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间洁白的病房内，墨闻生站在窗边看着玻璃中倒映这的自己，面色苍白，四肢瘦弱，像是大病才过没多久，倒影中自己的长发也不知觉间及腰，如同瀑布一般直下腰间。
“李医生，怎么样？”
“主任好。”被唤作李医生的男子转过头来看向走来的男子道：“病人一切良好，只不过发烧好十来天后，身体明显瘦弱了不少，根据之前的经验，发烧过后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身体上的衰弱，之后也可以修养回来。”
“嗯，”被唤作主任的男子道：“其他人呢?”
“来我们医院的六百七十三人，在这十几天里的时间陆陆续续发病，基本上都发过病了，还剩六个人，也就是十到十六号病房，他们还在发烧，还在观察阶段。“一个穿着白大褂、伴着高马尾的女实习医生抱着一个表格道。
“嗯，那发烧过后还能保持清醒的有多少。”主任皱着眉看向病房里的病人。
“额.......”
“怎么了？”
见女实习医生有些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便对着她说道，“没事你说。”
“四人”
“嗯？总共就四人?”
“嗯，到目前为止，六百七十三人中只有这四人，还保持着神智，在这段时间里还有十个没发病的人在病房里被发病的病人要死，其中有五名医护人员被咬到，感染发病，发病极快，几乎是瞬间。“
“不是带的有护具吗？”
听到主任的问话，女实习医生明显有一些慌张，好在一旁的李医生道：“医护人员要照顾病人，穿太厚重的防护服不太方便，而且那是在初期，我们并不知道，病人发病后有这么大的力气。还有.....”
见李医生欲言又止，主任道：“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那病毒似乎对病人有强化作用，绑带已经被他们撕裂好几次了，病床也换了很多次了，具体我们也不清楚了。”
“嗯，”
知道这些事不归他们管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能治好吗？”不管之前有多少人发病没有挺过来，只要能够治好一切都还可以挽回，只不过这一回多少让自己的心更加沉重了。
“额，这，这次的病毒似乎是朊病毒的一种，和之前报到过的那个僵尸鹿差不多。”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们从病人体内抗原内没有发现DNA。”
主任听到李医生的回答候，邹紧了自己的眉头，一脸惆怅，自己想过很糟糕，但却却实实没想过这么糟糕，眼下也没什么好办法，
看着主任脸色不好看，众人也一脸忧愁，都明白这是一个十分棘手的事情。
“主任，这是要不要往上通报一下”
“嗯…”主任沉呤道“先走吧，去看看其他人再说。”
只见众人离开，女实习医生呆呆看着他们离开，不是她不想走而是这是自己转正的一次机会，还要继续观察。
就在女实习医生看着众人离去，听到背后有一阵敲击声，女医生转过头来看见墨闻生站在观察窗边敲击着玻璃，指着自己的头发和一旁的对讲机，女医生来到窗边拿起对讲机，只听见墨闻生道：“可以帮我拿把剪刀来吗？我想剪一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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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闻生一只手拿着剪刀，一只手抓着头发，把头发一口气剪了下来，来到窗边，墨闻生拿起对讲机对着女医生说道：“谢谢。”
女医生看着墨闻生长发及肩，因为生病的缘故，脸色尽显苍白，而五官也算平常的模样，竟有些娇弱？
“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啊？”
墨闻生愣了愣神道：“以前楼下有人经常收头发，就学了一下。”
女医生听见墨闻生的话后，笑了笑，而墨闻生被女医生的笑搞得莫名其妙，“那你还准备把这些头发拿去卖不成？”
“嗯……我也没说去卖啊。”
“哦，对了你的家人呢？这么久都没见过你家人来看望过你啊？”
“哦，我是一个人来这个城市里的，家里人大都在北方。”
“那你没有什么朋友吗？他们总会来吧？”
“有啊，前几天来过一次，算的上知己了吧。”
“嗯，挺好的，你熬过这段时间后应该就快可以出去了。”女医生说完就有一个电话打来。
“我有事先走了啊，你自己有事就按铃知道了吗？”
“嗯好。”
说完女医生就匆匆离去，而墨闻生也无所事事的坐在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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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怎么了？你这么急打电话过来。”女医生说道。
“啊，小赵，你总算来了，这是其他的三个病人的医师，你们总结一下经验吧。”
赵玲自然知道其他三个病人指的是，另外三个发烧过后还保持清醒的病人。
众人听到主任的话后在主任面前围成了一个U形讨论，而赵玲作为一个才实习的医生，只有在一旁看着的份，直到主任看到赵玲在哪里一言不发，道：“小赵啊，那个病人在发烧的期间有什么特点吗？”
“能有什么特点，不都是生理学里将的那样完全考免疫系统吗？”赵玲内心吐槽道。
“啊，可能他心态比较平和吧，之前没有分房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同一个病房的病友发病都要挣脱的时候，还面色平淡的模样。”
“呵，什么时候，发病和心态有关了。”一男医生道。
“唉！我那里的那个女孩也是心态很好啊，她即使在发烧的时候也一直在笑啊。”赵玲身旁的女医生道。
“嗯……医学上也说过心态对病情很重要。”另外一个男医生道。
“呵，医学上是说心态对病情很重要，但只是辅助而已，也没见谁靠心态就好了的。”
“可这心态就是辅助啊。”
“你！”
“好了，你们都去看看剩下的那六个人吧，能治就尽量只好。”主任按了按眉间道。
待众人走后，主任自言自语道：“尽量瞒下去，把病人治好，不要照成大规模恐慌，唉，说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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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再来一份吗？”墨闻生对着燕秋道。
“你还真能吃啊，这都已经第三份了。”燕秋惊叹道。
“我饿了，再说我又不用交钱。”
“谁说不用交钱了！”燕秋说道
“他们不敢把我们这些人放出去，花点钱暂时养着也没什么。”
“呵，谁说不敢把你放出去的？你们病已经好了，有什么好怕的。”
墨闻生回想起之前那晚上的景象，对燕秋的话一笑而过。
“你笑什么？”
“你没有看过那时候的景象，也不知道如果我们发病的后果。”
“有什么吗，不都是一群凡胎肉体，又不是什么钢铁之躯。话说回来我都在这里照顾你大半个月了，只见之前那个谭明镜来看过你，就没其他人了，你人缘是有多不好啊。”
“不是有你和我闹磕吗？人多了我也闲吵闹。”
“啊，是是，我们大忙人，把东西给我吧。”
“话说，你怎么不穿防护服了？”
“主任说你们发过烧后，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不用浪费这个东西。”
“那不是没有人敢来了吗？”
“对啊，不是我的话，就没人来照顾你了，还不快谢谢我！”
“谢谢啊！”
“你还真敷衍啊。”
墨闻生和燕秋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