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我偷丹药?我当场化僵悍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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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知道我为什么针对你吗

“够了,不用解释了!本公子不是好糊弄的!”高强甩手打断道。

江宁露出了笑容。

在他看来,这事被自己捅出去,高强必然会大发雷霆,有可能将梁伊欢当场格杀都不一定,最少也要惩戒一番。

而其余人也是如此觉得,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奇耻大辱。

梁伊欢亦是心中打鼓,手指紧张地捏紧裙角。

但谁知,在斥了一声后,高强拉起梁伊欢的手掌,话锋一转,声音温柔地关心道:“师妹,那混蛋没有弄痛你吧?”一副心疼的模样。

梁伊欢脸上出现了那么一瞬间的错愕,怔怔说道:“没,没有。”

高强放心了,将她拥入怀中,说道:“那就好,你以后少和他一起玩。”

江宁目瞪口呆:“啊?”

其他人也是目瞪口呆:“哈?”

少,少和他玩?

意思是还允许她和他玩?

这,这是正常人类该有的想法?

一时间,几人大脑都凌乱了。

被高强搂在怀中的梁伊欢也愣住了,有些看不透高强的想法。

正常男人,这时候不是应该是生气,愤怒吗?

回想了一下和高强一起的种种,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梁伊欢心中。

难道,

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于是,她想了想,压低声音试探道:“其实,我还有一个男人……”

“什么,还有?”高强脸色浮现出一丝变态的兴奋,声音亦是如此:“是谁?”

听着这声压抑不住的兴奋,梁伊欢明白了。

而江宁等人也明白了。

“是这样的……”梁伊欢伏在高强耳边,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总之,在说完后,高强脸色一冷,看向江宁,吩咐道:“你们两个快点把他拉出去斩了!”

两刑堂弟子没有动手,而是看了眼坐在上方的刑堂长老,询问他的意思。

毕意,只要不傻,都能看出来,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这还要杀江宁,岂不是滥杀无辜?

但刑堂长老很快就点头,示意他们继续执行。

他们怔了怔,或许是因为同身为底层弟子,有些同情江宁的遭遇,心里暗骂了一句这鸟宗真黑暗,尔后才无奈地押着江宁往大殿外走去。

此时,江宁已经欲哭无泪。

一部公交车,一个绿皮超人,一个舔腚的老东西!

这三人加起来,谁玩得过他们?

前往断头台的路上,江宁心情无比沉重,只希望死后能重穿回现代。

不对,现代的肉体早被两辆卡车压成了夹心饼干,回不去了。

就算是穿越成其他人,牛马率看起来也很高。

唉,累了。

如果可以,还是穿去回复世界成为棍勇吧,倒不是喜欢搞瑟瑟,主要是他喜欢剑与魔法的世界观。

不知不觉就走过了一条很长的走廊,来到了一片空旷的广场。

前方摆着一台虎头铡刀,刀刃上沾有暗红的血迹。

一个宗门,私设刑堂,更摆了虎头铡刀,听起来是很不可思议的事,但在这个世界,人们早已习以为常,包括江宁也是如此。

皇朝崩溃,真正的掌控天下的是各地的世家宗门,所以执法权税收权等一切权力都握在它们手中,各有各的规定。

但有一点相同,就是它们都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原本,江宁以为自己能够坦然接受死亡,面不改色,毕竟死过一次了,还会怕死吗?

但直到死亡越来越近。

他承认,自己有点慌了。

之前死亡是被迫的,是一瞬间的,完全没反应过来,带着洛阳铲就一命呜呼了。

而这次有些不一样。

真正可怕的并不是死亡,而是一步步走向死亡,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江宁可不太相信这次死了,还有再次活命的机会,重活一次估计就是用买了一辈子彩票从没中过奖的“好运气”才换来的,还能再活一次那得多逆天的气运?

恐惧一点点的笼罩心头,江宁内心危机感飙升。

困兽犹斗,人怎可坐以待毙。

江宁开始寻求自救的办法,硬逃肯定是逃不出去的,云山宗有化灵,斩灵,蕴神,甚至有能飞天遁地的见神境……

而他只是一个初入修行的菜鸟,谁也打不过。

既然硬的不行,江宁开始来软的。

他开始在内心向那些不知道是否真存在的神,佛,道,魔进行祈祷,甚至愿与邪神签订契约,将灵魂出卖给邪神,只希望可以渡过此劫。

但可惜,直到脑袋被两名刑堂弟子按在铡刀基台上,也不见祈祷有任何效果,终究只是中二的幻想。

本来要放弃了,但随后,江宁灵光一现,又想起了那一本让他魂牵梦绕的书。

准确地说,那是一本在穿越之前看过的,名为《尸灵图录》的古籍。

那是本很邪门的古籍,据传出自上古,截取自山海经书,上面有关于僵尸的介绍,说的是僵尸始祖悍魁的故事,并非旱魃而是悍魁,据《尸灵图录》所言,那是一位鲜为人知的僵尸始祖。

自从看过那本古籍后,江宁便夜夜难眠,哪怕穿越了,也忘不掉,似乎有某种魔力在让他时不时回想起。

江宁清楚的记得,在书末尾有一句化僵咒语。

据说,只要是天煞孤星,或千古难遇的灾星,只要念出那句化僵咒语,就可以勾动百里之内的阴冥之气,化身悍魁。

或许可以试试,尽管这很荒谬,但自己穿越到异界,被一只鸡一只龟一条狗逼上断头台,不也一样荒谬吗?

