耳边只有自己剧烈的呼吸声和身后头顶舌头快速蠕动的“簌簌”声!
随着跑动,身体被腐蚀的剧痛就加剧一分,他呲牙咧嘴,好似有无数只蚰蜒用颚足毒腺在疯狂啃噬他的血肉。
他的脚步开始踉跄,但仍咬着牙奋力向前冲去。
恐惧又如冰冷的潮水,一波波汹涌地冲击着他的心灵,但他的脚步不敢有丝毫停歇。
“卧槽!它们就要追上来了,快,再快一点!”
突然他脚下一滑,整个身体向前扑去。
他慌乱中双手在地上一阵乱抓,地面上的碎石刺破了他的手掌,鲜血直流。
“卧槽!”
匆忙低头一瞧,竟是一滩血水混合着不明的黏液。
他强忍着恶心,用膝盖和手掌撑地,猛地一用力重新站稳身子,继续狂奔。
“不能停,不能停!”他在心中疯狂呐喊,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吼。
“我的腿,我的身体,动起来啊啊啊啊!只要能逃出去,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绝不放弃!让科某摆脱这可怕的一切吧曹尼玛!”
终于科勒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右边走廊的尽头,那里昏暗得如同深渊的入口,一丝光线也不肯施舍。
尽头处……
一扇铁门半掩着,透出一丝阴冷的微光。
他无暇多想,一把推开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瞧了眼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仅容一人通过,墙壁上挂着霉斑。
隐约可见一阶阶通往地下的楼梯,黑暗深邃!
楼梯仿佛通往未知的深渊!
科勒的心跳如鼓,却已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踏入那未知的黑暗。
隐隐约约听见身后传来诡异声响。
回头望去,那如恶浪般的舌头群已经近在咫尺,它们张牙舞爪,发出令人胆寒的“咕噜咕噜”声。
“我尼玛!”
科勒不顾一切地向楼梯冲了下去。
楼梯间地上厚厚的灰尘,每向下一步都能带起一片呛鼻的烟尘。
楼梯角落里堆满了废弃的医疗用品,纱布凌乱地散落一地,有的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假解剖模特横七竖八地倒着。
老鼠在杂物堆里窜来窜去,“吱吱”乱叫,虫子在黑暗中爬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然而回头望去,那如恶浪般的舌头群已经追到了楼梯口。
它们张牙舞爪,发出令人胆寒的“咕噜咕噜”声。
“就算是虎狼之地教坊司,我特么也要闯一闯!”
此时的他,已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双腿上,毫不犹豫地冲了下去。
每下一步都伴随着沉闷的回声。
“咚咚咚!”科勒的心跳声和下楼脚步声融合在一起,似乎是这黑暗中唯一的生命迹象。
那些舌头在后面紧追不舍,不断地撞击着楼梯的杂物和墙壁。
科勒拼命地往下跑,黑暗中看不清脚下的台阶,他好几次险些摔倒,但凭借着求生的本能,一次次稳住了身形。
他不敢有丝毫停留,继续向着楼梯深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