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航海的萌芽
【接下来的几十年，虽然在季风的带领下，葡萄牙的船队意外的到达了大西洋上的一些岛屿。】
【比如足球巨星C罗的家乡马达拉群岛就是葡萄牙第一个海外殖民地。】
【但受限于当时有限的造船和航海技术以及地理支持，葡萄牙在这个时期的探索主要还是沿着非洲西海岸一路南下，沿途建立了众多的海边城堡作为贸易据点，试图垄断非洲的黄金和奴隶贸易。】
【按说葡萄牙再弱，打打非洲那些部落还是没问题的，但以他的体量，既没有实施贸易垄断需要的武力，也没有相应的财力、商品生产能力和销售渠道来支撑垄断之后的贸易体系。】
〈白人打黑人从来就是信手拈来[狗头]〉
〈信手拈来？埃塞俄比亚第一个不服[笑哭]〉
【所以当非洲海岸上建立的据点越来越多的时候，葡萄牙就有点儿力不从心了。】
【而就在同一时期，郑和的舰队到达了葡萄牙人一直在寻找非洲东海岸。】
【与葡萄牙体量太小，无法控制自己建立的据点正好相反。】
【郑和背后那个国家体量过于巨大，以至于根本不需要什么海外据点来获取香料、黄金和奴隶。】
【浩浩荡荡200多艘船的舰队悄然而来又悄然而去。】
〈凯撒：我来，我见，我征服；郑和：我来，我见，我回家〉
【所以葡萄牙在非洲留下了大量的活动痕迹，人们却早就忘了郑和曾经到过肯尼亚和索马里。】
……
明朝.太宗时期
正在筹备开海事宜的朱棣看着天幕里后世人对郑和下西洋没有留下的影响力的遗憾，坚定道：“这一次，大明不会只是路过，而是要建立稳定的朝贡甚至征服！”
“凯撒？我来我见我征服？这大秦人说的不错，但凡我大明所见，日月所照，我大明都要一一征服，让日月辉光照耀四海！”
“太子，你怎么看？”
朱高炽听到朱棣发问，本来在计算开海政策得失的心瞬间回来，劝解道：“父皇冷静，海外蛮夷小国，虽然有些特产，但毕竟离我大明路远，实在不值得出兵征服啊，与他们通商，让他们朝贡就好了，既可获取利益，又不会劳民伤财。”
朱棣笑道：“那太子觉得，对蒙古用兵如何？”
朱高炽闻言额头直冒冷汗：“父皇，这太子之位不如你让给二弟吧。一人打海外，一人征蒙古，父子二路并进，会师欧洲，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哼，你这兔崽子倒是滑溜的很，要不是看在我那好圣孙的份上，朕当场废了你！”
“罢了，就依你之言，通商朝贡。”
朱棣没好气道。
“父皇圣明！”
……
宋朝.徽宗时期
蹴鞠场中，正在看蹴鞠的宋徽宗赵佶敏锐的注意到那一闪而过的射门的画面，看着那铜铸的C罗雕像，对一旁的高俅道：“高爱卿，你可看到那足球画面，似乎是欧洲蛮夷那边的蹴鞠，看起来倒也有趣。”
高俅微微躬身，恭道：“臣自是看见了，这足球双方互博，侵略如火，倒是比我大宋蹴鞠更加凶险些，但其毫无技巧，无法体现球员的精湛技艺，这便没有我大宋的蹴鞠厉害。”
话罢，正好一个蹴鞠被踢飞到高俅面前。
高俅眼疾手快，高高跃起，用头顶住蹴鞠，蹴鞠就顺势从颈后直滑脚踝处。
只见他小腿向后勾起，就把蹴鞠踢到身前，如同踢毽子般双腿互相颠球，可蹴鞠就是不掉。