于是,江宁低声念出了那句化僵语,用此界语言,和前世语言,分别默念了两次。

“人亡化尸,尸变作僵,僵之始祖,悍魁……”

过了会,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罢了。”江宁惨笑一声,摇了摇头,向两位刑堂弟子说道:“在我住处的床底下,有一块红砖,砖里藏了二十两银子,你们拿去分了吧。”

“江兄可是有事吩咐?如果你有要向家人或朋友传达的遗言,我二人可尽力转告。只是我两人是奏命行事,多般无奈,还请勿怪罪!”左边的刑堂弟子拱手道。

江宁道:“江某不会怪你们,只有一事要麻烦二位,你们压刀的时候快一点,不要让我有痛觉。”

这名刑堂弟子道:“江兄放心,就算你不赠银子,我也要让你痛痛快快的走,那梁伊欢、高强和我刑堂的陈长老着实可恨,如此滥杀无辜,持强临弱,早晚会遭报应……”

他望了望四周,压低声音,似安慰般说了句:“我们那儿有句老话,人间几百载,阴间香一炷,说不定你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追上来了。”

死亡当前,江宁也不禁被他逗得乐了一下,笑道:“你倒是会说话,如果在我老家,只怕是个考研的人才。”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另一名刑堂弟子全程默然不语。

并不是因为他沉默寡言,也不是因为他是哑巴,而是因为他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他抬头望着天上快速堆积的乌云,心中疑惑,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一副要下雨的景象?这是天气是否怪了点?

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

恰在这时,起风了。

风很快,也很烈,刮来了春天的暖意,也带来了一阵闻之令人迷醉幽香。

梁伊欢款款而来,来到了断头台前。

两名刑堂弟子以为她是来监督,来催促的,或是来羞辱江宁的,于是提高铡刀,就准备铡下去,赶紧结束此事。

梁伊欢淡然开口:“慢着!你二人退后三丈,本姑娘有话要和他说。”

两位刑堂弟子眉头一皱,同为内门弟子,梁伊欢有什么资格命令他们?

见两人不动,梁伊欢脸色变冷,道:“你们觉得本姑娘没法在陈长老面前说上话吗?”

闻言,两位刑堂弟子脸色一沉。

一个妓女神气什么?有什么好神气的?

但他们最后还是退了,退了十丈远。

看到两人退远后,她才轻轻地蹲下身,看着脸庞清秀的江宁,轻叹道:“江宁,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当然知道,我错在手无缚鸡之力。”江宁看似是自嘲,但实则也是嘲讽。

梁伊欢听懂了,但并不生气。

她莞尔一笑,道:“你说的没错,本姑娘就是个妓女,这点本姑娘从不否认。”

“本姑娘也不觉得有错,在这乱世中,我一个弱女子如果不卑躬屈膝,不低声下气,怎么活得下去?”

“就算能活下去,只怕也是成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黄脸婆。”

“那并不是本姑娘想要的生活。而本姑娘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美色了,算了,此事多说无益。”

“我们还是来聊聊你的错吧,你错就错在自视清高,但偏偏又没有对等的实力。”

江宁眉头一皱,他无比肯定自己从没有自视清高。

上一世,他土木毕业,坐过办公室,跑过铁人三项,甚至最后还往地下发展,可谓放得下身段,挺得直腰杆,干一行爱一行,完全没有自视清高,这是做事方面的。

做人也是如此,江宁从不觉得自己有多清高,高贵。

“一派胡言,如果没有好屁放,你可以滚了,等着老子今夜变鬼来掐死你吧!”江宁全身依旧被绑住,脑袋也被按在铡刀基台上,很难抬起来,不过说话却很硬。

梁伊欢还是没有生气,她单手支颐,眨了眨眼:“知道本姑娘为什么千方百计的针对你吗?”

“因为你贱!”江宁咬牙切齿道。

“嗯。”梁伊欢轻轻颔首,随后冷笑道:“那还记得你进宗门的第一天,发生的那件事吗?”

江宁怔了怔,那一天的事,他当然记得。

那一天傍晚,他加入了云山宗,刚刚分完住处,梁伊欢就敲门而入,进门后,二话不说开始解裙子,说是要和共度良宵。

江宁当时大吃一惊,以为遇到了青楼女子。

先是以囊中羞涩婉拒,结果梁伊欢说不要银子,主要是相中他那张宝相庄严的脸了。

后又以身体不适为由,要将她请出去,结果她说他躺着就好,剩下的交给她。

没办法,江宁只能干脆利落的送给她一个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