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杀？杀！
夏洛克点了点头，走在了老管家阿尔弗雷德的身后。
两人回到了客厅，阿尔弗雷德泡上了一杯卡布奇诺，放在了夏洛克面前。
“你想说什么？”夏洛克喝了一口，说道。
这时，阿尔弗雷德躬下了腰，一脸的诚恳，“自从老爷和夫人离开后，少爷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麻烦您，可以多陪陪他。”
夏洛克深吸一口长气，点了点头，“我是他的教父，托马斯不在了，作为朋友，我会照顾好他的孩子。”
阿尔弗雷德还要想要继续说下去，夏洛克却直接打断了他。
“我会负责教导他的。”
阿尔弗雷德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紧张，缓和了下来。
布鲁斯现在还只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他需要有人能够正确引导他的未来。如果没有夏洛克，阿尔弗雷德会担起责任，但他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
因为他终究只是一位管家。
但夏洛克不同，他不仅是托马斯的朋友，还是布鲁斯的教父，在关系上，夏洛克更适合做一名父亲的角色。
阿尔弗雷德离开后，夏洛克一个人站在窗边，望着雨幕中哥谭的迷糊剪影，在未来，或许会因为夏洛克，引导蝙蝠侠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第二天，菲什并没有打来电话，哥谭的新人戈登和他的搭档哈维上门拜访，很不幸，两人并没有提供有力的线索证据。
不过让夏洛克感到意外的是，在真正见到戈登本人时，他竟比自己记忆中的戈登还要正直，在民风淳朴的哥谭市。
明明只是一位新任警员，却妄想改变哥谭。
这不禁让夏洛克对戈登有了兴趣。
毕竟，第一次与戈登接触，他比记忆中还要正直的性格不免让夏洛克感到了些许意外。
第三天，菲什来了电话。
“教父，找到他了。”
菲什脚踩着男人的脑袋，她的脸色铁青，眼神冷冽，仿佛有着一团火在燃烧着。她手上紧紧攥着一把匕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带他过来。”
说完，夏洛克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的挂断声音刚刚落下，菲什脸上愤怒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她气得浑身发抖，嘴唇紧闭，忽然猛地一脚，死死地踩在男人的腿上。
“是你，都是因为你，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你，教父会对我失望！”
“你这个活在下水道的老鼠，为什么你要活在哥谭市。你杀谁不好，为什么要杀韦恩夫妇！”
菲什夺过手下手中染血的棒球棍，一次又一次的砸在男人身上。
“把他塞进后车厢。”
菲什吩咐完手下后，回到了房间将身上的臭味以及血腥味洗了干净，又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菲什坐在迈巴赫的驾驶位上，她要亲自给教父送去。
然而这时，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打开车窗，对着手下里瘸了一条腿的男人挥了挥手。
“小子，跟我上车。”
奥斯瓦尔德愣了愣，但又很快回过神，脸上藏不住的兴奋洋溢在脸上。
他手脚麻利的打开了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菲什并没有过多在意奥斯瓦尔德的兴奋，她现在只想着挽回自己在夏洛克心中的地位。
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菲什已经开车来到了韦恩庄园的大门外。
她下了车，撑着一把黑伞，按下了门铃。
“你好。”
“你好，我是菲什·穆尼。”
副驾驶位走下的奥斯瓦尔德把塞进后车厢，套进麻袋里的男人拖了出来。
“小子，赶快跟上。”
“好的，没问题。”尽管对于瘸了一条腿的奥斯瓦尔德而言，这是一件极为吃劲的事情，但是却又是一件幸事。
哥谭市的地下王国尽管充满了黑暗，但却与外界不同，这里充满了秩序，每个组织互不干涉，但在发生冲突之后，却又总能和平的落下帷幕。
只因，他们都有着同一位教父。
就在奥斯瓦尔德要见到传说中的教父时，菲什却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麻袋，呵斥道：“在外面待着，不准进来。”
砰！
菲什关上了大门，只留下奥斯瓦尔德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雨中，浑身早已淋湿。
他愣在了原地，想要推开眼前的大门，冲进去一睹教父的真容，但双腿却像是灌满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此时，房间里。
布鲁斯站在夏洛克身后，死死地攥着双拳，眼中冷冽的凶光仿佛都要化作一柄柄利刃，
菲什麻利地解开了麻袋，将那男人露了出来。
“教父，他就是。”
说着，菲什连忙走上前，跪伏在夏洛克脚边，脸上挂满了深深的歉意。
然而，在看到夏洛克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时，一股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她注意到了身边的布鲁斯。
“对不起，是我没有管理好自己的地盘，你父母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菲什连忙向布鲁斯道歉。
布鲁斯却根本没有看她，而是盯着那男人。
“布鲁斯，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夏洛克站了起来，举起两根手指。
“第一，把他交给警察，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第二…”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放在了布鲁斯手上。
“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刮下来，亲自替你父母报仇。”
阿尔弗雷德站在布鲁斯身后，并没有选择干涉他的决定，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善恶，只有立场。
布鲁斯紧握着双拳，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显然是愤怒到了无法控制的程度。
但他却没有直接动手，心中还有着一丝理智在控制着他。然而，看着仇人就在眼前，布鲁斯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为什么杀我父母。”布鲁斯忽然问道。
那男人已然没有了能够活下去的希望，垂着脑袋，沉声说道：“没有为什么，只是一时兴起。”
“那你为什么没有杀了我。”
男人突然笑了起来，“都说了，只是一时兴起，不然，你就当做，是我想要听到你崩溃的哭喊声好了。”
话语刚落，布鲁斯快步上前，拽着男人的耳朵一刀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