随后整个人向后倒下，双臂及时撑地，双腿悬空再次颠球，一个鲤鱼打挺将蹴鞠踢起。
最后跳起来一个回旋踢将那蹴鞠踢回蹴鞠场中。
“好，踢得好啊！“
“高大人踢得好啊！”
场下球员纷纷拍马叫好，赵佶则一脸欣赏的望着高俅，不错，我中国蹴鞠这等赏心悦目的技艺，岂是蛮夷足球能比的。
……
唐朝.玄宗时期
李隆基看着天幕中对拂菻国蛮夷的调侃捧腹大笑。
那天幕中的昆仑奴饮毛茹血，明显还是野人部落，可看天幕意思，居然有拂菻国蛮夷连昆仑奴都打不过，真是丢人啊。
……
【在恩里克王子的推动下，葡萄牙的航海与造船水平在与大西洋风暴的搏斗中飞速发展，最终直接绕过了非洲。】
【1498年，葡萄牙人达伽马带领船队沿着前辈们在非洲西海岸留下的存档点，绕过了好望角，从非洲东海岸的莫桑比克雇了一个穆斯林上岛。】
【又正好赶上了印度洋西侧的西南季风，终于在520这边到达了印度西海岸的港口卡利卡特。】
【这里是很多香料的第一手货源，如果能跟当地人建立良好的关系，葡萄牙也许就成了加强版的威尼斯。】
【但他是葡萄牙，秉承几百年的解题思路，葡萄牙人成功的把做生意变成了干仗。】
【从在非洲建立第一个贸易据点开始，每到一处，他们都迫使当地商人低于市场价出售黄金、奴隶和香料，而且不允许和葡萄牙以外的任何人，尤其是穆斯林做买卖，试图通过这种手段形成一种掠夺性的贸易体系。】
〈格局这么小，怪不得这小破国家到现在都没什么存在感了〉
〈简直穷疯了，毫无道德！〉
〈商业鬼才[狗头]〉
【而在数次的航行中，达伽马和他的团队也根据前辈们的经验总结出了一套屡试不爽的钓鱼流程。】
【到港之后，他们不会直接靠岸，而是把船停在海上，等当地人划船来询问，而当地人一旦上了他们的船，就会被直接扣押作为人质，以此作为之后与当地首领谈判的筹码。】
〈小日子和欧洲海盗学到精髓了！〉
〈真——上了贼船！〉
【到达卡利卡特后，达伽玛按照既定流程扣押了人质，然后带着礼物准备送给卡利卡特的国王扎莫里。】
【什么礼物呢？几匹布几顶帽子，几个铜盆，一盒糖，外加两桶橄榄油和两瓶蜂蜜。】
〈臭外地的跑我们天竺来要饭了！[狗头]〉
【来到王宫门口，国王的卫士把这个像是来摆地摊的人拦了下来。】
【一问说是来要香料的，就很友好的跟他说，你这不行。人家阿拉伯大哥随便来一个刷的最次的礼物都比你这强。】
【秉承着听人劝，吃饱饭的原则，达伽马直接扔下礼物，空着手进了大殿。】
【国王虽然心中不悦，但毕竟是远方来的客人，他保持着礼貌，对达伽马说，来我们这儿做生意吧，你还是要讲做生意的规矩。】
【达伽马说，做什么生意？老子是来探索世界的。】
{翻译：老子就是明抢，谁和你做生意？[狗头]}
【不知道这句话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最后因为之前扣押的人质，加上他们带去的欧洲亚麻布，对印度人也还有点吸引力，国王勉强同意了与达伽马交易。】
【于是葡萄牙人把他们的三艘船都装满了货物，还拒绝支付关税，大摇大摆的驶向了印度洋。】
【最终，带着价值超过探险成本60倍的胡椒和其他物品，达伽马一行在一年之后回到了里斯本。】
