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正式的请求
雨宫都看向沉默的石田龙弦，不再开口，等待着石田龙弦。
“这些都和你没关系吧。”良久，石田龙弦再次开口。“已经成为了死神的你，那么灭却师的事情就和你无关了。”
“无关吗……”雨宫都看向自己的手，再度汇集起灵子，“那么石田龙弦先生，请告诉我，我手中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天所有的死者都是死因不明，为什么我的尸体是被你解剖，为什么我以魂魄状态活了下来，而其他人的魂魄到底是消散了还是被虚吞噬了，亦或者说被送往了尸魂界。”
石田龙弦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其他人连魂魄都没有留下，唯有雨宫都一人，经历了那场事故还‘活’了下来。
“石田先生，不要再回避了，我作为能使用灭却师力量的死神，在死神眼中也是一个异端。那场不明不白的死亡，至今记忆犹新，我已经……不想再经历这种不明不白的死亡了。”雨宫都劝说道。
“那次事件一定不是偶然，背后隐藏的东西难道你已经完全调查清楚了吗。”
“……”石田龙弦不知要不要告诉雨宫都自己调查出来的信息，但雨宫都的话也确实没错，身为死神居然使用着灭却师的能力，在真正的死神眼中，就是异端。
雨宫都看出了石田龙弦心中的犹豫，于是打算加大筹码。
“我现在是属于护廷十三队的死神，隶属的番队为十三番队。而十三番队主要的任务，就是前往现世净化虚，和对游离魂魄进行魂葬。”雨宫都解释道。
“石田先生，尸魂界作为三界之一，肯定保存着大量的信息。我可以帮你寻找其中有关灭却师的信息，也会帮你留意未来尸魂界出现的一切有关灭却师的事。”
石田龙弦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道。
“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相对你而言并不重要，只要你安安稳稳的做好你的工作，这些都不重要。”石田龙弦很疑惑，不知道雨宫都主动提出这些干什么。“而灭却师的力量，只要不使用就不会有事。”
“石田先生，你应该不是那么天真的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异样的死神，只要我拥有灭却师的力量，那么麻烦就会主动找上我。”雨宫都苦笑道。
“我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雨宫都开口道。“那就是掌握力量，让别人再也没办法因为我的特殊而伤害到我。所以，我大胆请求石田先生，请教导我使用灭却师的力量。”
石田龙弦此刻感到有些不真实，没想到居然会被死神请求教导，这可真是……
但同时，石田龙弦也知晓了雨宫都这一切行为的动机。等待良久，石田龙弦的内心有了答案。
他露出一丝笑容，“身为死神的你却向我这个看不出实力深浅的灭却师请教。万一我不能给你帮助呢。”石田龙弦嘴上如此说道，但实际内心已经答应了这件事。
妻子离奇死亡的原因还没有真正证实，即使自己已经有了一定猜测。虽然现世的调查可以自己进行，但尸魂界确实是他的盲区，如果真的有人可以帮助调查，确实对他有利。除此之外，石田龙弦还有其他事，只有死神才能去办。
“那也比我这个半吊子的灭却师要好。”雨宫都笑着说道，知道石田龙弦已经差不多答应了。
石田龙弦并没有所谓的纯血的灭却师的荣耀这种东西，对他而言，灭却师的能力只是个道具而已。所以对教导雨宫都这种异端，他也毫无感觉。而且石田龙弦也讨厌着灭却师的力量，如果不是真相尚未调查清楚，不能失去这个力量，石田龙弦才不会私下继续锻炼这个力量。
所以石田龙弦并没有教导他的儿子有关灭却师的知识。即使石田雨龙从小就在父亲石田宗弦的教导下对灭却师力量充满兴趣，石田龙弦也不想传授石田雨龙任何知识。
他希望石田雨龙未来能够成为和自己一样救死扶伤的医生，而不是只会夺取生命的灭却师。灭却师的事情，就由他自己画上终点吧。
“对了。”石田龙弦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盒子。“这个，就还给你了。应该是你的家庭曾经拥有过的东西。”
石田龙弦把它抛向雨宫都，雨宫都看着那熟悉的黑色盒子，打开一看，一枚银色的十字架静静地躺在里面。雨宫都握紧了它，果然，这个十字架的形状和自己的斩魄刀使用的灭却十字一模一样。
“跟我来。”石田龙弦走出了办公室。石田龙弦是带着雨宫都来到这家医院的地下室，随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打开了一扇门。
石田龙弦和雨宫都踏入其中。进门以后，来到了一处纯白的空间，四周树立着数不清的白色高墙，没有任何次序的排布着。
“这是由我构筑的灵子空间，在这里不会被任何人打扰，也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石田龙弦说道。
雨宫都打量着四周，发现此处正是原作中石田龙弦帮助石田雨龙恢复灭却师力量的地方。
不愧是纯血灭却师，这个用灵子构建空间的本事可真是厉害。雨宫都暗自感慨。
“事先说好，我只负责教，能学到多少东西就看你自己了。”石田龙弦说道。“还有，不要忘记你答应的事情。”
“是的，我明白的。石田先生。”雨宫都握紧了刚拿到的灭却十字。
“那么就直接开始吧。”石田龙弦伸手探向自己胸口内部的口袋里，拿出来他自己的灭却十字。石田龙弦的灭却十字和雨宫都的灭却十字并不相同，他的灭却十字呈五芒星状，而雨宫都的则是十字状。
五芒星才是灭却师真正的代表，雨宫都也不知道十字形状的灭却十字代表了什么，可能是千年前离开友哈巴赫的那一脉混血灭却师的代表，抑或是在现世的混血灭却师的标志。
“灭却师的能力是操作灵子的能力，不管是战斗还是移动，所有的技术都离不开操作灵子。”石田龙弦边说，手上的灭却十字边泛起蓝白色的光，逐渐形成了一把小小的弓。
“用你手上的十字架来形成灵弓。”
“既然你已经会用灵子集束，那就说明你的灵子操作已经初步入门，那么接下来就试着控制凝聚灵弓的大小。”
“灵弓越大，能射出的箭矢威力也越大，但是随之汇聚灵子的速度也会逐渐变慢。而灵弓越小，箭矢的威力也越小，但与之相对的，速度也会变快。当然，如果足够熟练，这些都不会成为灭却师的限制。”
“接下来，就用战斗细细感受属于灭却师操作灵子的能力吧。”石田龙弦单手抬起手中小小的弓，没有任何拉弓的动作，也没有任何想要使用灵子集束的动作。
然后他的弓附近就突然形成了箭矢，而且不止一支。箭矢呼啸而出，速度非常快。
雨宫都下意识就想拔刀应对，但石田龙弦的呵斥马上传来。
“不要拔刀。如果真的要学习灭却师的力量，那么就不要使用死神的斩魄刀。用你的手汇集灵子，用名为神圣灭矢的箭矢来阻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