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算账
经过友好协商，雨果博士暂时和亚瑟达成合作。
亚瑟除了需要配合研究外，下个月开始就要给雨果提供研究资金。
而雨果的所有研究成果都会第一时间分享给亚瑟。
听起来不错，双方都很高兴。
稍作休息，亚瑟脑海里还收到了之前没注意的系统信息：
【迪化成功，全员迪化】
【描述：小丑惊魂夜！戏剧性的开头，戏剧性的结尾！】
【奖励：刺客联盟格斗术】
这种好东西亚瑟肯定第一时间就领取了。
大量的技巧信息以及相关的肌肉记忆全部传递到肉身。
这种格斗术，包含忍术、柔术和各种形式的功夫，甚至是蝙蝠侠格斗术的源头之一。
掌握了这种格斗术，亚瑟的武力值往上提了一大截，要是再经历昨天类似的战斗，他一定不会这么狼狈！
离开之前，亚瑟主动谈及昆西院长，他的死和昆西脱不了干系。
雨果博士也是交待了相关的一些情况：
“我被韦恩集团辞退后，就来到疯人院，担任这里的主治医师，老院长过世后，我就负责管理疯人院，昆西是市政局后面调来的。
和他接触蛮久了，平常我忙着搞研究，有一个人管理日常事务也挺好的。
他这个人办事效率挺高，就是有一点不好，特别喜欢钱！”
也正是因为这点，雨果才成功抓住了昆西的把柄。
说着，雨果打开电脑，点开一个硬盘，里面装着许多昆西的违法证据。
亚瑟抢过鼠标，一眼扫过去。
贩卖病人的健康器官，暗箱操作私自释放病人，克扣公共资源，私自滥用药物等等。
监控视频和文本数据都有。
怪不得昆西在雨果博士面前跟条狗似的，感情小辫子都被人家揪住了！
“好家伙，他这但凡能赚钱，来者不拒？”
亚瑟转向雨果，“你就没想过他到底靠疯人院赚了多少钱？”
“不清楚，但是他每个月都会给我分一点资金，足够进行我的研究。”
雨果博士解释：
“况且我也没必要和他撕破脸皮，我还得借着阿卡姆伪装并隐藏自己。”
虽然能理解雨果博士，但亚瑟可不会轻易饶了昆西。
哪怕不能让他死，也得让他掉几层皮！
亚瑟整理了自己的信息，针对昆西想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
主楼顶层。
院长办公室。
雨果博士坐在真皮座椅上，对面的昆西反而像来报告工作的员工。
昆西内心忐忑不安，眼睛往下，时不时抬头瞟几眼。
“那个……，雨果博士，杀手的身份我已经查出来了，是法尔科内家族的，那个杀手泄露了身份，怕被秋后算账，就畏罪自杀了！”
“法尔科内？这可不好办……”
昆西顺着雨果的话说下去：
“是的，我们惹不起这种庞大势力，反正小丑已经死了，我们干脆给亚瑟伪装成自杀，报告给审判庭，这样事情很快就不了了之，大家都各自安好。”
要不是亚瑟复活，或许雨果就真的这样被昆西糊弄过去。
雨果按照计划，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随意地说道：
“那就按你说的那样做吧！”
昆西暗喜，正要离开，一只红色手套搭在他的右边肩膀上。
一股冷意窜上，浑身发麻。
戏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哟，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你不准备多说几句吗？”
昆西机械般地转过头，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绿色海藻头，涂白的面容，星星眼，红鼻子。
嘴角的弧度夸张而扭曲。
真的是小丑！！！！
亚瑟歪头，亲切地挥手：
“是我呀，你为什么不高兴？给我笑！”
昆西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哽咽：
“小丑……不，亚瑟，我什么也没干！”
“什么？大声一点！”
亚瑟踮起脚尖，手掌张开，合在耳廓边缘。
“我错了！”
昆西一下子哭出来，眼泪鼻涕满脸乱淌，跪在地上往亚瑟身边靠去。
亚瑟嫌弃地跳开，手指横在嘴唇中间，比了个静音的姿势。
昆西戛然而止，收放自如。
老戏骨了！
这演技，真是绝了！
亚瑟摊开手掌，数着手指：
“让我算算，杀一个人需要多少钱呢？”
昆西一下就反应过来：
“我给！多少钱我都给！”
“哦？意思你有很多钱喽？”
昆西艰难地扯动嘴角，“也没有多少，这么多年的积蓄，大概有个几百万吧？”
几百万？
真是拿自己当傻子是吧？
亚瑟双手背在后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根长长的撬棍。
撬棍轻轻拍在另一只手上，亚瑟慢慢地说道：
“上次那个脖子太硬了，这次我试试软的。”
嗖！
撬棍虚空挥了一下，房间内传来清晰的破空声。
昆西联想到昨天的场景，下体一凉。
【迪化人脑补成功】
【奖励：雀湿纸尿裤】
昆西的双腿夹住，求饶道：
“你尽管开口，只要我有那么多钱，都给你！”
“早这样不就行了。”
亚瑟掏出手机放在昆西面前。
银行账户的事早就搞定了，他借用了雨果私用的一个不记名黑卡。
这个是哥谭市国家银行专门为上层权贵准备的，安全又隐秘。
“就这个账户，转账吧。”
昆西拿出自己的手机，哆嗦着输入亚瑟给的账户，手机跳转到转账界面。
他别过头去，忍痛将手机递给亚瑟。
“你自己来吧，我就这么多钱！”
亚瑟露出玩味的笑容：
“你来，我相信你！”
昆西先是按了整整六个零，也就是一百万。
他试探性地抬头，想要看看亚瑟的态度。
一根撬棍贴着脑袋挥过，甚至擦破了额头，皮肤外翻。
炽热的痛感传来，昆西低下头，赶紧又加了一个零。
这可是整整一千万，小丑应该满足了吧？
可惜，
亚瑟的撬棍依旧在昆西头上挥舞，好像下一秒就要朝头部挥过去。
一下！两下！……
有一次甚至直接打在昆西的身上。
昆西痛的直接哭喊道：
“丑爷，我真没有一个亿啊！”
亚瑟弯下腰，指了指第一位数字：
“这里难道不可以改吗？”
昆西可不敢再和这个疯子继续玩下去，在最前面输了个五。
这次真是他大部分存款了，顶多就只能剩个零头。
昆西带有一丝期盼，小心翼翼地看向身后：
“您看？”
亚瑟的撬棍一下子脱手，前端擦着昆西的耳朵飞过，直直地插到木质地板上。
“我相信你！”
那笑容，温暖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