【而葡萄牙人的这种完全不按规矩办事和无视当地文化的态度也贯穿了达伽马之后的整个殖民时代。】
【再加上本身的体量实在是太小了，可想而知，虽然赶在所有国家之前迈入了海洋文明，可葡萄牙却没有建立起任何壁垒。】
【在其他欧洲国家也进入大航海时代之后，葡萄牙迅速跌入了第一梯队。】
〈还是格局小了〉
〈欧洲海盗是这样的，没见过好东西〉
……
春秋
前往卫国途中
孔子看着天幕，眉头皱的如干裂的田地一般，对身旁众弟子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这葡萄牙国真乃小人之国也，毫无礼义廉耻。”
众弟子中最精通商业的子贡气愤道：“正如夫子所言，人无信不立，业无信不兴，国无信则衰，这葡萄牙国做事毫无信义，就如天幕所言，衰败是迟早的事。”
……
明朝.正德时期
正在豹房嬉戏的朱厚照看着天幕，想起前段时间有官员向自己上奏，说屯门附近来了一群高鼻深目的蛮夷，还想和大明交易，那群蛮夷似乎就自称葡萄牙人。
可看这天幕所言，这葡萄牙人做生意毫无商誉，强买强卖，只能说不愧是蛮夷，畏威而不怀德。
不过看样子，这葡萄牙人掠夺了这么多年，应该挺有钱的吧？
正好大明如今缺钱，不如去找葡萄牙人借点钱花花？
朱厚照心生想法，顿觉可行，于是对身旁的刘瑾道：“刘伴当，传令广东水师，将那群葡萄牙人抓来，如果有工匠就把工匠一起带回京师。”
“嘿，这回看我大明也当一回殖民帝国，这经商，还是没有抢劫来钱快啊。”
“不过我大明还是有道德的，不抢穷鬼，抢海盗!
这样那群文官腐儒总没话说了吧？
伸张正义，惩戒奸邪，这不就是那群腐儒眼中的三代之君吗？
哈哈哈!“
刘瑾面露钦佩之色，拱手道：“陛下智慧旷古烁今，那群文官腐儒必定哑口无言，若那个腐儒有异议，看奴婢不夺了他的脑袋。”
……
清朝.乾隆时期
养心殿中生闷气的乾隆看着天幕中葡萄牙人强买强卖的之举，又想起刚被马戛尔尼拒绝跪拜之事。
二度气结的乾隆爷鼻嗤一声：“番邦蛮夷，畏威而不怀德，不知我天朝上国礼数，果然是欧洲海盗，不通教化。”
“传朕旨意，驱赶所有广州之外的洋人，若有不从，就地正法！”
“我天朝上国，物产丰富！还缺洋人那些奇技淫巧？”
“奴婢遵旨！”
看着小太监离开，乾隆爷拿出马戛尔尼献上的望远镜，窥伺小太监的身影，手中不断把玩，口中赞道：“这西洋玩意还挺好用，若是用来军事，怕是一大利器。”
……
唐朝.太宗时期
将李承乾打发到广州造船的李世民正与长孙皇后漫步花园之中，看着天幕中的画面，不由讶异。
对长孙皇后道：“这天竺不是佛法诞生之地吗？不曾想居然如此富裕又羸弱？”
“几块破布就可以在天竺换三船香料货物？这天竺国王简直比晋惠帝还蠢啊！”
“观音婢，既然天竺如此羸弱，不如由我大唐将其征服，为我大唐百姓源源不断输送香料金银？”
长孙皇后轻笑：“陛下忘了，王玄策曾一人就灭掉天竺一国，可见其军事羸弱。可传闻天竺炎热，比岭南道更甚，若是深入，我大唐将士怕是水土不服，损失惨重。”
“陛下即派承乾去研究造船航海，不若便学那葡萄牙人一般，与其海贸通商即可，未来之事等待天幕启示，若有新策，再行不迟。”
“善！”
......
