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地图(求追读)
翁文远闻言,眼神内闪过一丝错愕,但还是保持着那副可怜的样子。
“没有啊,我真的是因为一时糊涂,你们就放了我吧,这只是一点小误会,没必要搞成这样。”
秦川没有理会翁文远哀嚎,而是自顾自得分析起来:“从你遇到我们之后的表现来看,你就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反而做事很有条理,不可能一时糊涂就来得罪两个练气中期的修士。”
他蹲在翁文远的面前,一边说一边观察翁文远的反应。
“你之前说的有一句话的确很对,那就是换灵田的确只是一件小事,所以你更没必要做成这样。”
“除非你被换掉的那块灵田有什么秘密,你不想被换灵田,当初又碍于王管事的权威,不敢当面反对,所以就想办法,想让我们知难而退,主动把灵田换掉。”
在听到秦川的话后,翁文远嘴里喊着冤枉,但本来可怜兮兮的眼神闪过了几丝慌乱,往左瞟了几下。
秦川看到了他下意识的小动作,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他继续盯着翁文远,慢悠悠得开口:“看来我猜对了,那灵田果然有秘密,你还要继续硬扛下去吗?”
翁文远看着秦川那笃定的表情,慢慢的收起了那副可怜的表情,变得冷峻严肃起来,他抬头看了眼站在秦川身后的吕松峰,齐宣。
思考了一会儿,才向秦川开口:“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知道秘密后,得保证不杀我。”
秦川点头答应,吕松峰和齐宣见秦川都答应了,也只能点头。
翁文远看三人都同意之后,才缓缓说出灵田的秘密。
原本翁文远是一个被魔修抓住的普通人,专门帮魔修养虫,在一次修炼时,那魔修被虫子反噬身亡,他才抓住机会,搜刮了魔修的遗物逃了出来。
他靠着魔修剩下的资源修炼到了练气三层,可当他资源用光后,修为进展就变得极慢,这时他想到了魔修身上的一张地图。
那地图当时是被那魔修贴身收藏的,只标注了一个地点,别的什么也没写,于是他一路循着地图到了白石坊市,发现那个地点所标注的位置是一片灵田,他把灵田找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东西,于是怀疑地图上隐藏了什么信息。
他就把那田租了下来,在种田之余,一边研究地图,一边在灵田中寻找,直到被齐宣换走了灵田。
秦川三人听完后面面相觑,然后转头翻找刚刚被搜出来的一堆杂物,可翻遍了也没找到翁文远说的那张地图。
齐宣转身来到翁文远面前,眼神不善得盯着他:“你在骗我们?为什么没有地图。”
翁文远晒笑一下:“你们先放了我,我自然会把地图的下落告诉你们。”
秦川也不多和他废话,用灵识扫过他的全身,只见他胸口的衣服上冒着一灰一白两种光芒。
直接对着齐宣提醒:“既然那地图那么重要,那他肯定随身携带着,既然那堆东西里没有,就肯定在他身上,把他衣服扒了再找。”
齐宣闻言直接扯下翁文远的衣服,开始细细摸索起来,当摸到胸口位置的时候,发现这个地方厚度不对,而且边上还有细密的针线,他脸色一喜。
“找到了。”
随即撕开衣服,里面掉出一张黄褐色的地图。
眼见地图找到,秦川拿出青竹剑朝着翁文远走去。
翁文远脸色大变,不停地挣扎着,同时大喊:“你们答应的,要放了我的,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我是答应过不杀你,可那是在你完全坦白之后,可现在地图是我们自己找到的,那你也就该上路了。”
说完秦川一剑结束了翁文远的生命,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
秦川收剑转身看向齐、吕二人,见他们面色平静,轻笑了一下:“两位不觉得我言而无信吗?”
吕松峰摇了摇头:“修行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我们和他之间已经结仇,就算他没有违约,那也得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齐宣在一旁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秦川笑得更大声了,碰到两个三观一致的朋友也算人生一大幸事。
他们三人简单处理完周围的痕迹后,就带上地图回了家。
秦川的屋子里,三人围坐在桌子边,桌上放的是那张地图。
几人研究了一会地图,并没有发现什么隐藏的消息,有的只是如翁文远所说的地图。
吕松峰见此情况,站起身来对二人说:“翁文远研究那么久都没结果,我们也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这次秦小哥出力最多,就把图放在他这吧,我还得去灵田看看血玉灵稻呢。”
齐宣闻言也点头同意,然后起身向秦川告辞,两人结伴离去了。
秦川见两人都走了,也不在遮掩,他早就看到地图的信息了,只是不能在两人面前表现出来。
【不知名地图:由两种一品中阶妖兽皮经过造畜法鞣制而成,上面兽皮描绘地图,下面兽皮内藏隐秘信息。】
依照地图的信息来看,整张地图是以两张妖兽皮制成的,分为上下两层。
秦川拿起地图,走到阳光下,手指捏着地图边缘不停得揉搓少倾,再将地图的边缘凑到眼前。
只见地图边缘已被秦川揉的皱皱巴巴了,可根本找不到两层兽皮缝制在一起的那条分割线,怎么看也都是一张兽皮。
秦川仔细得想着地图的信息,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造畜法’,这个法术可能才是解开地图秘密的关键。
可他根本没听过这种法术,如何破解也不得而知。
“看来得想办法问下吕老哥了,他年纪大,阅历也多,说不定知道造畜法。”
秦川想了一下,认识的人中,好像只有吕松峰可能知道,并愿意告诉他这种消息了。
可吕松峰刚刚出去,秦川也不好叫他回来直接询问这件事。
只能等晚上他从灵田回来,邀他和齐宣一起喝酒,然后旁敲侧击地询问有关造畜法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