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诸天:四合院第一调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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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许大茂离婚

以禽制禽,是他新想到的策略。

沈浪看着面板里的任务进度,笑的那叫一个阴险狡诈。

四合院这口大酱缸,谁跳进去都得不了好。之前轻身而进,矛盾没解决多少,差点惹一身骚。

痛定思痛,终于让他想到了,堡垒要从内部攻破的至理名言。

任你聋老太院里德高望重,易中海奸猾如油,秦淮茹茶气逼人,何雨柱冥顽不灵。

现在都逃不过他一手四两拨千斤,让众人自顾不暇,才是调解王道。

用道理说教,用权力施压,都比不过用事实来怼脸。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放下道德枷锁,享受什么玩意儿来着。

此时的许大茂,正在跟父母商讨大计,他要离婚。

许母连着打了儿子好几个耳光,许父更是大脚板都踹上了,可许大茂就是不肯回头。

“这婚我非离不可,你们伺候了一辈子主子,凭什么我还得接着伺唤!

饭不会做、衣不会洗,连烧个炉子都不会点火,还他妈天天给我使脸色。

关键又不能生孩子,都三年了,就是个母鸡也该下蛋了!”

许母攥着鸡毛掸子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许大茂,你混蛋!那是小姐,你是不是昏了头了,小姐能跟农家女一样么?

你知道,咱家是下人,能跟落难的小姐结亲,是老天爷给了多大的福分?”

许大茂一扬脖,冷哼了一声。

“福分?新社会了,我是工人阶级,可不是资本家的奴仆。小姐也得过日子,这样的小姐我不要。”

许父一看,儿子是铁了心了。

“你说实话吧,到底因为啥?真就是看上了秦淮茹,想跟那个克夫的寡妇一起瞎胡混?

爹怎么教你的,娶妻娶贤,纳妾才他妈纳色呢!你听话的时候,是不是耳朵塞鸡毛了?”

许大茂抓起火柴,点了一颗烟,深吸一口,看着窗外无奈的笑笑。

“你们拿我当什么了?秦淮茹,她要是没结婚,我还能多看两眼,现在名声都臭了,我傻啊!

跟你们说实话吧,我想进步!”

老许靠前一点盯着儿子的脸,“进布,进什么布?你要做买卖?”

大茂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老爹,解释道:“我要走仕途,我想当官,我要升职!”

许母操起来家伙又要打,被许父拦住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好日子过够了是吧?没老爷家的照顾,你这放映员能当上么,能好吃好喝长这么大,能在轧钢厂混的风生水起?”

“妈,你可拉倒吧!我一高中毕业的文化人,去哪儿捞不到一份工作。别说轧钢厂,就是去对门摩托车厂,咱也能捞个办公室的文书干事。

可在轧钢厂呢,为了给他们家淘腾吃食,我是见天的往乡下跑。

一年下来坏十几双鞋,自行车都骑坏两辆了。

我捞着什么了?除了那点工资,科里谁谁都跟我不近乎,防着我背着我躲着我。

回到家,灶是冷的、炕是凉的,饭菜是剩的。她一个月在家住二十天,我去了就跟奴才接主子一样。

我凭什么呀,我许大茂哪点比别人差?

一个半钟头的电影,从头解说到尾,我一个字儿都不带打奔儿的。

结果呢,我干了四年,到现在还是个放映员,宣传科开会都不带我!”

许父听完,也沉默了,拿起卷烟,闷着头不说话。

许母虽然心疼儿子,可还翻不过来主仆的篇儿。

“儿子啊,咱老许家三代受谭家的恩,咱不能当忘恩负义的畜生啊!你要离了婚,让妈以后怎么去见大小姐,怎么见姑爷,怎么面对圈里的老姐妹啊...”

许大茂一听,闹了半天,真没人替自己着想啊。

算了个球的,做人就得个人顾个人,想要上位,就不能为儿女情长所困。

“你们爱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主意是定了!对了,今天我去医院检查了,大夫告诉我蝌蚪成活率低。你们猜猜是为啥?要是不明白,你们自己找邮电局打听打听去。”

说完,抓起外套,摔门而出。

回到四合院,家里冷冰冰,比王瘸子家还不如。

娄晓娥自从那天就回了洋房,如今家里被砸的乱七八糟,窗户上还好几个大窟窿呢。

手头也没玻璃,只能找了两张厚牛皮纸,先抹了浆糊给糊上。

把摔碎的杯子、碟子碎碴都清扫干净了,又把二人的结婚照塞进抽屉里。

从床下翻了半天,找到结婚证,一狠心,锁门去了街道办。

“干嘛?都到年根儿底下了,这要闹离婚?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你媳妇呢?

再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参,你别冲动,回去再想想!”

这年头,结婚要介绍信,离婚也得要。

街道不给出证明,他就得回厂里,那样脸面更难看。

“同志,我的婚姻是父母包办的不幸婚姻,是他们谄媚权贵的牺牲品。我要跟资本家划清界限,你们不能阻止我进步啊,您要是不给开证明,我可就去报社登声明啦。”

确实,这时代还有一种办法。

一旦两口子分居日久,或者长时间失联,还可以用一种发通告的方式,断绝夫妻关系。

街道办事员一听,那还是算了,王主任让年底少出点幺蛾子,上报纸离婚肯定不行。

“好好好,我给你开!结婚证带了么,夫妻离婚原因是什么......”

半个小时之后,许大茂来到了东城民政局,想想当年结婚时的憧憬,对比今天的一地鸡毛,真是唏嘘不已。

单方面离婚,要么对方死亡、失踪、严重犯罪,许大茂这种,民政的办事员也是第一次接触。

“离婚理由,我就给你写夫妻失和,感情破裂吧!”

许大茂答了一声“好”,然后接过来盖章的两份离婚证明。

“收好了啊,你俩要是复婚的话,到时候还得拿这个回来。记住,不许遗失,咱们这不管补办。”

从民政出来,许大茂觉得空气中的煤灰味儿都变得香甜了。

离开虎狼穴,重获自由身!

沈浪同学说的对,咱是工人阶级,是新社会的主人,怎么能跟反动的资本家混在一队呢!

进步,老子要进步!

他没骑自行车,自从沈浪跟他说完,长期骑自行车容易不孕不育,他看车子就蛋疼。

坐着顶上扛着大气包的公交,四站地,来到了娄家的小洋楼。

敲开门,有个保姆说主人都不在,去天津给小姐治病去了。

一打听,说三天前小姐突然觉得胸闷,一检查,说是长了肿瘤,得去天津一个洋大夫那手术。

他一琢磨,见不着也好,省的还得看娄半城脸色。

断绝关系,有自己这一张离婚证明就够,还是先回厂里找沈浪,今晚要请他吃全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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