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保佑:上香就送十连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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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堆被割的韭菜人罢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抱住了关小雅。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但手也下意识像刚刚揽住我一样,扶了上来。

我把头靠在她肩膀上,感受着她的体温,呼吸之间,热乎乎的气流钻进了关小雅的脖子。

这股热意化作一阵通红,从脖颈爬到了耳根,再蔓延到脸颊。

关小雅没再动弹了,她被我完全抱在了怀里,头枕在我颈窝的位置。

在她不明所以的时候,我开口轻轻地说出了早就该说的一句话:

“谢谢你。”

……

上学的日子还在继续,这几天的时光只是插曲,我和关小雅很快又回到了学校里。

我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在学校里跟关小雅有什么明显的亲密接触,虽然说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可能都不会阻止我们,但能少点起哄还是少点。

于是我们到了校门口之后便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走着,直到走到班门口,关小雅先走了进去。

“风嫂您回来了?”

一个眼尖的同学惊喜地说道。

不是你刚刚叫她什么来着???

男同学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走到门口围住了关小雅表示关心。

而最可怕的是,他们的神色并不像开玩笑。

他们在很认真地这么叫着!

我一时不知道自己如果这时候走上去,情况会变得更糟还是不会,还好不远处班主任走了过来。

“都围在这干嘛呢,习你们都学完了吗!”

班主任驱散了人群,我也趁乱从后门走进课室。

上课的时间里,学生们一般都是不太敢搞什么大动作的,所以在那四十分钟里,我暂时逃过一劫……才怪。

他们会搞小动作啊。

仅仅上课三分钟后,我后面的同学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明所以地扭头看他,只见他给我比了个大拇指,眼里充满着崇拜而赞许的眼神:

(゚∀゚)nb!

而十分钟后,一张纸条传到了我的桌上。

这是我以前不想上课跟人聊天的常用手法,但自从想要学习之后已经很少用了。

我展开纸条,上面有着十几个男生的字迹,虽然用词什么的都不同,但都在表达同一句话:

风少真男人!

说实话虽然看在钱的份上他们拍马屁拍了我很久,但这么真情实意地表达,我还是第一次见。

问题是你们到底在干嘛啊?

而在我旁边,关小雅……没人敢骚扰关小雅。

毕竟关小雅还是全班第一,敢打扰她,老师首先不会放过。至于我……我不打扰老师上课就差不多了。

你很难想象这群人到底有多少小动作,一节课下来我感觉还不如赶紧下课让我问个清楚。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我直接转头问道:“你们到底在干嘛?”

“我们是真心祝福风少和风嫂的,要不是老师不让,横幅都拉起来了!”

那人连忙解释,但在我看来还不如不说。

“我说原因!你们之前起哄也就算了,现在变本加厉了是不是?”

面对这种情况,我也只能拿出以前的气势,眼神逐渐变得富二代特有的威严。

关小雅悄悄抓住了我的衣角,但我没有理她。这种时候还不问清楚,及时打消这群人的动作的话,我不敢想象下次进来会是什么待遇。

尤其是,他们这次没有受到奇怪运势的影响。

“之前校运会,风少您挺身而出救下风嫂,已经传开了,现在谁不知道这件事啊!”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由于大量的回忆涌入头脑,明明校运会也没有过去很久,但我已经快要忘了这回事。

但其他人没有。

而我的犹豫在其他人眼中则被赋予了不同含义,有几个关系比较铁的脸上更是当场变了颜色。

“下课别聚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关小雅轻轻拍了拍桌子。

所幸无论是班长,还是所谓的“风嫂”,这两个名头在班里都有一定分量,这群狐朋狗友见场面和他们想的有些不同,当即讪笑的四下而散。

回到座位,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就想和关小雅辩解几句,未料还没等我开口,

“风哥哥的机敏或是风大少爷的气势,你是一个没继承来啊。”

我脸一黑,继承这个词用的妙啊。

接下来这段日子,我照常跟着关小雅一起学习,失而复得的记忆只是让我丢掉了风大少浮躁的本性,却不会凭空在我脑袋里产生知识。

鸡贼的爷爷貌似和我演了一台“爷慈孙孝”的大戏,实则并没有解决我最大困难与困扰。

挑战任务:考上大学(0/1)。

以及我至今没有明白的问题:世界上的祖宗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只有我的祖宗能让爷爷回来。

可能是那次和我的交谈耗费了爷爷太多的“香火之力”,从那之后爷爷再也没有主动与我交流。

甚至脑海中再也没有像往常一般在“嘀”的一声后划过的每日任务。

唯一让我感到心安的是,每次上香时脑海中各种运势+0.1的机械音还在,只不过好像失去了保底的说法,每天都是乱七八糟的0.1。

对此我心中也渐渐明朗,感情出的各种货都是爷爷将“货”手动丢给我,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奖池!

太6了我的爷。

我兴冲冲的把最新发现告诉了关小雅,岂料她只是翻了翻眼白,头也不抬的做着试卷和我说:

“你不会真以为类似“某神”的那些抽卡游戏是随机的吧?”

“嗯?难道不是?”

“如果真随机的话,可能有些人一辈子也抽不出来一张金卡,而且这些人会占据大多数,那么,谁还会为了这款游戏买单呢?”

“所以。”

关小雅抬起头,揉了揉手腕。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脸黑脸白,如果真要说颜色的话,不如说脸绿好了。”

我仔细想了想,虽然现在我还没有学到概率学,但经年的抽卡经验让我意识到,关小雅说的可能就是真的。

不过说没有所谓的非酋与欧洲人便也罢了,可脸绿是什么鬼?

正准备不耻下问,关小雅温暖的嘴唇蹦出了几句冰冷的字眼:

“一堆被割的韭菜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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