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秦氏离不开江以眠这个金主
“江以眠,你好样的!”
秦铮的脸阴郁冷戾。
“有脾气就一直别来找我!”
他就不信,以江以眠对他的喜欢,拉黑能超过三天。
“秦……少?”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铮看了过去,只见体型稍胖的男子欣喜地打量自己,几秒之后,他兴奋地叫了起来,“秦少,没想到真的是你,简直太荣幸了。”
“你是?”秦铮觉得男子面熟,却叫不上名字。
男子连忙笑呵呵自我介绍,“我是张斌,张连明是我爸,我们之前在夜色喝过几回酒。”
秦铮立马就记起这人了,暴发户出身,为人处世总带着一股刻意讨好的劲儿。
只是,一想到这人看到自己在江以眠面前吃瘪,他的神色便阴冷了起来。
张斌却没发现变化,依旧堆着笑,忙不迭地恭维:“秦少这是来陪江总的?我就说嘛,替身哪有正主好!”
“替身?”秦铮脸色僵硬,“什么替身?”
张斌知道自己闯祸了,脸色瞬间煞白,“没,没什么。”
但,秦铮怎会让他说半截话。
“说清楚。”他一字一句,杀气腾腾。
张斌叫苦不迭,只想当众扇自己俩嘴巴。
“我也只是听说……”他先把自己摘出去,“江总包养了一个和您长得很像的替身。”
“江以眠,你还真是翅膀硬了!”秦铮气得一脚踹在前台上。
工作台毫发无伤,倒是他扭到了脚,痛得龇牙咧嘴。
“秦少!”张斌连忙上前扶住秦铮。
秦铮却一把甩开张斌,怒喝:“滚!”
张斌吓得连忙退后几步,早知道就不要嘴贱提什么替身的事,现在得罪了秦少,张家和江氏的合作只怕也要泡汤了。
秦铮怒火中烧,拿出手机叫了几个好友,正走时,瞟到张斌,问:“你去喝酒吗?”
张斌没想到惹到秦少还能蹭上酒局,连忙跟了上去。
夜色酒吧里,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
秦铮约的几个朋友也前后脚赶了过来。
大家围坐在秦铮旁边,“秦少你回国怎么不早点说,我们好去机场接你。”
“小嫂子呢?”有人问。
张斌接话,“我们刚从江总那里过来。”
“什么江总,我们说的是芝芝嫂子。”有人解释,不过大家也发现了华点,“你和江以眠复合了?”
“我们就知道,以江以眠对你喜欢,只要你回国,她肯定立马扑过来堵你。”
“我怎么就没遇上这么死心塌地的女人?”
“你能和秦少比……”
大家笑得开怀,突然发现秦铮一直没说话,而且还不停地喝闷酒。
“秦少怎么了?”
“你从江以眠那边过来,是不是吵架了?”
“你放心,以江以眠对你的喜欢,再大的火也烧不到明天。”
“就是,她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
“你们这就不懂了,咱们秦少早就和江以眠分手了,肯定是江以眠知道秦少回来缠着不放,让小嫂子生气了,秦少这才来借酒消愁。”
“张斌,你和秦少一起来的,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大家的目光齐齐看向张斌。
张斌满脸尴尬,毕竟这件事的起因是他嘴贱。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斌无奈,“是我嘴快,把江总包养替身的事情说出来了。”
“切,我还以为多大的事。”众人满不在乎。
“江以眠圈子里的朋友都说了,她只是资助贫困大学生。”
“就是,以她江以眠对秦少的喜欢,怎么可能包养小白脸。”
“她朋友说的,只是资助贫困生?”已经喝了整瓶红酒的秦铮终于放下酒杯。
“对啊,你想常年吃山珍海味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山里的土包子?”
秦铮转念一想,江以眠这些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想通之后,他举起酒杯单打了一圈。
一群人喝得醉醺醺,尤其是秦铮,宛如一摊烂泥。
大家本想给江以眠打电话,却发现他们根本没有江以眠的联系方式。
慢慢回想,竟是当初为了支持秦铮和伏芝芝在一起,主动拉黑的江以眠。
“那就只有叫小嫂子了。”
半个小时后,伏芝芝匆匆赶了过来。
张斌自告奋勇,主动送秦铮和伏芝芝回家。
但因为秦维礼两口子不喜欢伏芝芝,所以她现在住在绿洲酒店。
“你和阿铮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伏芝芝打量着张斌,语气有些居高临下。
张斌本就想巴结秦铮,所以伏芝芝的趾高气扬他也就忍了。
而伏芝芝还在不停地埋怨,“他怎么喝这么多酒,你们在旁边也不劝劝!”
“劝了。”张斌解释,如果不劝,只怕秦铮倒得更快,“但秦少在江总那里吃了憋……”
“什么江总?”伏芝芝察觉到一丝危机。
张斌回答:“就江氏的江以眠。”
伏芝芝脸色僵硬,一字一句,质问:“他去找江以眠了?”
张斌点点头。
伏芝芝气得一脚踹在椅子上,“江以眠,离开男人你就活不了吗?”
江以眠离开男人能不能活不知道。
但她伏芝芝离开秦铮就什么都不是。
而且,秦家离开江氏,也绝对活不下去。
宿醉未醒,秦铮的手机就已经被秦维礼打爆。
“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在传江氏在和云鼎集团接触,要把青海湾的项目分包出去。”
“你赶紧去找江以眠,她那么爱你,你只要服个软,青海湾的项目就是我们的了。”
“还有,把你那个小情人藏好……”
由于秦铮随手开了免提,所以秦维礼的话,伏芝芝一字不漏全听见了。
她水波荡漾的眸子瞬间泪如雨下,楚楚可怜地盯着秦铮,“阿铮,只要你说,我立马就可以走。”
“芝芝,我不允许。”秦铮慌忙地把伏芝芝搂进怀里,“我找江以眠是谈公事,我爱的只有你。”
“啊趄——”
江以眠今天已经打了十几次喷嚏,她坐在客厅,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脑子里浮现着谭总秘惟妙惟肖的表演,“他一脚踹在前台上,台子动都没动一下,他却痛得龇牙咧嘴,如果不是周围有人,说不定都要躺在地上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