晋朝.惠帝时期
含章殿朝会之时，司马衷木然地高坐首席，主动过滤殿下众臣的吵闹，实则心神全都放在那神奇的天幕之上。
自从天幕降临，他感觉这混沌的世界有趣多了，那些老天爷讲述的故事，虽有些晦涩难懂，但画面却新奇有趣，实在好玩极了。
当天幕上说到葡萄牙时，司马衷不由发问：“葡萄还有牙？真是奇了，为何朕没有见过呢？”
嵇绍连忙解释道：“陛下，这天幕所言葡萄牙，并非是指葡萄长有牙齿，而是一个远在天边的国度。那国度的名字中虽有‘葡萄’二字，却与真正的葡萄并无直接关联。
正如我大晋称南方蛮夷为貉子，只是蔑称而非真名，世上安有貉子化人乎？”
“可为什么葡萄是骂人的话呢？葡萄不是很好吃吗？”
嵇绍愣住，不知所措，这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谁知道那欧洲蛮夷为啥叫葡萄牙，只得硬着头皮道：
“习俗不同，自然不可一概而论，正如汉人左衽，游牧右衽，其中缘由犹未可知。”
“原来如此。”
司马衷点点头，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
【说到这儿，你是不是想起来高中课本上开辟新航路一茬，好像提到一个叫奥斯曼的。】
【就像书上说的那样，在奥斯曼帝国崛起之后，地中海东侧的贸易网络确实逐渐落入了穆斯林的手里。】
〈什么奥斯曼？不是罗马？〉
〈奥斯曼是个屁罗马，占了君士坦丁堡就是罗马？〉
〈绿罗也是罗！〉
〈精罗落泪[大哭]〉
【但问题就在于它是逐渐，现实中开辟新航路最初的动机其实跟奥斯曼没什么关系。】
【在葡萄牙开始探索非洲的时候，奥斯曼的势力范围还不足以控制整个东地中海。】
【而且就葡萄牙当时的体量，碰瓷应该都不太能够得着。】
【他们与奥斯曼的冲突是发生在开辟新航路之后，争夺波斯湾和红海地区的利益，而这一系列冲突，就是从达伽马的儿子小达伽马率领的部队开始，家学渊源再次深厚。】
〈奥斯曼打败东罗马，伊斯坦布尔取代君士坦丁堡，陆地丝绸之路走不通了，所以欧洲只能开启大航海时代。〉
【反而，受奥斯曼崛起影响最直接的威尼斯和热那亚却并没有出现在开辟新航路的名单里。】
【不过，意大利人用另一种方式在地球上留下了他们的名字。】
〈文艺复兴！〉
〈永远的战胜国！〉
〈有人生在罗马，有人出生就是骡马[狗头]〉
视频播完，秦晔下翻评论。
〈很多人认为欧洲是富裕了才搞得大航海，其实这完全错了，欧洲是穷的没办法了才外出找银子的，哥伦布船队只是三艘帆船，不是什么大型舰队〉
〈穷则变，变则通，个个锦衣玉食的谁愿意脑袋别腰带上，去海里喂鱼[笑哭]〉
〈欧洲一堆小国上千年了一直在打，都有自己的心思，总是害怕别人先发展起来了会先打自己，所以自己要发展的比别人更快，而同时期的明朝太安逸了，在亚洲无敌手，所以没有动力去扩张〉
〈没有生存压力，没有竞争，就会安于现状然后闭关自守〉
〈人类两大爱好，打仗和赚钱，最后发现打仗最赚钱[思考]〉
秦晔评论：不一定，看别人打仗可能才是最赚钱的[狗头]
〈国内资源不够，人家又不兴内卷，只能向外探索了〉
秦晔点赞。
〈楼主，你不妨把话说明白点〉
......
随着视频播完，各朝古人叹为观止，这欧洲蛮夷还挺乱，各种小国打来打去的，可见小国寡民也不一定安稳。
不过看天幕的意思，这引起欧洲动乱的威尼斯和热那亚最后都属于一个叫意大利的国家。
而这意大利还号称永远的战胜国，看来也是个极为强大的国家。
可这罗马却听得众古人晕头转向。
他们知道罗马就是大秦，是个非常厉害的国家，要不然也不会说罗马有类中国，还给罗马冠以大秦的名号，这是华夏人对蛮夷的认可。
但欧洲蛮夷怎么这么喜欢罗马这个名头?
