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企鹅人的一天
企鹅人的家世显赫，是哥谭四大家族中的科波特家族。
但他出生时就有先天缺陷，除了一只脚天生畸形，还长了一个独特的喙状鼻子，这让他的父亲厌恶至极。
小时候因为身材矮小和喙状鼻子而受到欺负，使他在富裕的上流社会家庭中成为一个边缘人。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他的妈妈深爱着他，这让他拥有无尽的动力。
父亲很早就过世了，为了保持家族的财富，企鹅人不得不走上犯罪的道路。
虽然黑帮里的地位不高，但是他却保持着自己的骄傲。
他如往常一样穿上黑色燕尾服，戴上高高的黑礼帽走到别墅大门前。
正准备离开，一个全身珠宝的贵妇人走了出来，她将门边的黑色雨伞递了过去，不厌其烦地叮嘱道：
“小心肝儿，把雨伞带上！你的父亲就是因为淋雨感染肺炎而死，你为什么总不长记性呢？”
企鹅人露出微笑：
“妈妈，我看了天气预报，今天没雨。”
贵妇人可不管这么多，执拗地说道：
“你每天上班这么久，有备无患嘛。”
“好吧，妈妈，我全听你的！”
企鹅人与贵妇人轻轻贴了贴脸颊，互相告别：
“妈妈，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了！”
企鹅人拿起雨伞，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去。
贵妇人不舍地看着他离开。
门被关上，企鹅人抬头望向天空，根本看不出有下雨的预兆。
哎，原谅我，妈妈。
我也不想骗你，等我熬出头，马上就熬出头了！
在路边随便打了辆车，企鹅人赶往一处夜总会。
这里是法尔科内家族名下产业，经营着许多生意。
企鹅人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司机：
“不用找了！”
司机的手并没有收回去，扭过头不善地看着他：
“还差二十！”
什么？企鹅人不满地说道：
“你是不是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法尔科内嘛，和你有什么关系？”
司机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面，不客气地说道：
“这年头谁还没在黑帮混过几天啊？赶紧把钱给我，我还忙着接活儿，现在司机可是高危职业！”
“给你给你，没志气的玩意儿！”
企鹅人取出一张二十钞票拍在司机手里，踉跄地钻出来，把雨伞拖着拿出，重重地关上车门。
汽车轰起油门，加速离开，轮胎扬起水花，溅到企鹅人的腿边。
“该死的！瞧不起谁呢！”
企鹅人挽起裤腿，嘴上叫骂起来。
来到夜总会门口，两个高大的黑衣保安站在门口，戴着墨镜。
企鹅人不客气地将帽子和雨伞丢到保安手里，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孔：
“帮我收好，我还得带回去。”
混了这么多年，好歹也算挤出喽啰的等级，有一个小头目的名号，但是企鹅人很不满足，他在等待一个机会。
现在是白天，夜总会还没正式开门。
楼下一片空空荡荡，顺着旋转楼梯爬上去，来到二楼。
这里是VIP豪华区，装修奢华，内饰大胆地使用了黑色、金色和红色等灯饰，看起来性感又优雅。
一个衣着暴露的黑人女子走了出来，她的身材极好，皮肤也保养的不错，看不出到底多大年纪。
她是法尔科内的二把手，罗马人最信任的手下，菲什·穆尼。
啪！
企鹅人正要开口，就被一巴掌扇蒙了！
“老大交给你的任务你就这么办的？小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派去的杀手全部了无音讯？”菲什气急败坏地骂道。
这一掌力道不小，企鹅人的侧脸微微肿了起来，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小丑，没死？”
得到菲什肯定的回复，企鹅人狂躁地按动手机，立马给昆西发去信息。
【您已被拉黑！】
看着红色的感叹号，企鹅人有些纳闷。
他与昆西不是第一次接触了，以昆西的胆子是绝对不敢做出欺骗法尔科内的事情来。
企鹅人看向菲什，结巴地解释起来：
“你听我说……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消息是昆西给我的，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哼！我可管不了这些！”
菲什的语气冰冷：“老大在和马罗尼谈判，关于最近的冲突，你晚上找个时间自己过去承认错误吧，兴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不要想着逃跑，你知道的，叛徒死的更惨！”菲什接着警告。
企鹅人的头上冒起冷汗，连连点头：
“不会的，我一定会给老大解释清楚的。”
“最好是这样。”
菲什丢了一包白色的东西给企鹅人，吩咐道：
“你先把今天的活儿干了！”
“这么多！”
企鹅人面露难色，菲什立马就懂了。
她轻轻拍了拍手，身后钻出两个黑帮打手。
“快去吧！”菲什催促起来。
企鹅人拿起货，揣进兜里，带着两人快速离开。
就在不远处的街道，被铁丝网拦住的死胡同里。
企鹅人站在靠外的一侧帮忙望风，两个打手正在和一个瘦弱男子进行交易。
“能不能便宜点儿？”男子弱弱地询问。
打手绕到男子身后，从胳肢窝将他架起来，另外一个伸出双手开始摸索起来。
将瘦弱男子的财物通通收走，方才满意地丢出一小包面粉：
“赶紧滚吧，以后没钱就别来我们这里买货，知道吗？穷鬼！”
瘦弱男子飞一般地跑开，两个黑帮打手就这样当着企鹅人的面数起钞票来。
除了上交的份额，多出来的那部分两人直接平分。
企鹅人只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打手看见他龟怂的样子，出声嘲讽道：
“你这种人，还是趁早滚出帮会吧！”
企鹅人默不作声，这点小钱他是真看不上。
现在已经完全天黑，总算卖完货，企鹅人赶紧来到给菲什汇报完工作。
菲什端起红酒杯，穿梭在人群里，这些人西装革履，一眼就能看出在哥谭的地位极高。
被企鹅人打断，菲什连一句问候都没有，十分嫌弃地说道：
“知道了，快滚吧！我这边还有客人要接待！”
说完，就继续同旁边坐着的男子攀谈起来，一只大腿莫名地蹭到别人身上，充满暧昧的气息。
碧池！
企鹅人背过身，悄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出了夜总会，他没有急着去法尔科内庄园，从门卫那里要回自己的帽子和雨伞，回到家中。
科波特家族别墅，一个老妇人半躺在沙发上，炉火烧的正旺，房内十分温暖。
企鹅人积累了一天的寒意在此刻被驱散，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开始打转。
他慢慢走向妇人背后，轻声说道：
“妈妈，最近生意有点忙，老板让我出差几天，可能接下来会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我了！”
老妇人伸出双手，她的十根手指上都戴着戒指，每一枚都价值不菲。
没有丝毫犹豫，老妇人将其全部脱下，递给企鹅人。
然后老妇人用力地将企鹅人拥入怀中，心疼地说道：
“你已经很努力了，我的宝贝儿子，工作太累就辞了吧，家里还有点钱！”
“不！”
企鹅人挣脱怀抱，眼神坚定，他将手中的戒指一个一个替老妇人戴回去。
“妈妈，你要相信我！我不单要让家族重现荣光，还要做得更好！”
没错，企鹅人的初心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
他要做哥谭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