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宁次,涅槃重生,破空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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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剑堡与死线小队!

一年后,

火之国与水之国边界的斯卡山派,一座黑褐色的城堡笼罩在云雾之中。

城堡外露天的场所四处散落着废弃的武器和破旧的防具,它们或是断折扭曲,或是锈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激烈战斗。

地面上,烧焦的土地与猩红的血液相互交织,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

吼!!!

锵!!!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划破长空!

紧接着便是金属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铿锵之声!

这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不休,如同一曲死亡的交响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声响渐渐减弱,最终又重新回归到死一般的寂静当中。

“呼......”

一声粗重的喘息打破了这片宁静,犹如一台破败的风箱,沙哑中混合着血痰攀爬喉咙的粘稠感。

啪的一声轻响,沾着鲜血溅射痕迹的面具掉落,一个浑身上下满是创口的人费力地用短刀支撑起单薄的身躯,竭力地睁开那双已经被鲜血模糊得几乎无法视物的眼睛,警惕地向着四周张望。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

偌大的空地之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战斗痕迹。

数十具人和野兽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有的肢体残缺不全,有的则早已面目全非。

一滩滩浓稠的血泊正缓缓地向外蔓延扩散,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染成红色。

整个战场只剩下他还站着,所有人都死在了这场混战之中,一些人不甘的表情还凝固在脸上,却已经没有了气息。

“咳!哈!”

男人吐出一口血痰,深吸一口气,战场上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鼻腔,虽然难闻,但这味道和浑身的疼痛却在确确实实地诉说着:他,还活着;他,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

男人嘴角微微掀起,随即蹒跚地向城堡内走去。

......

剑堡,

这是他们私下里的称呼,

因为这座城堡从底部开始,每一块材料都巧妙地汇聚到顶端,形成了一个尖锐的顶点,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插天际。

远远眺望过去,那种凌厉的气势足以让人心生敬畏。

十数米高的城墙上,墨色的石砖沉凝如新,隐晦的查克拉微光闪烁于其中,那是复数的感知干扰结界,只不过还尚未发动。

男人推开了那扇厚重的大门,然后毫不犹豫地迈了进去。

就在他跨入的一刹那,一股温暖的气流如潮水般迎面扑来,与城堡冷峻威严的外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进剑堡内部,展现在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人感到格外的温馨与柔和。

直到此刻,他心里压抑的巨石方才落了地,走过了这一关,自己的生命安全便暂时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保障。

“嘿,瞧啊!我说得没错吧,这场战斗必定会是以天城的胜利告终。”

突然,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一层大厅角落传了过来。

男人闻声转过头去,只见十来个身着与他相仿黑袍的身影正伫立在那里。

开口说话的是位于众人中间的那个胖子,他的脸上横着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疤,苍白如雪的肌肤更是给他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

雾隐的叛忍——鹘鹰。

面对他的戏谑之言,周围的人们却仿若未闻,脸上大多流露出冷漠的神情。

倒也不能责怪他们如此冷血无情,毕竟能够在这般残酷的战场上存活下来之人,心中所信奉的唯有一条铁律,那就是弱肉强食。

名叫天城的男人倒是很能理解,因为包括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所以面对鹘鹰的挑衅,他并未回应半句言语,仅是微微扬起那张早已被鲜血沾染得面目全非的脸庞,对着那家伙咧开嘴,露出一抹略带狰狞的笑容。

“你!”

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空处,没有找到乐子的鹘鹰很是不满。

自从来到这个剑堡里,他就是特殊的一个人,剑堡的主人并没有封印自己的查克拉,没有让自己参加那血腥的战斗,只是每天向自己学习水遁忍术。

渐渐地,他也以老师自居起来。

他鹘鹰和这些人不同,他们所有人都是囚犯,各种意义上的囚犯。

这些人原本只是周边小国中的流浪忍者,因犯下罪行而被押解到了此处,据说是大人物之间的交易。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所有人都被剑堡主人封印住了全身的查克拉,在休整三天后被投放到了那片战场,只留下最终活下来的一个人。

作为雾忍,他很欣赏这样的试炼法,小国忍者的能力粗糙的很,战斗毫无技法,只知道恃强凌弱,只有在生死之间反复,才能领略到真正的强者之心。

尤其是他本人可以置身于事外,更是让他感到愉悦。

从这场试炼刚刚开始的时候,每一个活下来的人都是他在无聊中寻找趣味的乐子。

从来没人敢无视自己,除了他。

鹘鹰紧紧盯着天城,仿佛盯上了自己的猎物。

哒~哒~哒~

一阵清脆而有节奏的脚步声,突兀地在城堡二楼的平台上响了起来。

这声音仿佛具有一种魔力,让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只见一群人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默不作声却又动作敏捷地快速排列整齐,哪怕是浑身伤痕累累的天城也不例外。

只有鹘鹰轻哼了一声,随意地靠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似乎在等待着某个时刻的到来。

显然,他坚信只要城堡的主人出现,并展现出对自己不同于常人的态度,那么天城就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所犯下的错误究竟有多么严重。

鹘鹰仰头看去,正见到三个身穿月白色劲装,身背短刀,戴着神秘面具的身影从二楼瞬身而下。

“给他疗伤。”

“是。”

其中一人得到指令后,毫不犹豫地取出一瓶疗伤药,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天城走去。

领头的那道身影则稳稳地停在了鹘鹰的面前。

尽管隔着面具,但鹘鹰依然能够感受到对方那平静如水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

“鹘鹰,还有什么水遁忍术要教给我吗?”

即便听过很多遍,但鹘鹰还是很难相信,这样的城堡和手笔竟然出自眼前这个一口少年音的人之手。

要知道,这里虽是地处边境地带,但毕竟也是火之国的疆域之内啊!

“小少爷,我鹘鹰不仅精通水遁之术,同时还是一名技艺娴熟的火遁忍者呢。单论威力而言……”

“没有了?”

“咳咳,小少爷,请您放心。除去那些我无法掌控的血继限界和家族秘术外,所有的水遁忍术我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您啦,所以您……”

身为雾隐上忍的敏锐直觉告诉他事态似乎有些不对。

然而,这段时日以来相对平静安稳的生活,还是让这位长期漂泊、四处流亡的叛忍萌生出一丝想要竭力挽救局面的念头。

“锵”

只听得一声脆响,一道凌厉无比的寒光瞬间划过,鹘鹰匆忙之间抽出苦无堪堪将其抵挡下来。

“小少爷!我……我愿意像其他人那样全心全意为您效劳,您又何必这样对我下狠手呢!”

“死线小队里不需要一颗老鼠屎。”

只见那少年人手如疾风般顺势一用力,伴随着清脆的“嘣咔”声响彻四周,苦无瞬间应声彻底断裂开来。

刹那间,刀光闪烁,犹如闪电划过夜空,直直地迎着鹘鹰那狰狞的面门凌厉劈下。

待到刀光消失之时,仅仅留下了一道细微却醒目的血线。

将手中的短刀扔向队列中的弓沙天城,少年人顺手摘下了面具,正是日向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