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郑成功的到来,滑膛燧发枪的出现
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吉罗一行人直接被极速冲来的大船逮捕,逮捕后查明是荷兰身份后被郑家军毒打一顿直接扔到了一边。
今天的他们并非是重头,不能因此而耽搁。
“陛下,郑将军来了,这一次保准错不了。”
张煌言的话语无比肯定,这一次海雾散去后出现了齐刷刷的大船队伍,如同屏障般成群的小船恭维着中央的大船。
此等规模在南洋一带也只能是郑成功所聚拢的明末水师残部了,高悬着日月旗和郑字旗的船队缓缓的停靠在了岸边的港口处。
主船上一队身穿着明朝官服的队伍齐刷刷的一同朝着朱内慈走来。
“还是正统的汉官服养眼。”朱内慈的眼中流露出了感慨,没有被满清污染过的官服看起来还是异常的舒心。
不过此刻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如果不说情况,相信都会将郑成功船上下来的官员们认作明朝本部,是皇帝派来的天使。
无他,因为南下太匆忙的缘故,除了一些穿着官员服办事的大官和被迫登基穿皇服的朱内慈,大部分官服都根本来不及带走。
安顿下来后张煌言倒是想着手制造恢复礼制,但许多材料和染料的短缺让他无奈的放弃了这个想法,继续便衣出行。
如今反倒是内陆坚守带队转进台湾的明郑一脉各种官制礼制是纯纯正正的前明遗留,官员职位普遍不高,礼制却十足的正统。
前世今生的朱内慈也是第一次见到了这位抗清的民族英雄郑成功的模样,即便身披水师提督披风也遮掩不住他魁梧的身材,被海风日益吹打的面庞看起来异常的硬朗。
来到朱内慈身前不远处后,郑成功看清了他的模样有些老泪纵横“罪臣郑森率福州台湾一带官员臣属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内慈连忙上前几步搀扶起郑成功“郑将军何出此言,你是我大明功臣何罪之有?此等为难之际也只有将军这位延平王依旧在内陆反抗清军愿意抵抗。
“如若将军有罪,大明又有几人无罪。”
郑成功老泪纵横“如若不是臣于前线被敌军所困,如若不是臣未能赢下渡江一战永历陛下也不至于被敌军所杀,陛下也不至于流落至此等荒僻之地.....”
“郑将军无需多言。”朱内慈打断了郑成功的话语,双手用力的按着他“我大明的流亡是百年来无数事情所积累之败果,和将军一人无关。
“将军已经在你个人能做到的范围内做到最好了,相信即便父皇未曾驾崩也会对将军赞誉有加。”
如若对一个人的一生有一个评价,郑成功的一生之中绝对是大笔写不出第二个明字,几乎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大明。
不论是拒绝了与其父一同降清,还是组织军队抗清直到最后抓烂自己脸部高喊我无面目见先帝于地下死去都证明了其忠诚,高达93的忠诚度傲视整个澳明。
张煌言也是在旁边帮衬的开口“是啊!延平王的忠举即便放在英雄璀璨之古代也可堪称绝然,实乃我大明武穆,无需如此过于自责。
“如今我大明在陛下的带领之下已然焕发出崭新的活力,没有阻力之下我等都相信光复大陆之时不日便将抵达。”
朱内慈和张煌言等人的出声劝解让郑成功的心情有所缓解,终于不在纠结此事。
随即便保持单膝跪地姿势拱手开口“陛下,臣郑森已听闻沐将军副手所告知信息,据臣所了解之消息,满清水师已名存实亡,余下船只尚不足我大明三分。
“满清剩余舰队均在湖南一带进入内域海流避战不出,臣认为穷寇莫追,不宜贸然进入,应想办法引其出海再行决战,或改变作战计划。”
水师部队的确决定了海域的归属和霸权,但内陆的军队并非毫无作用,一旦进入火炮射击范围内,宝船在陆军火炮的覆盖下根本难以招架。
“此事孤已明了,孤会再行商议,郑将军此番舟车劳顿下身体或有不适,不如先行歇息待到身体适应此地气候再行商议水战一事。”
“臣领命。”郑成功拱手。
船队交接完成后,支撑着疲惫身子的郑成功并没有歇息的意思,依旧打算亲自去看看在信中和下属传闻内发展蓬勃的澳明采矿冶钢设施。
这些可都是为来能够光复大明的必备行业,不能马虎。
“郑将军且稍等。”朱内慈喊住了想要行动的郑成功“孤就料到郑将军不会甘于等待。”
被撞破的郑成功脸色也是有些尴尬,刚要开口就看到朱内慈从一旁取出了一件细长型的如同棍子一样的物品,看起来像似火器但又有些过于狭窄和...脆弱了。
“放心好了孤不究你欺君之罪,孤只是有一件东西想要给郑将军所了解。”
朱内慈说着的同时将手中的‘长棍’递与了面前的郑成功“此物名为燧发枪,当然你也可以称呼他为滑膛枪,是孤让工匠改良的一种火器。”
没错,这件火器就是线列步兵所装备的滑膛枪,某种程度上也是英国龙虾兵扬名和开启殖民时代的利器。
攀科技自然是一时半会攀不出这样的火器,但巧就巧在燧发枪的设计并不算很复杂,对军事有一定爱好的朱内慈记得大概的思路。
只要提供一个思路在大批工匠的制造下,滑膛遂发枪就这么出现在了澳明的境内。
郑成功手握手中的燧发枪有些不敢置信“此物竟真的是火器?”
火器在明朝并不算冷门,早在洪武年间朱元璋就有所要求军中必须有一定数量的火枪军,明朝和满清的决战中满清的红夷大炮也是致胜的一个关键。
但归其根本,这个时代的火器多以大炮等形式出现,即便有便携式火器也主要以难以携带的手统为主,易炸膛不说,有效杀伤力也并不强。
郑成功难以将手中的此物与火器所联想,手中之物如若工匠为其刻上花纹与其说是火器倒不如说是一件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