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宴会
GCPD。
众警员集中在一个房间里，戈登拿着犯罪记录向众人报告。
“这位私自执法者——或者说蝙蝠侠，过去的五周时间里，已经发动了七十八次袭击，并向我们展现了他的非凡能力。”
“不是他，是它！”
一道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戈登将头看向戴着脖套的弗拉斯，询问道：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弗拉斯警探？”
弗拉斯眼神转移，弱弱地说道：
“他不是人，我只是想告诉你他不是人！”
“谢谢，弗拉斯警探。”
戈登从怀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慢慢向大家介绍：
“蝙蝠侠很神秘，行动时间一贯是从午夜到凌晨四点，他的打击范围逐渐从街头犯罪扩展到上层，从毒虫到中间人，再到卖家。”
“而且沿着这条线索，也针对任何可能协助整个流程的警员。”
这句话说完，戈登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弗拉斯，又扫了一遍众人。
弗拉斯激动地站起来，动作过大扯动旧伤，面目狰狞地说道：
“我当时正在独自抓捕罪犯！”
环顾室内，没有人质疑他，他才继续说：
“接着我听到巨大翅膀的拍击声，它从空中飞下来。”
“我还来不及将歹徒缴械，他掏出一把马格南手枪，朝着那个怪物胡乱开枪，它好像不存在一样，子弹没有任何作用。”
似乎感同身受，其他警员七嘴八舌地交流起来：
“它会倒挂在天上，隐藏在黑暗中！”
“我记得见到它有锋利的爪子！”
“那不是爪子，是像小飞镖一样的武器，精准地让歹徒瘫倒在地。”
“好了，好了！”
戈登接过话语：
“蝙蝠侠在你们嘴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可他确实在做一些正义的事情不是吗？”
没有一个人回答戈登，现场变得尴尬起来。
……
夜晚，市长家。
这座别墅坐落在哥谭最富有的钻石区。
高大的中心喷泉被开启，迎接到来的客人。
不断有各种各样的豪车驶来，甚至沿着圆形喷泉排起队伍。
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车开到大门前，卡迈恩从里面走出来。
他身上穿着纯白的西装，奢华内敛。
迎宾的侍者将法尔科内带到大厅，这里面早就坐满了人。
一眼望去，居然有不少熟人。
大家讨论的内容引起了卡迈恩的注意。
那就是蝙蝠侠。
勒布局长带着笑脸，对米切尔市长说道：
“没人会动你，市长大人，除非我们的民意测验中提到蝙蝠侠的事情。”
卡迈恩也在这时出口：
“我的组织也同样在关注此事，局长，蝙蝠侠让我们赚的钱少了整整一半！”
勒布局长赶紧冲卡迈恩解释起来：
“凡事都有两面，朋友们。
眼光要放长远一点，那些街头办事的家伙被除掉，换回来的是市民们的安全感，他们觉得越安全，问题就越少。”
卡迈恩为自己点上雪茄，脸上的不快表现出来：
“我不喜欢这样，蝙蝠侠扰乱了体制，这和小丑有什么区别？”
话刚说完，不知道什么东西破开窗户，被扔了进来。
人群瞬间慌乱起来，米切尔市长和勒布局长反应最快，立马躲到了摆放食物的长桌下面。
烟雾弹在房间内释放，卡迈恩闻到熟悉的刺激味道，冷静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呵呵，愚蠢的恶作剧。”
“有毒！”
不知道谁大声地吼了一句。
卡迈恩将手锤在桌子上：
“镇定一点，这只是个烟雾弹！”
市长狼狈地从桌子下钻出来，大吼道：
“警卫呢？发什么事了？”
勒布局长也是坐回到座位上，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不用着急，我马上派人过来。”
电话那头，戈登接通。
“我还在吃饭，局长！”
“不，我还没有调拨你要求的人员，那太多了！”
勒布局长可不管这些：
“戈登！立刻召集所有人，先把这里围起来。”
布鲁斯在外面听了很久。
戈登？
是他认识的那个戈登吗？
好像戈登的上司和这里的许多人一样，也很讨厌他。
用钳子切断电线，布鲁斯打开泛光灯，同时按动开关，用炸弹将宴会厅的墙壁爆破开。
此刻，表演开始！
所有人都盯着墙壁上的破洞。
昏黄的灯光中，蝙蝠头罩的斗篷人出现，他的声音沙哑磁性：
“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已经吃饱喝足。”
“你们已经吞吃了哥谭的财富与精神，你们的盛宴就要结束了！”
“从这一刻起，你们没有一个人是安全的。”
布鲁斯慢慢走到唯一的光源处，桌子上的炉火被盖住。
所有人陷入黑暗当中！
……
第二天，戈登被臭骂一顿。
勒布局长把他赶出办公室，手指着外面命令道：
“不要找借口，戈登！立刻把那个蝙蝠侠抓起来，不然就别想要这份饭碗！”
戈登知道，蝙蝠侠昨天晚上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单纯地警告，就已经让很多人吓尿裤子。
可这样做也有不好的地方，他现在不但是罪犯们的敌人，更是权势者们打击的对象。
戈登没有办法，以前关于蝙蝠侠的事情，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放就放过去。
可现在不一样，再抓不到蝙蝠侠，他可能就要卷铺盖回家。
根据现在收集的资料，戈登已经怀疑到某个人的头上。
尽管他的管家每次都能为他找到完美的理由和不在场证明，但是戈登心里就是有种直觉。
哎，能拖就拖吧。
为了芭芭拉和她肚里的孩子，戈登还是得按勒布局长说的办。
他装模作样地在午夜时分布下陷阱，让警员假扮歹徒，袭击安排好的女演员。
果然如同戈登设想的那样，蝙蝠侠很容易就看穿了把戏。
废话！
正常人谁特么会浓妆艳抹地在街头巷尾游荡？
这尖叫声似乎快传到隔壁街区，本地人都知道求救是哥谭最没用的办法。
浪费了人力与时间，戈登反而高兴地回到车上。
下班回家，旁边一辆货车从旁边经过，司机脸上兴奋极了，根据戈登判断，大概率磕了。
人行道上，一个路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来不及了！
戈登不知道怎么阻止这一切，天台上一道身影掠下，告诉戈登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