看评论所言，意大利就是罗马，那奥斯曼帝国怎么也号称绿色罗马？
还有那东罗马拜占庭帝国，而有东罗马自然也有西罗马，这么多罗马，莫非就是和我华夏全是汉朝一样？
啥玩意都敢叫汉？
......
明堡宗朱骑朕之后的所有明朝皇帝看着天幕说明朝安逸，没动力扩张的评论一阵无言。
除了完颜构，哪个皇帝不想开疆拓土，青史留芳？
是不想吗？
是不能！
没那个能力知道吧！
尤其是崇祯帝朱由检看着天幕评论，再想想国内闹造反的李自成和张献忠，还有关外虎视眈眈的女真人，大明太安逸了？
来来来，这后世人你赶紧穿越过来，龙椅让给你，这个皇帝你来当？
......
明朝.嘉靖时期
最近修道缺钱的朱厚熜心情很不好，因为缺钱，没钱修宫殿了。
但是看了天幕所言，他恍然大悟，怪不得大明缺银子，除了被那些贪官中饱私囊，原来还因为丝绸之路被拿鲁迷国（奥斯曼）断了，没法赚那些欧洲蛮夷的钱了。
而且大明海贸也没宋朝发达，只靠农业税，才能赚几个钱？
他自然知道农民都是穷鬼，再压榨也没几滴油，可他能怎么办，他已经很节俭了。
卧不过一塌，食不求五味，四季常服不过八套，呼吸之间吐出的都是对百姓的担忧，已经是古今难寻的节俭皇帝了。
可就算这样，国库的钱还不够用，百姓也叫苦连天，所以问题出在哪？
肯定都是那群贪官污吏压榨百姓啊！
身为君父，他也很痛心！
但是好在如今他已有了解决办法，那就是开海！
既然陆地丝绸之路走不通，那就学欧洲蛮夷嘛，那弗朗机人都靠海贸发财了，我大明还不行？
听说弗朗机人灭了满剌加，赚的盆满钵满，既然如今朕意识到海贸的重要，那卧榻之床岂容他人鼾睡？
开海，从驱逐弗朗机人开始！
“传朕执意，令戚继光前往屯门剿灭佛郎机人，收缴他们的火炮和俘虏工匠！”
......
清朝.乾隆时期
乾隆爷点头，对天幕评论深以为然。
是啊，欧洲那群苦哈哈一穷二白，所以才出海搏个富贵。
但我大清天朝上国什么没有？有必要这么玩命吗？
洋人火炮再强，打的过我大清骑射？
......
唐朝.太宗时期
李世民点头赞同，说的不错，打仗才是最赚钱的，他大唐就是越打越有钱，所以才有大唐的贞观之治，他李世民人称“天可汗”的壮举。
不过这看别人打仗最赚钱是什么道理？
莫非是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等别人打的两败俱伤再出来收拾残局？
李世民若有所思，但是想了想周边那群国家，一个赛一个的弱鸡，还是算了吧。
要想让他们内斗完，还不如大唐自己动手来的快。
......
唐朝.玄宗时期
巅峰李隆基看着天幕所说的意大利，面露欣赏之色，文艺复兴，不可战胜之国？
这翻译过来不就是文化昌盛，武功彪炳吗？
与他治下盛唐何其相似，真想见识一下这后世意大利国是如何盛况啊。
于是他下令道：“高力士，传令高仙芝，哥舒翰诸将率领大军，凿穿西域，探索欧洲！”
“工部下设航海司，主管航海使，由工部尚书兼管，专职研究造船航海事宜，令广州、泉州、福州等地刺史建设航海学校培养航海人才，由刺史主管。”
高力士听得热血澎湃，拱手道：“谨遵陛下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