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转投期货市场
即便是跟风买入,也变得极为困难。
因为徐年选中的股票,外界往往是在他购入一段时间后才得知消息,那时股价早已攀升,入场的风险与难度大幅增加。
徐年并未在海通证券多做停留,他计划在次日清晨将所有持股悉数抛出,随后即可进行提现。
徐年手中的资金在一个星期内从一百万激增到了两千多万!
即便将公司的三百万还款以及银行借贷的三百万悉数归还,徐年手中仍能稳稳握住两千万的巨额资金。
这一切得益于他当天惊人的收入六百万!
凭借两千万本金30%的回报率,六百万的盈利水到渠成。
这样的赚钱速度让许多人嫉妒却束手无策。
就如同今日上午。
海通证券的副总曾抛出橄榄枝,欲以年薪150万加30%的盈利分成聘请徐年为顾问,却遭到了徐年的婉拒。
徐年知道频繁的高额回报会招致非议,或许是时候转战新战场了。
期货市场,这个他起初因本金不足而搁置的选项,如今看来正合适。
两千万的本金,在期货市场已算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与股市不同的是,期货市场允许使用杠杆,且不管涨跌均可操作,只需缴纳部分保证金,便能撬动数倍于保证金的钱。
期货市场敢于提供如此高的杠杆,原因在于其波动幅度相对较小,日均波动通常不足百分之一。
若无杠杆机制,恐难以吸引资本流入。
然而,即便这样,夏国的期货市场规模仍没有办法与海外市场相提并论。
1988年,关于构建期货市场的构想首次被提出,然而直到1990年10月,期货市场才正式落地生根。
提及首家期货经纪公司的诞生,则要延后至1992年。
自1992年起,夏国的期货市场迎来了迅猛的增长势头。
到了1993年,期货交易所的数量激增至五十家,而期货经纪公司的数量更是达到了上千家的规模。
然而,这种迅猛的发展势头,迫使官方不得不对期货市场展开整治与规范。
在一系列整顿措施后,原有的五十家交易所仅剩下了十五家。
倘若时光倒流一年,官方将实施第二轮整治,届时这十五家交易所可能将进一步缩减至三家。
目前,市场上依旧有十五家交易所在运营。
然而,受政策调控的影响,许多交易所的规模已大幅缩减。
在这其中,郑商所、大商所、上期所三家交易所崭露头角,成为行业的佼佼者,规模也最为庞大。
这三家交易所的期货产品各具特色,彼此之间并未形成直接竞争,反而携手占据了夏国期货市场的前三名地位。
徐年静坐在办公室的中,细致地审阅着涉及那十五家交易所的文档资料,内心已然有了定夺。
他留意到,郑商所和大商所的主要交易品种为农牧产品,而上期所则专注于工业期货的交易。
年中时分,农牧产品的价格波动较为平缓,这让徐年不禁回忆起1997年天然橡胶期货市场的剧烈波动。
那时,天然橡胶仅为中商所的一个鲜为人知的品种,却被某些人恶意炒作,从11000点骤升至11400点以上。
但这样的繁荣并未持续,随后空头调动了大量现货涌入市场,市场上充斥着真假难辨的消息,天然橡胶期货的价格又遭遇了剧烈打压。
期货市场的两次大幅波动引起了众多投机者的关注。
双方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展开了激烈的较量,将天然橡胶期货的点数锁定在11300至11500的狭小区间内。
然而,多头随后发动了强烈的上下洗盘攻势,波动幅度激增至两千点,震惊了整个市场。
这场风波最终引起了官方层面的重视,相关部门迅速介入处理。
不管是期货经济机构还是市场中的积极参与者,都遭受了空前的严厉惩处。
徐年点起一支烟,深陷于对这一事件的沉思。
他仔细地梳理着事件的每一个细节,同时默默评估着其中的风险与机会。
他深知市场的波动代表着资金的流动,表面上看似乎只是点数上的微幅变动,实则背后涉及的是每日数以亿计的资金流动。
徐年手头的两千万资金,在杠杆效应的加持下,足以撬动数亿资本。
而在系统的辅助下,他在期货市场上可能获得的回报,将远超股市的收益。
“呼……”徐年慢慢地吐出一圈烟雾,内心已定下了决断。
期货市场的波动虽然稳健,然而如此巨大的波动机遇实属罕见。
不论这场风波的终局如何,他都决定全力以赴,放手一搏。
当然,他也有自己的底线与策略,一旦收益达到预期目标,便会立刻收手。
毕竟,在官方的严格监管之下,谁也不敢轻易触犯规矩。
徐年坚信,只要谨慎操作,他必能在期货市场上开辟出一片新天地。
决心既定,徐年也不打算再拖延。
办公室的电脑已连接网络,他迅速下载了中商所的期货交易软件。
屏幕上,天然橡胶期货的价格依旧在10000点左右徘徊,显示出多头尚未大规模介入。
系统扫描后,仅预测出0.5%的盈利率。
考虑到还有几日时间,徐年决定等待股市资金回笼之后再入市,时间绰绰有余。
主意已定,他先在中商所注册了一个交易账户,毕竟审核流程还需时日。
一切安排就绪,只待明日股市收益揭晓。
他掐灭了手中的烟蒂,目光投向窗外,夜色已渐浓,而生产线上依旧灯火辉煌,工人们并未急于下班。
公司现行的计件制度激发了每个人的积极性,多劳多得,与以往固定薪资制度截然不同。
如今,日产量已从过去的200件飞跃至1600件!
工人们自发地提前到岗,延迟下班,平均工作时间悄然增加了三四个小时。
这并非徐年的硬性要求,而是工人们为了更高收入的自觉选择。
徐年与段洪生对此早已达成共识,认为这是双赢之策。
生产效率的大幅提升,相较于增加的工资,显然更为关键。
徐年并非苛刻的资本家,虽不能给予过多,但绝不会无端扣除工资,确保员工的基本权益。
徐年叮嘱食堂每日除供应午餐外,再添设一顿晚餐,定于每日下午六点二十起免费供应。
此举虽令月伙食费增加了四万元,却显著提升了员工们的凝聚力,长远计之,此笔投入颇为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