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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炉鼎美人不想躺赢(26)

“你说的是有几分道理。”风眠说,“不过天心殿禁制森严,我现在重伤未愈,很难自由出入。”

“你要出去干什么?”时晚再次警惕起来,“不会是要去干坏事吧?”

风眠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他轻啜一口,避而不答,只说:“晚晚,你这茶叶过于苦涩,明日能带点好茶回来吗?”

“爱喝不喝,不行就自己去摘几片树叶子泡着喝。”时晚并不惯着他,“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出去干了什么?虽然我收留了你也未曾告发你,但这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做出危害宗门的事情。”

倒不是时晚有多善良,主要还是怕被牵连。这风眠看着就不像个好人,总觉得他心中在密谋些什么。

“你不会是去残杀修士了吧?!”时晚大惊失色,连忙思索着近日宗门内有没有什么修士失踪的消息。

风眠将茶杯放下,说:“你们修士的内丹对我来说,的确是大补……”

见少女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沉重起来,风眠轻轻一笑,决定不再逗她,“但我不会这么去做,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晚晚。”

“你屋子里灵力太稀薄,这几日我只是寻了个灵力充沛的僻静之处去修炼,这能使我的伤好得更快。”

“好吧,”时晚半信半疑,勉强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她从腰间掏出了一块玉佩,问:“你看这是什么?”

玉佩用一根黑绳系着,少女绕在手指上得意地转着圈。

“通行玉佩?”风眠有些讶异,“君无妄给你的吗?你给我了你用什么?”

少女将玉佩在手指上转了几圈,却没有递给男人,而是收了回来,“我不用这玩意也能随意进出,我还没说给你,有条件的。”

风眠问:“什么条件?”

时晚:“你必须答应我,这块玉佩只能给你用来进出天心殿,你出去后,也不能做坏事,待你伤愈后,便要还给我。”

风眠立刻答:“我答应你。”

见他想也没想就张口答应,时晚瞪他:“你自己觉得可信吗?”

风眠摸了摸鼻子,“我觉得可信。”

“呵呵,我不信,”时晚冷笑一声,她努力回忆从前看过的小说,说:“口头答应没用,有没有那种契约啊,签订之后你要是不完成,就会遭到反噬。”

“有,来立誓吧。”

只见风眠忽地站起身,两手结印,一个金色的图案凭空出现,他划破手指,一滴鲜血悬浮在中央,与此同时,少女眉心微微一亮,出现了一个奇异的符号,像是一朵合欢花,光芒很快暗淡,那滴血也迅速飞入她眉间。

时晚身形一晃,很快又恢复正常,但不知怎么,总感觉多了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像是被什么束缚着。

“咬破手指,说出你的条件,再点在我的额心,就算立誓成功。”

时晚听从他的话,咬破了一点手指,血珠一下就沁了出来。

好!痛!啊!

这就是十指连心吗。

她一边念着契约内容,一边哆嗦着手指点在了男人的额心,登时迸发出夺目的金色光芒,灿烂耀眼,转瞬即逝,只剩下了一点殷红的血迹。

时晚将玉佩抛给他,“拿着吧。”

半个时辰后,时晚出现在了天心殿中,她在天心殿的房间,足足有之前那个外门弟子房间大小的五倍,屋内陈设典雅,燃着淡淡的熏香味。她走到支起的木窗前,就是一汪池塘,无风如镜,倒映着天空流云,午后的日光照耀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岸边是一大丛一大丛茂密的春兰,美不胜收。

从小单间搬进湖景房,生活也是好起来了啊。

时晚从手腕处取下乾坤袋,将东西一股脑全倒了出来,那一堆衣服中钻出来一只圆滚滚的小猫,几下便跳到了床上,高昂头颅巡视着新领地。不再是从前简陋粗糙的棉布材料,床上的一切物品都换上了最好的锦缎,衾被则是采用云蚕丝,轻若鸿毛,却又温暖至极。

踩在这些软绵绵的物件上,风眠作为猫的天性得到了最大的激发,直接就躺在软乎乎的锦被上,爪子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拍着枕头。

见它没有作妖,时晚也就随它去了。她将东西整理好,额间沁出一点薄汗,她抬手擦掉,瞧着手背上的汗珠,时晚莫名其妙地,就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嗯……

屋子里熏香味太重了,她闻不出女主的汗是臭的还是香的了。

今日君无妄不知又去忙什么了,她过来的时候就不在殿中,也没给她安排事情,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回来。

一定要回来啊师尊!时晚在心中祈祷,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独守空房的新婚妻子,期盼着丈夫能早点回家。毕竟那种轻松经验,只要赚过一次,就很难戒掉了。

望了望窗外看起来十分炙热的日光,又看了看柔软干净的床铺。

要不先睡个午觉吧。

说睡就睡,时晚便迅速地解开了腰带,然后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男声。

“时晚,你师尊不在,今日我来当你师傅!”

屋子的门未关,南鹤梦大摇大摆就走了进来,他笑嘻嘻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晚儿,唤声爹爹给我听听。”

然后就对上了转过身来的少女,敞开着外袍,露出白色里衣。时晚嫌弟子服过于繁琐,里三层外三层的,她便擅自减少了几层,于是外袍里面便只剩了一件单薄衣物,女主的身材又太好,那薄薄的一层单衣便很难遮住轮廓,随着她的转身,波涛汹涌,像是海浪一般荡漾。

“啊!”南鹤梦发出了一声尖叫。

“孙子,你嚎什么呢?”时晚皱眉。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少年吓得花容失色。

时晚觉得莫名其妙地,她走到南鹤梦面前,指着自己身上的单衣,纳闷道:“我哪里没穿衣服了,你瞎了啊?”

随着她的凑近,一股来自少女身上的芳馨悠悠萦绕着南鹤梦,而跟随动作而随之敞开的领口,露出了一点雪白,晃晃悠悠地往右边挤了挤。

南鹤梦从耳根红到了脖颈,简直成了根胡萝卜。